由此,她再无一个孩子傍身,不可谓不损失惨重。
当时沧月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年纪,还曾记得,华妃那如痴如狂的痛苦模样。
她名义上是寄养在华妃膝下的,但实质上,华妃对她始终不冷不热,何曾有过如此关切之态?
那么今天华妃又为什么这样眼巴巴的贴过来,甚至还要想把她收到膝下重新教养呢?
若是早有这心思,为啥不在去年她刚被封为皇太女的时候早点行动?
真是古怪。
这个问题,沧月心中已经有了模模糊糊的答案,但还需要到晚上的时候和自己的“军师”商议商议才能有定论。
——话又说回来,如果真要是从东宫里边儿搬走了,那她的国师大人每天晚上还能不能“摸”到她榻上?
果然,跟沧月猜想的一模一样,华妃娘娘走了没多会儿,就回来了,手里还捧着金灿灿的诏书。
“看你父皇多么心疼你。”华妃感慨万千地对皇太女殿下说,“再三再四的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切切不可再出事。”
除了脸,其他地方都被包裹在绷带里的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