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完澡出去,拿起宴锦书的手机,果然有文武的未接电话。余睿冷笑,放下手机,往床前的单人沙发上一坐,y着脸看床上睡得香甜的人。
与此同时,医院停车场。
文武坐在车里,捏着手机,满脸懊悔。
宴锦书和文武说了,这次“出差”的地方是c市。余睿说城的时候他并没有多想,因为宴锦书住院那段时间经常这样,前面说过的话j分钟后就忘了,他以为是宴锦书给余睿说岔了。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宴锦书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睁开眼,看见医院雪白的天花板,眨眨眼,侧过头,看见余睿布满血丝的双眼。
“……你怎幺了?”喉咙疼,宴锦书撑着双臂坐起身,半途又摔了回去,他皱眉哼了一声,索x躺着不动,“给我倒杯水。”
余睿倒了杯温水,摇起床头,扶他坐起来靠好,递了水杯过去。
宴锦书伸出微颤的双手捧住水杯,仰头咕噜咕噜喝光了水。
“后脑上的伤怎幺来的?”余睿接过空杯子,搁床头柜上。
宴锦书抬手摸摸,“摔了一跤。”
余睿盯着宴锦书的眼睛看了好一会,突然笑了,伸手摸摸他发顶,“不住院了,咱回家。”
余睿在套房客厅沙发上等了半个多小时,书房的门这才打开,宴锦书和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两人客客气气和余睿打了招呼,离开了病房。
“可以了?”
宴锦书走过去,在余睿身边坐下,轻敲他右腿,“可以出院,但得在家静养。”笑着凑到他耳边,“少做剧烈运动。”
余睿揽过宴锦书的腰,咬他耳朵,“我不动,你动。”
宴锦书伸手摸他裆部,笑容勾人,“依你。”
那朵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