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源源不断从头上创口流出,顺着额角滑落,余睿难受地眨眨眼,随手一抹,“我不介意你叫老公的。”试着动了下身,方向盘牢牢顶在后腰处,那锥心的痛楚让他严重怀疑自己的腰椎骨断了。
c!腰可不能断,真断了眼前这朵小l花可就真成小g花了。
余睿低头用力在宴锦书唇上亲了一口,“我不管啊,无论如何都不许背着我偷汉子。”
“说什幺呢!”宴锦书轻轻推他一下,“能挪一下吗?”
“嘶——!不能!”
“喂!你们还好吗?”外头有人在喊。
宴锦书扭头看去,是j个年轻小伙子,“被卡住了,麻烦帮下忙。”
一人伸手去抓副驾座的门把手,被烫得嚎一声猛收回手,另一小伙子见状立马脱下身上外套按到把手上。
j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宴锦书和余睿从严重变形的驾驶室拉出来。
“已经帮你们叫救护车了,估计快到了。”
“谢谢。”
j个人边走边回头,离开了。
余睿脸颊、手臂、肩背满是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在淌血,整件衬衫j乎都被染成了红se,宴锦书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余睿身上,扯下领带绑住他被碎玻璃割了一个大口子的胳膊,接着拿手帕按住他头上不断出血的伤口,声音微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