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乔四声音冰冷,没有一丝人类应该有的感情。现在的乔四,已经接近了暴走的边缘,刚刚亲手杀死自己心爱的女人,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
听到了乔四的命令,一众东北帮众,浩浩荡荡的向着菜市场进发。发生了这样的事,四合院显然是住不成了。不过,乔四本来就没打算继续住下去。夜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大好时机。江西帮,注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灯火通明,淡淡的酒香,飘散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口水欲滴。广州的**,极其丰富,这造成了广州人,普遍睡得比较晚,生意自然关门的也比较晚。尤其是像黄业,重点就是晚上上班。江西帮例外,他们的酒吧关门一向比较早,因为江西的小姐们,还要回去陪老公。不过,没有关系,乔四早就派小弟摸清了他们的住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敢伤我的人,就把命留下。
江西帮帮众,统一居住在一栋破旧的楼房里,如果是往常,乔四会让手下冒充查户口的,或是修理水电的,趁开门时忽然冲入,或是干脆踹开门,正大光明持枪闯进去。现代化兵器和冷兵器对抗,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灭掉江西帮,实在是太轻松了,轻松的只需要几分钟时间。况且,就算不使用g-u-n,靠女人养活的江西帮,怎么会是乔四这帮无法无天,双手沾满鲜血,连pol.ice部队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对手。
“给我倒上汽油,烧。。。。。。。。”,乔四面目阴冷,咬牙切齿。他的表情,在漆黑的夜色中看起来格外kb。活该江西帮倒霉,乔四今晚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一个男人,亲手杀死了自己喜爱的女人,心情能好才怪。
“四哥。。。。。”,冷汗不停地从李正光额头冒出,他是想报仇不假,可也不用这么夸张吧。毕竟,一个楼里,住了多少住户,很多人是无辜的。可他哽咽了半天,硬是没敢放出半个屁来。愤怒的乔四,比狼都危险,他可不想惹火烧身。
刺鼻的汽油味,飘散在空中,油不够用,就把汽车油箱的油取出,乔四铁了心的要大开杀戒。用鲜血,哀嚎,来治疗自己的伤痛。
烟雾缭绕,淡淡的香烟味道,让乔四的心平静了不少。散发着温暖火光的高级打火机,优美的在空中划出一道轨迹,落入了汽油当中。火焰冲天,楼里的人迅速醒了过来,哀嚎声,尖叫声,不绝于耳,江西帮的帮众,小姐们,披着衣服,要钱不要命的抱着一大堆行李,穿着拖鞋,就往外冲。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一个都不要放过。。。。。”,乔四的话刚说完,郝瘸子已经红着双眼,提着他那专人打造的两把长刀,冲了上去。
“妈的,操,你不是很吊吗。。。。。”,江西帮的大哥,刚冲了出来,即被李正光一记重腿,踢倒在地,发觉老大遭到了袭击,江西帮众迅速向李正光冲来。可惜,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李正光长刀在手,腰中还有手枪,背后更是三十多号打将,哪是区区几个小喽喽能近身的。混黑道的,就不能心慈手软,怪就怪当初江西帮没有将李正光、郝瘸子残忍杀死,活该自己送命。
“你。。。。你们。。。。。。”,江西帮的老大,头上疤痕众多,一向自以为自己很勇猛的中年男子。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自己就是个吃软饭的土包子,这才叫b社会。他惊恐的躺在地上,盯着李正光和郝瘸子。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想不通,法制社会,怎么会有这么一群无法无天的人。这个问题,在乔四被捕后,曾经有不下上万人问过。其实很简单,牵涉的高级官员四百多人,几乎全东北地位高点的官全有份,以至于市长要叫四爷,国家都只能草草结案,不结案不成呀,中国go-vern-ment一向不赞同顺藤摸瓜,因为是个人都知道,一摸下去,那就不止四百多个了,还不知道牵涉上谁呢。至于已经招供的四百名多名官员,简单的处分了二十几个,到此为止,既往不咎。没办法,法不责众,一下把东北官员全处理了,谁来执行公务,东北还不变得更乱。
“嘿嘿嘿,我想你想了好久了。。。。。”,郝瘸子狰狞的伸着舌头,轻舔自己的嘴唇,宛如恶魔。他嗜血的一步步靠近你了江西帮大哥,露出了极度残忍的表情。
还砍**你妈,让你吊。。。。。。”
一道又一道血泉,喷上天空,郝瘸子和李正光两人,干净利落的挑断了这位江西老大的手筋和脚筋。凄厉的惨叫,直冲云霄,红色的血液,流满了一地。江西帮的大哥,浑身颤抖,面目抽搐,眼看快要离死不远了。说实话,干架这种小事,对于黄赌毒沾边的行业,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如果说,开始几天,江西帮还担心有什么报复,那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愚蠢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有些人不能惹,要惹就彻底杀掉,不然,早晚要百倍偿还的。
“爽。。。。。。。哈哈哈。。”,郝瘸子猖狂的大声狂笑,配合着火光,和那满脸的麻子,说不出的kb。他一把拉过和一众女亲戚蹲在一起的黑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黑妹双腿打颤,身体瑟瑟发抖,惊恐的盯着郝瘸子,眼看快要尿裤子了。
“嘿嘿嘿,你不是喜欢钱吗,老子我有的是钱,老老实实听话,饶你一命。。。。。”,钞票,像蝴蝶般翩翩起舞,郝瘸子甩手将一把大团结,摔到了黑妹脸上,然后轻轻捏着黑妹那丰满的**,缓缓拉开了裤子拉链,把黑妹的头部,狠狠按了下去。
女人,是解除紧张疲劳的最佳良药,十几分钟后,郝瘸子满足的拉上了裤子,得意的抚摸着黑妹的面颊。一声高倍分的惨叫,让四周人的耳膜一阵嗡鸣。黑妹的双眼,被郝瘸子硬生生的挖了出来,耷拉在脸上,宛如厉鬼,开心的郝瘸子再度狂笑起来。
“操,**,老子说过不杀你,但没说过不收拾你,哈哈哈。。。。”,郝瘸子兴奋的把黑妹一脚踢进了火里,双眼狠狠的又望向了其余江西小姐。此时,警车呼啸,附近***收到了失火信息,火速开车赶到了这里。无巧不成书,今晚值班的,恰巧是那天想要抓捕郝瘸子和李正光的那两位。乔四的一众小弟,兴奋的吹了声口哨,条子来了,他们好激动呀,回去终于又有吹嘘的资本了,干的就是条子。
天色渐渐发白,忙碌了一晚上的东北帮众,喧闹地坐在一家饭店的雅间内,谈论着昨晚的战绩,你杀了多少,我砍了多少,你搞了哪个小妞,我切了条子哪个部位。混黑道的,就别把慈悲挂嘴上,杀人还需要理由吗,老子看谁不顺眼就砍谁,这才叫黑道。不这么拽,谁加入b社会?
乔四静静地呆在洗手间内,外面的一切喧闹,都与他隔绝,与他无关。两行热泪,缓缓从他眼眶涌出,他哭了笑,笑了哭,多少个日夜,多少个伤痛的夜晚,因为有她,所以时光飞逝,所以伤势也不痛了。压抑,有时会让人发疯。他默默的坐在那里,任由眼泪淋湿了自己的前襟。
良久后,乔四重新站了起来,抹干了眼泪,整理了一下衣饰,面带微笑的大步走了出去,迎向了那漫天向他敬酒的弟兄们。
“我是乔四,东北乔四,中国未来的黑道大哥,我没有哭得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