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阿飞?”温了蹙眉问着。
“就是大人白天带的那个小男孩….”
温了心里一紧,面露狠色,对着他喊道:“快带我去。”
那人一路快跑过去,将温了带到了后院,幸亏麻袋还没有扔下去,温了直接走上前去拆袋子,吓得那些衙兵动不敢动弹。
温了打开袋子一看,果真有着一个血流满面的温向明,温向明探了一下脖子,还好没有什么事情。
温向明转过头,狠盯着那两个挖坑的衙兵,那两个衙兵扑通一声就跪下来,纷纷求饶到:“大人,不关我们的事情,是知府大人的意思….”
刚才来报信的那个衙兵跑上前跪下来说道:“大人,我们这些人只是为了这狗官的一点粮食才留下来的,求您饶他们一命….”
温了知道现在这个世道艰难,他们为求自保,虽然罔顾性命,但是这性命在这里又有多少价值。
温了一边抱起了温向明一边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要命,别人也是要命的…..”
温了这是给了他们一个警醒,希望他们好好做人,不要再罔顾他人性命,为虎作伥。
他们也都磕了磕头。
刚才那人一同随着温向明进去,温了让他打了一盆水之后,让他顺便将温向明额头上的血擦干净,随后拿着药瓶子说道:“你站一边去吧。”
那人老老实实的站到了一边,温了一边包扎,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应到:“樊辉。”
温了:“你和这小孩是什么关系?”
樊辉一言一句陈述到:“他是我们捕头的儿子,前些天捕头想要偷点粮食给嫂子和阿飞吃,没料到被发现了,让人把捕头打了一顿,赶了出去。捕头一直对我很好,现在他和嫂子都走了,还想祸害阿飞,我不能置之不理。”
温了替温向明包扎好,放下去平躺着,眼神一直不曾离开过温向明,不禁很是心疼这个孩子:“替我看好他。”
樊笼:“是。”
温向明自己一个人就去了王德的房间,刚才那两个小衙役果真就跪在那里被训话,听见王德不耐烦的问道:“怎么被发现的….”
两个衙役支支吾吾的不敢出声,温了直接走进来说道:“王知府,今日要是不被我撞见,你是打算活埋了我堂弟吗?”
王德知道温了脾气也不是很好,赶忙跪下来请罪:“温大人,下官知罪,从今以后,小人唯大人马首是瞻,求大人放过下官。”
温了眼睛深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事情。
没错,仇人一定要死在自己的手里不可,等到温向明长大了,再让温向明亲自取了这狗官的性命。
如今就暂且放了个人:“王知府,得罪了我不要紧,要是得罪了大冢宰,谁也救不了你。”说完,转身就离开。
王德唏嘘了一会儿,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事情,也打发走了那两个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