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儿拎着唯一的包包,“凌美凤,你怎么这么贱,我以为我真的是爸爸的女儿,没想到我才是你偷人偷来的。”
“可儿,当时妈妈是被逼的,如果不那样做,我们母女俩都将露宿街头。可儿,你听妈妈说,妈妈手上有些存款……”
“我不想听你说,生为你凌美凤的女儿,是我的耻辱,我恨你们,我恨所有的人。”
白小白看着凌可儿哭着跑开。
她程以泽把车子靠近凌美凤,摇下了车窗,冷冷地看着车外的人,“小姨,哦,不,你哪里配当我的小姨。凌美凤,你毁了我妈的一辈子,你的下半辈子也不会好过。这种被人抛弃,连亲生女儿都不认的滋味,不好受吧?”
凌美凤擦了擦泪,“我知道这都是我自作自受,用不着你在这里落井下石。”
“我这不叫落井下石,我这叫替天行道。你在白家当了二十多年的蛀虫,是时候该离开了。”白小白关上车窗,“以泽,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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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泽带着白小白,把车子开进了白家花园。
白小白是独自下的车。
看见白敬天一个人坐在满地狼籍的客厅里,整个人苍老和憔悴了许多。
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他听到脚步声,慢慢抬头,看见白小白站在几米开外,蹲身捡起一盒装着名贵茶叶的盒子,“白先生,这不是你最爱的云南普洱吗,还是你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怎么舍得摔了?心情不好?还是你不爱喝茶了?”
这声音听起来有一些鄙夷和嘲笑。
“白白……”白敬天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一步一步走近她,“我不想孤苦无依的,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一气之下把你赶出白家,你回来好不好?爸爸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