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走过去,看着空着的几个酒瓶,无可奈何的叹一口气。
只不过打了二十多分钟的电话,这丫头就把酒给喝光了?
“程面瘫。”她直起腰板来,朝他勾了勾手,吐词时舌头都大了,“过,过来。”
“我去给你倒点水。”程以泽转了身,她推开身后的椅子追上去,“程面瘫,你别走。”
他前脚还没落地,就被她在身后像八爪鱼似的缠着。
也只好转身,把她搂进怀里。
“程面瘫,我白小白就,就不信……”她搂着他的脖子,小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打了一个酒嗝,“你这煮,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别动。”程以泽把她的小手抽出来,“别乱动。”
“我就要摸,又不是没摸过。”
确实是被摸过,有一次他洗澡,她偷看,看完了还用手掰了掰。
当时就被他轰出去了。
“白小白,别乱动。”他可不想,在她酒后趁人之危。
就算要她,也要正大光明的要。
反正,她迟早都是他的女人。
“白小白,我叫你别乱动。”
“你闭嘴。”白小白的脑袋晕乎乎的,也就云里雾里的,总感觉是在做梦,“老娘睡了无数回,都没把你睡成,还就不信了。”
确实,在梦里她不只一次的想睡程以泽。
每一次云里雾里,懵懵懂懂,完全找不准方向。
这会儿,霸道凶悍的脱着程以泽的裤子,也总感觉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