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案不太明确。

但还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至少，没有强烈的让他离开白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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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美姿回到白家后，一个人拆开了檀木装着的青玉龙抬头砚石。

确实是一块好玉。

玉器所做的砚石，有着书墨的芳香，却没有滴点墨汁的痕迹，想来程家将这块砚石保存得极好。

要是真要作画写字，她还真舍不得拿它研墨。

“真奇怪，从来没有觉得谁能比得上阿知。”凌美姿一边打量着砚石，一边嘀咕，“原来这世上，还有比阿知更优秀的人，唉！”

“叹什么气呢？”白敬天穿着一身休闲衣服，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走来，“美姿，午饭我做好了，早上我，我可能火气太重，你别生气啊。”

“跟我道歉，所以今天特地自己做午饭？”凌美姿挑眉望去，白敬天摘下围裙走过来坐到她身边，“不生气了，好不好。”

“行了，肯道歉就对了。”凌美姿心情蛮好，“我知道女儿的下落了，但是……”

“……”完蛋，白敬天脸色一变，夫人该不会是知道他一直知道丫头的下落，却不告诉她吧。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凌美姿看着他，他赶紧起身，“我忘了，最后一道菜还没起锅，我去厨房看看。”

凌美姿跟过去。

白敬天站在宽敞的厨台前，回头转身，尴尬一笑，“瞧我这记性，菜都起锅了，可能是老了，糊涂了。”

“千万别提前老年痴呆。”她微微瞪了他一眼，又聊起了女儿，“敬天啊，这件事情必须要好好和你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