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美姿不作声地看着他泡茶，水是他事先温好的，不烫不凉，正适合泡花茶。

第一遍水过滤掉。

第二遍才循环渐近的加入香味飘散的蜂蜜。

“岳母大人。”他斟了第一杯，递到凌美姿的面前，“您尝一尝。”

“程先生。”凌美姿淡淡的笑了笑，“首先谢谢你的好意，但你特意请我到这家会所来，不会只是为了请我喝茶吧。我是个比较干脆的人，有事你就直说吧。”

“未能正式的拜访岳母和岳父，实在很抱歉。”一向高冷的程以泽，此时此刻却保持着清风般的笑意，让凌美姿看着也很舒服，可她向来是个十分有原则的人，“程先生，你一来就叫我岳母，会不会不太合适？还是叫我白夫人吧，外人都这么叫我。”

“可我不想做外人。”程以泽的目光十分的笃定，“我想成为将来替岳母分担，替岳母照顾白小白一生一世的人。”

“年轻人，一生一世不是轻易说出口的。”

“岳母大人，我喜欢了白小白九年。”一想起白小白，程以泽的脸上荡漾着幸福和满足的微笑，“九年，她一直在我心里，陪我走过了整个风华正茂的青春，也将会陪我垂幕到老，陪我直到耄耋。”

“……”凌美姿静静的听着，听起来倒是蛮真诚的。

“十分感谢您和岳父大人，创造了如此可爱活泼的白小白。如果没有她的再现，或许我现在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情。”

“你不觉得我们家小白很聒噪吗，总是喜欢吵吵闹闹的。”

“确实挺吵的。”程以泽回想着以前的种种，唇角不由荡起优雅笑意，“慢慢的我就适应了，适应了以后也就渐渐喜欢上了她的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