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吗,完全就像他说的那样,有时候做父母的都觉得无可奈何。她常和夏思羽说要是哪个男人将来知道她的真面目,肯定忍受不了她,可现在偏偏有一个男人可以全部包容。
或许他是真的爱着的。
她常和夏思羽说要是哪个男人将来知道她的真面目,肯定忍受不了她,可现在偏偏有一个男人可以全部包容。
或许他是真的爱着的。
“阿姨,我求您了”,叶京源眼底流露出哀求,“我这辈子没有求过什么人,您是第一个”。
温云宁动容,叹息,“可是小羽并没有像你这样求我,如果她真的想跟你结婚,或者认定了你,以她的性子大吵大闹也非得跟你在一起,但她没有,你明白吗”?
“我懂”,叶京源苦涩的弯了弯嘴角,“她对我还没有足够的信心,我给了她太深的阴影,但她现在已经在一点点的跟我打开心房了,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她一定会完全接受我的”。
“如果她没有呢”?温云宁轻轻反问。
“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就算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爱我,我也会疼她、宠她一辈子”,叶京源目光坚毅,“阿姨,我们人这一辈子总在错过,总在想着错过了这趟或许前面还有更好的,更爱自己的,但其实不然,人生就像一场赌博,也许错过了这一站风景,下一站未必就能遇到了,正因为我发生过,所以我很清楚羽儿就是我想要邂逅的风景”。
温云宁眼波一动,忽然回忆起自己曾经的往事,长叹,爱情,有时候可不就是这样吗。
“谢谢阿姨”,叶京源感激的一笑。
温云宁淡淡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转身关上了门。
手续办好后,夏思羽就被夏禹州带回了洛杉矶,本来打算在中国呆三个月的夫妇两也被这一出事闹得提前回来了。
尤其是夏禹州,几乎每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夏思羽,弄得她好不烦躁,叶京源也没打电、话给她,只是每天早上亲自送早餐过来,吃的无非是两人住在一起常吃的稀饭和拉面、油条。
当然这些自然是没有传到她手里,每次才到门口就被夏禹州给挡住丢了,夏思羽也是凌茂沣过来,温云宁和他说起听到的,“你说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唉”。
“京源他这人就是这样,他认定的事就会坚持到底,以前我们公司刚创业的时候,为了一个计划案,他接连一个月殷勤的跟人家老板后面端茶倒水”,凌茂沣说道:“我听他说起过,这次他非小羽不娶”。
“茂沣,你跟他是好朋友,自然帮他说好话”,夏禹州忙摆手,抿着嘴淡淡的坐到一边。
傅青槐心里微妙的动了下,她分明感觉到自从叶京源和夏思羽的事情暴露后,夏禹州很明显没有像以往那样对凌茂沣那么热情、讨好了,“叔叔,茂沣也没有帮京源说好话的意思,他只是说出自己对京源的了解”?
nbsp;“有些人认识了几十年也未必都了解”,夏禹州话中藏话。
凌茂沣听出些端倪蹙了蹙眉,傅青槐忙点头道:“您说得对,就像当初我们以为京源成熟懂事,以为他性格和小羽互补才会支持他们在一起的,其实我们也没想到后来她们两个会分手”。
“可不是吗”,夏禹州心痛的颔首。
凌茂沣忍不住想张口,却被傅青槐暗地里推了推,她暗中瞪了他眼,他只得噤声不语。
“我和茂沣现在也是有子女的人,明白您的心情”,傅青槐沉重的说道。
夏禹州便不做声了,显得儒雅沉静。
傅青槐见状起身道:“等会儿我们还要去接十一,就先走了”。
“不上去看看羽儿”,温云宁关切问道。
“不用了,今天没时间,下次吧”,傅青槐笑着拉上丈夫出了门,一离开夏家,凌茂沣便忍不住抱怨道:“什么叫几十年都不了解,我跟京源比亲兄弟还要亲,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帮助我,说的京源好像很差劲似得,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凌茂沣只服一个人,那就是叶京源”。
“好啦,你不要再说了”,傅青槐斥道:“京源他是个好兄弟、好朋友,我承认,但是三年前的事他做的确实不靠谱,你没看到刚才夏叔叔很不高兴了吗,你仔细想想这么多年他哪一次不是对你和颜悦色的,为什么这几天每次你去夏家他都对你冷冷淡淡的,不像以前一样了”。
“这个我也感觉到了”,凌茂沣闷声闷气的道。
“八成啊还是为了三年前的事,小羽堕胎那会儿你一个哥哥明知道她堕胎身子虚弱也没看你关心过一点点,他当然心里有意见,哪个父亲不疼女儿的,就拿你来说,还不是成天把九儿给宠到天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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