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杏眸害羞的横了他眼,那妩媚动人的模样狠狠刺激了他。
他倏然抓起她右腿挂在腰上,她惊喘了声,热挺贯穿进她身体里,填满了她最深处的空虚。
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另她都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快速又猛烈的入侵起来。
她被他撞得只能呜呜呻吟、喘息,秀发在她激烈起伏四下飞散,胸前白洁如玉的两团小白兔上下跳动。
他欲火更甚,喘息的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嫣红,肆意啃咬,随着脑子的发热,身下也渐渐失去了控制,收不住力量的往她肚子里狠命顶。
“你快撞到我…我肚子里去了…慢点…”,眼前的凌茂沣完全失去了往日斯文温柔的形象,傅青槐隐忍不住,终于哭叫起来,可又不敢叫的太大,虽然这里是在浴室里,密闭效果算不错,但是想到佟静就睡在隔壁,她还是怕她听到,咬着嘴唇尽量压抑的哼吟啜泣。
“小婶…额…我舒服的快要晕了”,她这怜人的模样,惹的凌茂沣更加焚身,干脆将她另一条腿也抱起来,让她更完美紧密的贴合自己,精装的臀部耸动,电动马达的快速进出。
“啊…啊…”,傅青槐被他抵在墙上弄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的往下溜,每次滑下就迎合了他的进攻。
他好几次差点窒息,可他舍不得这样与她并存的滋味,咬着压根又凶狠的倒弄了七八分钟,她哼叫的声音突然有了变化,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唇张着,呼吸急促,下面也一阵又一阵的收缩。
他立刻明白过来,兴奋的提了速度,不到一会儿,她丰沛的热液汹涌而出,他被她浇灌,两人同时一起得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抱着她慢慢滑倒在地板上,她感觉整个身体完全被掏空了似得倒进他怀里。
正觉得刚才是小死一回时,潜伏在她身体里的巨大忽然又开始慢慢复苏起来。
她倒抽了凉气,凌茂沣又喘息的开始动了,她叫了声,身子被他放到地板上,他高大的身子压下来,两条腿挂在他背上。
“阿沣…不要了…我好累…”,她欲哭无泪。
“小婶,我好想要你,一直一直这样要你,我要爱你一辈子”,凌茂沣爱极了她娇弱无力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额前的短碎发早被汗水打的湿透了,猩红的双眼早已不属于少女,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辈子,她眼眶再次一酸,睁开迷离的视线,他轮廓俊美的脸颊上布满了***,犹如一只充满野性的猎豹。
她娇喘的抱住他脖子,他俯下来吻她,热切的吃着她小嘴,仿佛要将她灵魂也吃进去。
她彻底的被他吻得融化了,嘴里害怕的喃喃,“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像你小叔一样…背叛我…”。
“不会,我跟我小叔不一样,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凌茂沣这辈子就是属于傅青槐的”,他发着誓,在他甜言蜜语和疯狂的进攻下。
她再次丢了魂,任由他再地板上一次又一次的要着自己。
头部蹭在地板上,她疼的呻吟。
他在冲刺之中心细的不忘抓了两条浴巾塞在她脑袋下。
浴室里“啪啪啪”的拍打声,一直到凌晨,一波又一波的汹涌而至,数不清多少次眩晕中,她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而身上的男人依旧精神十足,像喝了七八杯咖啡,状态好到爆,连体力也丝毫没有减弱。
她求他停下来也没用,只好闭着眼睛任他要了个够,她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抱着自己冲了澡,热水落在自己身上时,好像他又在亲自己嘴巴。
她恨恨的咬了他口,他吃痛低噶的笑出了声,声音像钢琴曲一样优美好听。
她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睡着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十九岁男人的身体是惹不起的。
太他妈伤身体了。
--------------------
刺眼而明亮的太阳光封锁在厚重的窗帘外。
傅青槐犹自睡的香,耳朵好像被人吹了下。
她还以为是凌茂沣,抬手挥了巴掌,对方“哎呀”了声,耳朵突然被人提起来,“傅青槐,你这只死猪,老娘来看你了,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她猛地睁眼,陶梨那张可怕的桃花脸放大在自己面前时,她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的往边上看了看,幸好凌茂沣不在。
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被子突然被陶梨扯下了大半,布满粉红的肩膀和半边胸部露了出来,她一慌,手忙脚乱的赶紧把被子扯上去,紧紧裹住。
陶梨错愕的指着她,“你…你胸部上被人咬了”?
“你别胡说,被蚊子咬了”,傅青槐心虚的瞪了她眼。
“靠,别把老娘当小孩子耍,有蚊子咬的这么大的吗,有蚊子能钻到那地方去咬吗,我不信,让我再瞅瞅”,陶梨扑上去扯她被子,她死活不让。
“认识你十多年,没看你搞过裸、睡,我看是有名堂才对”,陶梨死拽被子,傅青槐里面身无寸缕,昨晚又被凌茂沣折腾的要死,实在没力气斗不过这个恶婆娘,只好坦然认输。
“好好好,我说我说”,傅青槐只好服软求饶,“你去把门关上”。
“你放心,你妈出去了”,陶梨眼睛冒出贼光,“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跟男人上床了,我有什么感情事都跟你分享,你竟然瞒着我,真不爽”。
傅青槐拧眉抿了抿唇,“我没跟你说是怕你看不起我,这并不是件光彩的事”。“什么”?陶梨惊得从床上蹦起来,美丽的瞳孔瞪了她半响,连连“靠”了数声,“哇靠,现在到处都是兄妹恋、叔嫂恋,你也赶时髦给我来了出史上最劲爆的嫂侄恋,行啊,傅青槐,我真瞧不出你挺重口味的,还好还好我经常在网上看那些***的小说,能接受得了”。
傅青槐被她闹得脸色苍白,精神靡靡,“我也知道这很荒唐,可我还是没控制得住,阿沣他…让我很温暖…很快乐,这些日子我总在想,为什么自己不晚出生几年,也许我碰到的就不是凌牧潇,而是他了”。
“怪不得每次看你们俩见面就怪怪的,明添还让我劝你少和凌茂沣在一起,难不成他也看出来了”,陶梨锤了自己脑袋一下,她真笨啊,早该瞧出端倪的,瞧着好朋友这么哀伤的眼睛,她心疼的道:“青槐,我一直以为你很冷静呢,你也不想想,凌茂沣是你侄子,你在法律上和凌牧潇还是夫妻关系,你们俩能在一起吗,你妈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受多大打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