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士停在楼下,两个女人扶持着醉醺醺的走出来,勾肩搭背,甩着包,嘴里哼着歌,“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总会无恙…”。
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站定在他们前面,凌牧潇黑着脸把傅青槐揪过来,她摔进他怀里,仰天便看到这张痛苦了让自己几天的脸,她含糊的呻y?n挣扎,“你放开我,骗子,你是大骗子——”。
“你喝醉了”,凌牧潇握住她两条手臂,把她身体压进怀里,看着她通红的脸心里泛起微微疼意,“老婆,跟我回家去”。
“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不在这里,滚”,傅青槐听到那两个字,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扭动起来,他不肯放,她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下。
他吃痛的松开,陶梨拿着皮包砸过来,“他娘的王八蛋,你还来这干嘛,难不成小三和正妻都想要了坐享齐人之福,我、c?o你妈,滚一边去,别以为咱们家青槐好欺负的”。
凌牧潇被皮包砸的东躲西躲,尖叫的嗓门惹来小区的保安打着手电筒走过来。
“你们来的正好”,陶梨跌跌撞撞朝保安走过去,“这里来了只禽sh?u,你们快把他赶出去”。
保安拿灯照向凌牧潇,他气道:“她喝醉了,我是来接我妻子回家的”。
“我告诉你,老娘没醉,老娘清晰的很,你背着老婆在外面偷情,你说你不是禽sh?u那是什么,嗯”?陶梨戳着他胸膛,呵着酒气,“难不成还是情圣,别笑死我了,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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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