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瞧你这样!走啦!”樊守气了一会,就推搡了我一下,就自顾自的往前走去了。
我这样才舒了口气,跟着他走去。
说实话,我最喜欢看他的背影了,因为他背影挺拔,走路姿势霸气,看起来比正脸强多了。
不过走了几步,我的膝盖有点痛,我停下来,卷起裤腿看了看,顿时吓了一跳,因为我膝盖前天磕破的伤口处,结的痂掉了,有鲜血往外渗出来,然后引来了两条山蚂蝗在吸血!
“守哥……有蚂蟥!”我忙喊樊守。
本以为他生气不理我了,哪知他一听我喊他,很快就转身跑了过来,二话不说就从我腿上拽掉蚂蟥,还拽了几片干净的普洱茶的叶子进嘴里嚼成渣给我涂在了伤口处。因为茶叶可消炎,吐沫能杀菌,所以,他这样做我并没有觉得不干净。
等弄完,他轻轻将我的裤腿放下,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
他没说话,我也知道他是要背我了。可我担心他的身体没复原,就犹豫了一下,“守哥,你之前不是放血喂黑娃虫吗?失了那么多血,身体应该很虚,我不要你背了。”
“别啰嗦,烦你呢!”他却不容置辩的从后面将我的小腿肚子抱住,然后往他背上一拉,我整个人就不备的跌趴在他的后背上了,他就手移到我大腿上,背起我来。
他的衣服没干,我这样被他背着,很快我的衣服也映湿了,两个人的体温也很快就互相传递起来。这种感觉,是很亲近的一种感觉,我其实特别喜欢这样被他背着走。这会将脸贴在他的后颈处,感觉好幸福,好有安全感。
“守哥,不要在把我一个人丢下好不好?”我忍不住朝他道。
樊守走路的步伐缓了下来,脑袋微微侧了侧,“我也不舍得啊,可没有啥子办法了。总不能带着你跟我一块来送死吧!”
“你也知道是来送死啊,那还来?”我气的捏起拳头朝他厚实的肩膀上砸了两拳,骂他讨厌。
他任凭我这样闹着也不生气,反而哄着我说:“好了别气,下次我一定不这样了。”
“你少来了,你总糊弄我!”
上次吃乌金水蛭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下次做什么虫子吃的一定要告诉我。他答应的好好的,可是,我坐月子的时候,那鸡汤里,他放了好多的竹蛆煮的!我月子做完了,还是樊小花告诉我的,说什么他多么好,居然为了增加我的营养,几乎天天上竹林找竹蛆给我煲汤喝。我听后,呕了好多天,然后发誓再不喝他煮的鸡汤了。
还有就是有时候不想那啥,就让他答应晚上不碰我。他也答应的好好的,可晚上照样把我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带剩的。
所以,这会他说答应我,下次不这样了,可我敢肯定,下次他还会这样做!
“哪敢糊弄我老婆啊,本来都嫌我丑了,我要是再糊弄你,你不得找个帅小伙,把我给踹了啊……”他哄我道。
不过他这句话说的我有点愧疚了,“哎呀,我没嫌你,是你脸上肿的有点可怕……等好了就好了,我不嫌弃。”
说着我还怕他心里难受,就赶紧伸手抱住他脖子,唇瓣凑到他脖子上,亲了一口。然后忙将脸埋下去不好意思了。
“别玩火……我憋着呢!”他被我一亲,捏了我大腿一下,话音有些暗哑了。
他这可不是说假的,一般他声音一低沉暗哑了,就说明他就想要对我图谋不轨了。所以,我这会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了,就怕呼吸打在他脖子上,让他忍不住。
“真要命!”他随后深呼吸了几下,才埋怨了我一句,“把你头发从我脖子上抹开,弄得我痒痒……”
还有头发啊?!
我赶紧把散落在他脖子上的长发给扒拉到自己后背上了,这会他呼吸才平稳些。然后一路上都在说什么把蛊烧了,就不放过我什么的。
我听的脸烫的要命,心也跳的好快,因为,我满脑子里都是和他那种画面了。羞死了!
好不容易下山到了寨子里,我问他是要挨家挨户烧蛊吗?他说不是。然后我就又问,那怎么办?
他这时已经带我来到小五子家的院子里,放我下来后,擦了擦头上的汗,深吸口气道:“得把蛊都招到这来,然后统统烧掉。”
“怎么招?”我好奇的问他。
他看着我,挑了挑浓眉道,“老婆,你马上就要见识到你男人的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