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琳不解地问:“我不明白,怎么还要摆脱男朋友的纠缠?不喜欢就拉倒呗,跟男朋友在一起不舒服,就不在一起吗。你说的不舒服是什么意思?”
我没法跟杜琳这个小秘书说这些,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我听说大岭镇有个有名的老中医,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
杜琳奇怪地问:“你好端端的找老中医干什么?”我说:“你不知道就算了,”
说着就要进楚云舒的办公室,杜琳拉了我一把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是问你干什么?那个老中医我当然知道啊,但他早就不看病了,不过,如果有我的引荐,他是必须看病的。”杜琳说着就得意地看着我。
我笑着说:“你是认识这个老中医的了?”
杜琳说:“岂止是认识,你要是真想找他,我可以陪你去找他,不过,我要知道你得了什么病。”
我高兴地说:“那就这样,你等我一下,一会你就陪我去着这个老中医,我得了什么病我一会就告诉你。”杜琳说:“那我就在我办公室等你啊。”
我点点头,转身进了楚云舒的办公室。
楚云舒在自己办公室等的着急,看到我半天才进门,就不高兴地说:“你磨蹭什么啊,跟个小秘书有什么说的,还什么老中医,你不是真有病了吧?”
我笑着说:“不是我有病,是跟我来个那个女同学想找个老中医看看病。”楚云舒说:“我就不相信了,人家那是省城的人,省城那么大的地方就没个老中医,还要到我们这个屁大个地方看病?不知道你搞的什么鬼。”
我话题一转说:“我说领导,你知道我这个同学未来的老公公是谁吗?”
楚云舒说:“你同学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她未来的老公公是谁啊?难道还会是省里的書记?”
我笑着说:“还真是省里的書记,不过是副的,白春明,你知道吧?这次我到省城还有个收获,就是遇到了我这个美女同学,也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楚云舒马上就来了兴致,说:“那可是不得了,我们要好好招待人家啊,你把人家弄哪去了?不会是金屋藏娇吧?要是这样我可不让你。”
我说:“我藏个屁的娇,人家是要结婚的人了,我能藏人家的娇?她现在也是苦闷的人,我想找个老中医解决她的问题。”
楚云舒说:“行了,你愿意怎么解决她的问题我也不想知道,就是别冷落了人家,给她找个好宾馆住下。”我说:“我让她去住我买的那个房子,今天买来的家具,应该是满意的。
楚云舒一阵坏笑地看着我,我叫道:“你怎么这样看我啊,我又不是跟她住在一起。”楚云舒说:“人家可是白春明未来儿媳妇,你要是能办了她,你还真有本事,对你也是好处,可别说我助纣为虐啊。”
我摆摆手,不想就这件事说下去,楚云舒说:“现在大楼安静了,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要对我们下手?乔凤凯不是死了,难道是蓝长利不服现在的安排?这也是难怪的,他才当了三天的镇唩書记就滚蛋了,这让谁也受不了。不过,他的背后可是王发元啊。”
我说:“蓝长利现在还在舔伤口,还没什么行动,再说他毕竟跟王发元关系不一般,王发元也会对他有个交代,现在的情况是李贵富冒出来了,还有乔凤凯的老婆郭洁要跟我们算账,栗主任说,李贵富现在到了省城,要拿你和王发元的关系开刀,把你和王发元一起扳倒。”
楚云舒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马上变得惨白起来:“你说什么,李贵富?他老老实实的就等着退休就彻底没事,还这么干,他要干什么?他知道我和王发元的什么事儿?妈的比的,他怎么不去死。”
我说:“他本来是要辞职的人,却被県里给免职了,他心里能不恨王发元?他的位置让蓝长利接手,他不会有什么想法,可现在蓝长利被我们干倒了,换上了你这个镇唩書记,他心里能服气?”
楚云舒又腾地坐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我,想了会说:“我和王发元的事儿就你知道,别人也不知道啊,是不是你说了什么?”
我生气地说:“你别在那里胡说八道,我说你不是等于说我自己吗?你跟王发元干那事就那一次吗?就没有第二次?你跟王发元干过那事,人家知道了,你又当上了镇唩書记,这也是他们不能接受的,所以,他们饿狼反扑,也就不难理解了。”
楚云舒想了想说:“有的,还有一次是在祥和山庄,你不是也知道?难道是那次被什么人发现泄露出来了?”
我说:“反正是人家要告你和王发元的关系不正常,我们俩都一个吊样,那乔凤凯的老婆现在也对我不放过了,说乔凤凯是被我气死的,她要跟我算账,现在还没有她和李贵富勾结在一起的证据,但她一定是被李贵富洗脑了,因为她现在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厉害的就跟一头母老虎。”
楚云舒一听我说的这话,就气得好看的鼻子扭动了一下,骂道:“周凯天,不是我说你,你当初那个鬼心眼是多么的无聊你知道不?你一心要给乔凤凯戴绿帽子,现在怎么样?你留给人家的都是把柄,乔凤凯不死,事情还没什么,可是乔凤凯一死,人家当老婆的还不知道大岭镇的官场是什么回事?还不知道……哼,虽然不能说乔凤凯是我们逼死的,但他的死也不能说跟我们没关系,人家就是被你玩过的*,也不能总傻下去。现在怎么样,你跟人家的关系成了导火索,一旦人家把你上了她的事说出来,你有多丢人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