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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强忍住情绪，在挚爱和儿女面前，他不能先倒。

“斯曼，孩子叫什么名字？”

宋斯曼牵着两个孩子缓步上前，豆豆有些害怕的看着男人，扭头扑进女人怀里，“妈妈，这真的是爸爸吗？”

“嗯，是爸爸，豆豆快叫人。”

宋斯曼哽咽着声音，小女孩这才重新靠近男人，低低怯怯的叫了声：“爸爸。”

顾少霆的眼泪又一次忍不住滚落下来。

乐乐刚学会走路不久，还有些摇摇晃晃的，睁着一双葡萄般黑亮亮的大眼睛，盯着男人敲啊敲，忽然“吱吱”笑了。

孩子的笑声宛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可以洗涤心中所有的不美好。

顾少霆俯身将孩子抱在怀里，嗓音沙哑得宛如从喉间深处溢出，“斯曼，谢谢你让我的人生圆满。”

“孩子的爸爸还在监狱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这算什么圆满？”

宋斯曼抬手擦去眼角的泪，蹙紧细眉盯着男人，“顾少霆，你答应萧冥吧。只要你出来，从前的恩怨我们都两清。”

经历了这么多，没有什么比活在当下，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真实更加重要。

顾少霆微微俯身，薄唇吻上女人的额头，一字一句，深情缓缓：“斯曼，我一定会出来。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任性，更不许乱来。”

“尤其不准给我的宝贝儿子和心肝女儿找爸爸。”

“你一定要等着我，五年很快就过去了。在里面待够了，我才能真的赎罪。”

宋斯曼的眼神微微一敛，忽然笑了，“五年，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