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些平素凶神恶煞一般地打手护院,围住自己三人
梅不由急了起来,看向崔斯特,不过她还未开口,崔她笑了笑,低声道,“不用怕,公子会摆平的。”说完,崔斯特看向那些打手护院。也冷笑起来,他这段日子跟着李昂。自然知道李昂最近正缺人练手,这些人不动手还好,动手地话,不过是送死来的。
“要不然怎么样?”李昂冷冷地朝那楼上地老鸨道,只让那些姑娘看得目醉心迷,要不是碍着老鸨平时的yín威。早就喊起了好。
“滚开。”李昂看向大门前几个拿棒提棍地打手护院,冷喝道,大步朝前走了出去。崔斯特拥着阿梅,紧紧地跟在了他身后。
那几个打手护院,见一身华服的李昂朝自己走来,楼上的老鸨又不作声,都是面面相觑起来,不知道是该让还是动手。
“拦住他们。”见李昂他们快要走出大门,那被李昂吓住的老鸨回过了神,尖声叫道。那几个打手护院立时便要拦住李昂。却没想到李昂出手有若风雷,快到令他们连反应都不及。就给踢飞了出去。
‘砰砰砰’随着三声重响,三个体型彪悍的打手护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此时李昂已是走到了花街之上,崔斯特拉着阿梅也跟着他出了倚翠楼。这时他们身后,那些打手护院,也冲了出来。四周的人们看着这一幕,也早已是见怪不怪,这花街之上,每晚这样的场景比比皆是。
“呀!”那些打手护院挥着棍棒,扑向了一脸不屑,好似将他们当成几只蝼蚁的李昂,下手之际,又狠又重,叫那些路人看得忍不住闭上了眼。
那些路人再睁开眼时,却是看得傻了,他们没想到倒在地痛苦呻吟的竟是那挥棒的两个大块头,而那个看上去文静地公子似乎连动都未动过。
“小心,是高手。”那些打手护院的头子有些见识,朝附近地手下道,说着自己挥棍扫向了李昂。看着虎虎生风,扫来的棍子,李昂眼里锐光一闪,脚步一跨,身子闪到了那护院头子怀里,在他胸前一拳将他打得倒飞了出去。
抓住那护院头子的棍子,李昂手腕一抖,在半空里划了一个圆圈,街上的路人只听到棍棒相击的声音,那些冲向那个冷峻公子的护院打手统统捂着手腕扔了棍子,震天介地喊起了疼。
将手里地长棍扔在地上,李昂看向倚翠楼前身子簌簌发抖的老鸨,冷声道,“还有多少人,不妨一起叫出来,我很久未动手,还未打痛快。”
“公子说笑了…”老鸨牙关打着颤,看着李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走。”看了眼旁观的路人,李昂看向了身后的崔斯特和阿梅道。
“阿崔,你们先回去,我还要去赴个宴会。”出了花街,李昂看着崔斯特和他身旁的阿梅道,“你们两个久别重逢,我看今晚就好好逛逛。”说完,也不等崔斯特说什么,便大步而去,消失在了人群中。
东城,相柳坊,李昂看着面前僻静的小巷,不由皱了皱眉,他没想到李莫文送来的请帖上那极乐楼所在之地竟是在这般隐晦的地方。才走进巷子,李昂便感觉到了两旁有人窥伺,不由道,“出来吧,躲躲藏藏的,多没意思!”
话音方落,两边墙头,落下了几个身形小巧的汉子,朝李昂折身行礼道,“不知这位公子,来此有何贵干?”声音不卑不亢,却又不失礼数。
“应人之邀。”李昂从怀里拿出烫金请帖,递了过去。李昂看着前方,以他之能,自然清楚两边墙头上恐怕还有不少人没下来,不由对这极乐楼更有兴趣。
看完请帖,那接帖地汉子立时堆起了笑脸,朝李昂弯身,“不知道是贵客来临,李公子勿要见怪。”说话间,他已是引着李昂往巷子里去了。
走了大约百步,才到了一处小门前,推开门,李昂跨步而进,不由愣了愣,他本以为这门禁之后,应是倚翠偎红,极尽繁华之事,方不负那极乐之名,那想到这门禁之后,竟是一片静谧的林子。
“李公子,请随我来!”就在李昂打量着眼前树林地同时,几名身着轻纱,打着灯笼的漂亮女子,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朝他浅浅笑道,声音悦耳。
李昂眉头一紧,也不说什么,只是跟着那几个漂亮女子进了树林,走进林内,李昂便觉得始终有一股淡淡的杀气在林子里,这处幽静的林子是处暗藏杀机的地方。
走了一会儿之后,李昂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红色的高楼拔地而起,屋檐回廊上点着无数的灯笼,将四周照耀得似白日一般,李昂的眼睛眯了眯,才看清楚了这座称得上是富丽堂皇近乎奢侈的‘极乐楼’。
“六如兄。”就在李昂打量着四周情形的时候,慕容恪的声音忽地传到了他耳里,只见二楼处,穿着一身黑衣的慕容恪跃了下来,跑向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看到慕容恪,李昂不由愣了愣,他不明白慕容怎会也在此。
“是白曜表哥带我来的,他说六如公子回来,所以我就跟来了。”慕容答道,接着他压低了声音,“李大哥,这地方很神秘,我来得时候,坐在马车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个地方的。”
“你来了多久了,见过些什么人?”李昂看着慕容恪,不由皱了皱眉问道。
“我来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就一直和表哥待在一起,除了几个来作陪的女子,没见过有其他人。”慕容恪看了眼李昂身边引路的几个持灯女子,低声道,“这里的女人都很厉害,我刚才看见一个女人不小心碰落了一盏灯笼,她居然用脚接住了。”
“我知道了,先进去再说。”李昂看着远处楼中走出的几人,拍了拍慕容恪的肩膀道,大步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