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封喉。
那根极细的银针刺入男子的喉咙,一秒毙命。
那次之后,师父开口道“如今,该你养我了。”
他也是在那次执行任务之后,发现师父没有告诉他的秘密。
即使三年,他也已经练的他人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他躲在暗处,看的师父站在那儿等人,风抚过他长长的胡须。
男子缓缓的走向了师父,笑的爽朗“老家伙,好久不见。”
男子用了特制的手套,从包里取出一只蟾蜍来,那蟾蜍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师父将胳膊撩开,用刀划开口子,那人将蟾蜍放在了师父的胳膊上,那蟾蜍便乖乖的趴在师父割开的血口处,叫着吸食着师父的血。
那冰蟾蜍的身子慢慢的由银白便成普通蟾蜍的色彩,然后呱的叫了一声,从师父的胳膊上栽倒下来。
师父打开旁边的小盒子,整整一盒子的金条,给了那人道“你一次,便掳走我几年积蓄。”话语也不似生气,倒似调侃。
“怎么,老头,心疼了,这冰雪蟾着实难寻,毕竟是蓄命之物,用这钱,蓄你三年的命,难道不值当吗?”那人笑着倒了酒给师父“喝点吧,暖身的。”
“西域雪原上,可见的我身上同种的毒吗?”老者问。
男子摇了摇头,摸了摸师父的脉搏道“老家伙,这些年,你自己也没少折腾。”
“毕竟是懂医理的,总也不想闲着。这些年折腾来折腾去,也没折腾下个结果。”
男子笑,和师父坐于那苍凉的石上,对着月喝酒,一直呆到很晚,才带着钱走了。
他在大石上躺了一夜,第二日推门而入的时候,师父在睡觉,好像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是他碰了师父的身子一下,冰凉的可怕。
他欲盖一床被子给师父,师父却冷声道“说好去十日,今日怎的就回来了。”
“事情了了,就早早回来了。”他将被子盖在师父的身上。
“拿开,为师不需要这。”他道。
每到三年后的月圆,那人便会来一次。
带来一只冰蟾,带走一些银两。
每到刚诊治完的那几天,师父会在床上躺三四天,不吃任何东西,脾气也变的特别的古怪。
如今眼看三年又将近,他知道,那钱远远不够,以往虽说师父让他接任务,但是自己也有接。
只是近两年师父的身子越来越差,每到晚上他都能听到师父压抑的咳嗽声。
直到那日收了十根银条,有人让他暗杀上官宇,他思考了一日,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