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善,另外三人突然站起来,正要开口,卓癸掏出枪,“嘭嘭”两枪,射穿了两人的大腿!”
“啊!啊!”倒地惨叫。姜老二和另一人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就往后躲。
卓癸收了枪,对姜老二说道:“跟我走,赶时间,在警察来之前,免得麻烦!”
姜老二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总算有点老大的气派,沉声道:“兄弟哪条道上的?什么话我们都可以谈!”
卓癸笑了笑,点头道:“十一年前,我老板要的小孩,你没送到,今天叫我来报仇!”
“不明白!”
“嘿嘿!”卓癸又摸出枪,对准姜老二的腿,“嘭”!
“啊!有话好好说!什么条件开出来都可以!”姜老二痛得瘫软,咬牙切齿道。旁边那人吓傻了,缩在角落抖,哪里敢说什么话!
“没关系,我不痛,我也不流血,再耽搁下去,又不是我死!”卓癸笑嘻嘻地看着姜老二。
“到......到哪里去?”
卓癸搀扶着姜老二,穿过因枪声而射来的惊慌目光,一路出了茶楼。看到孔熙还在那里招揽生意,叫了一声,把他叫了过来。孔熙看着两人,双腿不自觉地打颤,卓癸说道:“哥们,高路口那个狼狗养殖中心,知道不?不知道也没关系,我知道!快点!”
哪里敢耽搁,孔熙一趟车,把两人拉到了狼狗养殖中心。路上,卓癸拿过姜老二的手机给钟打去电话,说明春阁茶楼最里间的杂物房有不少毒品和火药枪、仿制式手枪若干,而事主姜老二被自己带走了,可能会把他折磨死。
孔熙吓得大冬天冷汗直冒,一张背已然湿透了!姜老二已经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随手丢给孔熙一百块钱,下了车,卓癸渡去法力,封住伤口,把姜老二弄醒过来。
“兄弟,有话好好说,你要怎么样要多少钱都行!”姜老二明白今天的事,彻底栽了跟头,只求能活下去,活下去才有翻身的机会。
“钱?有多少钱啊?”
“给我个银行账号,所有的钱都给你!”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姜老二决定抓住这个希望。
“我说你身上!”
姜老二摸索出一叠钱,卓癸看了看,大概有两三万。两人走进了养殖场,里面只有两人,门卫和拆菜妇女。
卓癸拍了拍门岗玻璃窗,丢进去四五千的样子,掏出枪吼道:“拿着赶快滚,永远别再来了,再来吃枪子儿!”
“嘭”!一枪,玻璃窗被打得稀烂。卓癸不理门岗老头,拖着姜老二就朝里走。“汪汪汪汪!”狗儿狂吠,卓癸浑身一抖,那条拴着链子的狗呜咽两声,夹着尾巴缩在一边。拆菜妇女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卓股晃晃枪又吼道:“有多远滚多远!”
等到人都走完,卓癸把姜老二掼在地上,残忍地抠出两颗眼珠,痛得姜老二翻来覆去挣扎。卓癸厉声道:“想活命?老子给你一个机会,说!把你他妈干过的每一件拐卖案子全部说出来!少说一件老子让你后悔做了人!”
姜老二还能怎样?有卓癸的法力,他根本死不过去,接下来的两小时,卓癸一边听着这个杂碎的述说,一边断手断腿地折磨他。
两小时后,卓癸内心一片凄惨,哪里能想到人可以畜生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他卓癸,这样的畜生甚至还能好吃好喝地继续逍遥下去!
高毛毛是姜老二干的第一个案子!
当年姜老二是长途客车司机,巫县人。偶然听人说有老两口无法生育,想买一个小孩。正巧碰上一个关系不太亲的亲戚来找他谈生意,想一起出钱包一辆长途客车的运营权。一来二去,姜老二动了心思,把邪恶目光锁定在这个亲戚的邻居身上。邻居有个小孩,叫高毛毛,一年级......
那时区县通主城的高路没有修好,一趟车需要五六个小时才能到。高毛毛被喂了麻药,挤在车身底部的行李厢里面,到了庆州已经奄奄一息了。姜老二不敢送去医院,连夜把孩子丢弃在了庆河支流的芦苇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