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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坚一走，成守正登时来了精神，赶紧问卓癸是什么情况。

卓癸也说不清楚具体的东西，告诉老头儿只是恍惚见发现了车里一团鬼气，等逼停了对方的车，那鬼气就消失不见了。

老头儿沉默了一会儿，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你当时应该施展‘锁魂’的，看那鬼气是遁走还是附进了那人体内！唉，恐怕这回是个棘手的东西了，算了算了我劝你还是不要接这桩生意了。”

卓癸一愣，问道：“莫非成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成守正摇摇头道：“说不上来！既然不是完整人型，似乎是说明车上乃有才死不久之人。但你分明又说驾驶员产生幻觉，而且自己乱开车而不自知，那......不过......”

卓癸听他半天讲不出来，着急道：“我说成老，不管是什么你倒是说出来啊，惹得起就接，惹不起当然就躲了！”

“鬼才能影响人的意识！你只是见着一团鬼气而没有鬼身，那......说明这个鬼是厉鬼，且非同一般，能够远距离影响他人！但这么厉害的鬼若要害死一个人这太简单了，何必要远距离去微弱地影响他人？除非......”

“除非什么？”

成守正双眼一眯，“除非这个鬼被禁锢在某处脱不了身！”

卓癸也把脸色阴沉了下来。先前收的鬼，只有张丽娟最后变成了厉鬼，但那时候卓癸恰好在她身边能迅速吸取她的鬼气，这才没有酿出大祸。若‘卡宴’里的鬼气属于厉鬼，那他卓癸哪里有什么把握去收服！

“成老，你看......我们俩......”

“打住打住，先说好啊，你是你我是我什么我们俩的？这种事你不会让我也跟着去吧？我现在法力都凝聚不起来，除了能见鬼之外跟普通人毫无区别！”成守正一听话头不对，赶紧撇清关系。

卓癸苦笑道：“行吧行吧，我一个人就一个人，只是想问问，我现在能对付厉鬼么？不管怎样你是前辈高人嘛，眼界肯定在那里对吧。”

高帽子戴过去，成守正立时有些飘飘然。他微微一笑，一副大为受落的样子说道：“嗯......厉鬼也分很多种的，怎么说呢，比如同样都是成年人，一个十六岁的去跟一个三四十岁的人打架，我看大慨率十六岁的肯定打不过对吧，甚至比这差距还大得多！你嘛......得看你的‘锁魂’和‘吞噬’对厉鬼有多大影响了，法力不足下，那就该你倒霉了。”

这不是废话么，这老头儿尽说些没用的话！

成守正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没多大用，有些讪讪的样儿道：“唉，我劝你这桩生意还是别接好了。要不，我去帮你拉生意？那些老头儿老太婆，很信这些，到时候我俩随便配合配合，这钱嘛，还是容易的。”

我去，这老头开始坑蒙拐骗了！

卓癸暗忖今晚开始自己要好好演练演练这个“锁魂”和“吞噬”了，必须把这两种技能给掌握透彻了，以后对上厉鬼才有得一拼！

他跟成守正打了声招呼，出了店打车去了古玩街聚宝阁，他要找付贵询问一些事。本来打个电话就行了的，但当着成守正的面倒不好把这层关系给露出去，怕这成老头儿知道他有大富豪朋友而做出些不可预测的事来，想来想去干脆直接去一趟。

付贵对他没打电话直接上门表示惊讶，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说道：“老弟，你那边的事处理的如何了？正想着跟你打个电话问问。”

卓癸表示已经处理妥当了，随即开门见山询问付贵是否听闻过“养魂木”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