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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卓癸心头又有些火热了。

成守正伸出食指，“第一，你得养我啊，我没后辈，以后的事还不知道指望谁！如何？”

卓癸想着把老头儿弄到咖啡馆去包吃包住，似乎也可以，以后的事......那也容易，就是一副棺材钱而已。

“没问题！”

“嘿嘿！”老头儿立时换了副脸，嬉笑道：“这才乖嘛，好了，回庆州我再回去拿给你，之前还没回家呢！至于第二嘛......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

这老头儿看来是见敲诈有门，把鬼点子又憋回肚子里了，真会见风使舵。

“成老，你再给我讲讲这些‘鬼道’、‘天师道’的事吧。对了，你认识‘羲合传人’么？或者叫‘北山道人’？”卓癸终于想起这一茬。

“谁？我不就是羲合传人么？你是说我认不认识这个群体呢还是单指这个‘北山道人’？”

呃......

“两者都有吧。”

老头儿不屑的样子说道：“这个群体嘛......认识，但很少，早就没了联系。至于这个什么道人，没听说过。你给我说说他是怎么一回事？”

卓癸把网上浏览帖子的经历说了出来。

老头儿沉思一阵，以不确定的口吻说道：“不认识。不过他既然自称‘羲合传人’那应该是天师道中人才对啊，但他的这个狗屁十个等阶划分，分明又是鬼道的划分，但也划分得不对啊，制符阵法炼法宝又是天师道了。这......我看他也是个半吊子法师！”

卓癸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他继续问道：“那成老你给我讲讲两派真正的划分呗。”

“唔.....其实呢......先说好了，你答应了给我养老的，可不许抵赖！”

“不会不会，我可能是这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