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起来到小丽的屋子,跟老板娘要钢针,准备挑破那些水泡。
这家院子很大,分为北屋东屋跟西屋,北边的屋子是上房,两边是东西厢房。
山村里当初的建筑都这样,上房住的是公婆,厢房住的是儿子跟媳妇。
想要住进上房,必须要等着公婆死了以后,这就是长幼尊卑。
这户人家,老板没在家,到城里做生意去了,每个月回来两次,就是初一跟十五。
每次回来,张老板都会跟小丽折腾一次,第二天就走人,所以小丽往往感到不大满足。
女人每次完事以后就等待着想再来一次,可每次都要等半个月。
家里只有一个女保姆,还有一个园丁。
小丽不管事儿,所有的事儿,都是园丁安排的,割麦工人的饭是保姆做的。
此刻,老园丁跟保姆已经睡着了,屋子里的灯都黑了。
二毛过来拍小丽的房门,啪啪啪,啪啪。
小丽还没睡,在屋子里听录音机。
山村里没有电视,有电视也收不到信号,女人只能依靠听收音机录音机过日子,里面唱的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女人听到了房门响,问:“谁?”
二毛在外面说:“俺,二毛。”
女人问:“你干啥?”
二毛说:“小丽姐,俺手上起水泡了,用用你家的钢针,把燎泡刺破,要不然明儿个就不能干活了。”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闪出了小丽那张俏丽的脸,女人说:“你进来吧。”
二毛这才走进小丽的屋子。
这屋子装修还不错呢,虽说房子老旧,可沙发是真皮的,墙壁很洁白,地上铺了地板砖,茶几也是新的,屋子里有电灯。
将军岭跟梨花村不一样,梨花村在大山深处,电线架不过去,而将军岭是在丘陵地带,翻过这片丘陵,前面不远处就是h市的郊区。
这儿距离梨花村一百五十多里,虽然都很穷,至少这儿暗夜里可以看到光明。
灯光很亮,小丽穿的还是睡衣,里面还是那么香,那么白,洁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水嫩,让二毛涌起了一股子潮涨。
可惜女人没怎么搭理他,从缝纫机里拿出一根针,递给了他。
二毛接过针,开始挑手上的水泡,试验了几次,自己下不去手,因为怕疼。
最后他说:“小丽姐,俺自己的肉,自己下不去手,还是你帮着俺挑破吧。”
小丽看了他一眼,说:“瞧你这出息?大丈夫男子汉,竟然怕疼?还是不是男人?”
二毛呵呵一笑:“姐,俺不是男人,是男孩,没看到俺还没成年吗?”
二毛说的是实话,小丽比他大两岁,山里的孩子成熟早,可真实的年龄都很小,十九岁,真的没成年。
小丽的心软了,果然夺过二毛手里的大针,帮着他挑水泡。
女人一边挑一边问:“你叫啥?”
“二毛。”
“多大了?”
“十九。”
“这么小,你爹娘放心让你出来打工?”
于是,二毛开始编瞎话了:“没办法,俺的命苦,爹常年不在家,娘又整天生病,俺出来帮人打工熬活,是为了挣钱帮着娘看病哩。”
小丽皱了一下眉头:“真可怜,苦命的娃啊,那你爹嘞?”
“不知道,小时候爹就走了,不知道死活,最近才开始往家里邮钱。我都忘记他长啥样儿了。”
一句话不要紧,小丽的心更软了,没觉得二毛丑,反而觉得他很可怜。
山里的孩子跟城里的孩子没法比。城里的孩子娇气,这个年纪一般都在上学。
山里孩子苦,不得不早早挑起生活的重担。
她的心理反而多了几分同情。
用力一挑,水泡破了,流出一股黄黄的水儿来,二毛就嘶地抽了口冷气。
小丽吓一跳,赶紧问:“咋了?是不是俺弄疼你了?”
二毛就摇摇头:“不是,你随便弄,弄死我算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小丽的身上瞅,哪儿顾得上疼?都要被女人的香气熏晕了。
张老板家有钱,舍得给小丽买化妆品,每次回来,都是大包小包往家里拎。
小丽的化妆品多得屋子都装不下了,女人可以随便用。
每天早上起来往脸上抹,晚上睡觉洗澡的时候也跟浇地一样,往身上抹。
全身的每个地方都抹了化妆品,哪儿都香喷喷的,哪儿都白生生的,哪儿都滑溜溜的。
弄得二毛一个劲地激动,很快,激动就变成了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