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林,我告诉你,你要敢对晓文有半点外心,小心你的狗头!
嗯?嗯?呀呀呀呀!你看看你这个乔翔,人家杨依林写篇文字,碍你乔翔什么事儿了?那文字上面明明写着,他杨依林对晓文忠贞不二的爱嘛,以后你记住,你就别在这事儿上拗筋较劲了……
杨依林看看乔翔,他说:“乔翔,你不说话,愣着神儿想什么呢?”
乔翔回过神说:“我什么都没想,我瞌睡了,我想睡觉。”
杨依林说:“刚才我想写那文时候,是怕打搅你,我才去外面让你睡觉的。你看看表,刚十点,你在家里那么多时间睡觉,现在哪来的那么多瞌睡。我看你的身体好些了,明天歌会你去不去?”
“不用问,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歌会呢。”乔翔说,“今天我已经对爸爸说过了,爸爸没有答应。爸爸说,最少得出了这个月,我才能去歌会,去了也不让唱。说要彻底恢复健康,还得吃些天药呢。”
杨依林看看乔翔,说:“我看你已经吃胖了,快恢复小白脸儿公子哥儿的模样了,嘿嘿嘿嘿!”
乔翔听到这玩笑话,他也没笑,他不无感激地说:“说实话,我刚来这家里的时候,这柜子门上的穿衣镜,我只看了一眼,我那形象我那样子,就把我吓得再也没有往镜子那边走过。
“这段时间里,多亏爸爸精心治疗,妈妈细心调养,我的身体才恢复得这么快。我爸、我妈今天来看我,我妈还说,坐月子的婆娘吃的,也没有我们家翔翔吃的营养丰富、营养均衡。
“还有就是,你和晓文对我的照顾……依林,你说就算是一母同胞兄弟,也只能是像你这样的照顾我吧……”他心里感动,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杨依林平时和这群朋友说话,只要是正经事儿,他的态度总是像个大哥哥似的。这会儿,他和乔翔说话也是这样,他赶快说:“别想那么多了,你身体好了,大家心里都轻松,对谁都好。你看,我们两个就这样住在一起,又共同叫着爸爸、妈妈,不就是亲兄弟吗,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杨依林看乔翔不说话了,他又说了一句:“不说了,睡吧,睡个好觉,你明天早上还得早些起床,去东园锻炼身体呢。”他说完,开了自己的床头灯,关了乔翔床前桌子上的灯,也去睡下了。
今天,是曲映涛结婚的日子。上午十一点半钟,行政大院里的中层领导们,都准备着去喝曲映涛的喜酒,都说着笑着行动起来了。
给曲映涛准备的礼品,昨天厂里就派代表把礼品送到了曲映涛家中,今天,大家就是怀着高兴、怀着快乐的心情去赴宴的。
厂院里,张展一声高喊:“喂,去喝喜酒的人上车了!走了,走了!”
行政大院里的大小头头儿们,听到这一声喊,都朝着厂大院涌去。
厂院里停着两辆大车,一辆小车,这辆小车也就是冯友民的专车桑塔纳。
大车旁边站着早已经准备好上车的各车间主任、各门市部的经理们,还有很多和曲映涛关系不错的工人们。
冯友民、沈玉恭、许正方出来行政大院,三人上了桑塔纳。杨依林和行政大院里一起出来的人、大车旁边站着的人,分别上了两辆大车。
金光耀开车领先出了厂门,两辆大车跟在桑塔纳后面,也缓缓出了厂门。
这个由桑塔纳领头的微型车队,在大街上行驶了十几分钟之后,停到了离曲映涛家不远的,同乐饭庄门前。
这个时候,新郎、新娘已经举行过婚礼仪式,两人正带着微笑,迎接着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
曲映涛见塑料厂里的大队人们来到,他赶快拉了一下新娘的衣袖,悄声说:“这是我们厂里的人到了,赶快迎接。”
新娘立时露出微笑,和曲映涛一起迎接着塑料厂里的每一个人。
突然,曲映涛看见了温洁梅,他心里意外加吃惊地说:啊?她也来了!他吃惊的同时,心里还揪了一下。
曲映涛的这个吃惊和那一揪,也就是一转眼的时间,他心里马上就平静下来了,不由自主地抬起左臂揽住了新娘。心里说着:你惊什么?你揪什么?那个人对你来说,她就是水中月,镜中花,她不属于你!你臂弯里的这个人,才是真真实实的,是你曲映涛的人!
曲映涛一直轻揽、轻拥着新娘,继续招呼着客人。直到开始敬酒的时候,他揽新娘的手臂才放下来。
塑料厂里的人在这里喝喜酒,就坐的座位还是**惯,大领导们一桌,工人们自行聚桌就坐。
杨依林招呼着何自谦、恒子深和厂里的这几个花仙子们,他们一桌。这一桌人刚坐稳,钟紫娴快步走过来,坐到温洁梅身边小声说:“我和你们一桌。”
温洁梅赶紧说:“热烈欢迎钟厂长来到我身边!”她说的话表情好玩,一桌人都笑了。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