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一边苦笑一边揉了揉林静掐的有些痛的腮帮子:“你还真下得去手。”
林静一脸小邪恶的笑着看我,很快我就把刚才不太开心的事忘了。
就在我跟林静两个人温情款款的时候,刀疤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让我有点恼火,打扰别人亲热会被驴踢的!
“又一个。”刀疤惜字如金,纵使是阅人无数的我也不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什么又一个?什么玩意?又一个人?还是又一对秀恩爱的?
看着我一脸不明就里的样子,刀疤无奈的皱皱眉:“我刚才,在那边又发现一个人。”
“在那边又发现一个人?”我有点机械的重复着刀疤跟我说的话,什么?!又发现一个人?什么人?为什么?若说单纯是人的话,周围这一帮都可以看做是“人”,能让刀疤单独拎出来说的话,那就证明并不是环绕在我们周围的这些,只能被单纯称作为“人”的人。
“咳。”听着刀疤这声咳嗽我才停下脑补示意他接着说:“嗯,是个胖子。”
…………我有点晕,胖子是几个意思?我挠挠头表示十分诧异,就看见刀疤用手背捂着嘴,两边的肩膀看起来不停的在耸动。我向毛主席发誓刀疤捂着嘴的手看起来真真的是在嘲笑我。
下床之后我有点气闷的跟在刀疤后面来到另一个房间,周围依旧是或站着或坐着或行走的无意识的“人”,刀疤对我点点头,手指指向一个方向,顺着刀疤指向的方向,我看见了一个在床边与墙之间颤抖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