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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纪身上的伤虽然多,但经脉可以接续,五脏六腑也并未受到太大的创伤,总之就是看起来恐怖,实际上伤势并不算严重。
宣子方随身带了不少良药过来,又有君兆御细心准备的疗伤丹药,苏纪身上的伤很快就能好了。不过两日,苏纪就已经转醒,丹田充盈着纯澈的灵力,境界比起斗法之前还要更进一层。宣子方还不太放心,每日必以灵力替苏纪滋养经脉,还不让他下床,把他当个重症患者严加看顾。
苏纪哭笑不得,却也没有拂了宣子方的好意,甚至有点享受被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的感觉,况且那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于是无上宗这一行人就占着万瞬门的厢房住了好几天,还贪墨了不少别人提供的免费丹药。
直到苏纪觉得自己躺在床上都快发霉了,不得不拉着忙碌个没完的宣子方道:“……我的伤都已经好了,用不着那些丹药了,还有你的灵力,也别浪费在我身上了。”
“那怎么成!”宣子方不同意道:“师叔你都不知道,那天你倒下的时候身上全是血……”袍子被折腾得破破烂烂不说,那足以将青色的道袍染了色的血量,每当他想起来,就觉得有些晕眩,然后是一阵阵的后怕。
“这句话已经说过不下十次了。”苏纪道。
“所以哪怕你身上还有一个伤口没好,我都会很担心的。”宣子方理所当然道:“所以师叔就乖乖躺着吧。”
苏纪:“……”
尽管苏纪也能理解宣子方可能是被这次斗法的惨状给吓得不轻,所以这次对他格外不放心,以至于同样的话不惜唠叨好几次,越来越有往老妈子的趋势发展下去。苏纪思考良久,为了幸福和性福着想,还是决定不要放任宣子方继续发展下去:“你也休息一下吧……”
宣子方正拿着药杵蹂躏着从万瞬门灵植园中拔回来的殊仙草,君兆御这几人果然在上次深蓝洞府的探险中也得到了不少殊仙草,并且利用万瞬门的优渥条件开始尝试种植起来,一想到君兆御有可能用这种逆天级别的灵草来跟师叔邀功,宣子方就想着不如先下手为强。殊不知,这么珍贵的灵草能被他采回来,没有君兆御的默然点头,是不可能的。
但总有那么一些人迟钝得天怒人怨。
“我不累啊,师叔,难得有这么多殊仙草,不用白不用。”宣子方道:“君兆御本就说过灵植园中的灵草都可以用来给你治伤的,别人的一片心意总不能辜负了嘛。当然了,这些药草都是我亲手调配的,如果师叔能露出那么一点感动的表情,我会更加努力的……”
努力糟蹋别人家的花园吗……
苏纪拉过他的手,拿开了药杵,握着他的手道,深吸一口气道:“我现在不需要灵草,我需要你。”
“嗯?”宣子方眨了眨眼。
“需要你帮我解决……这个。”苏纪牵着他的手,引到了下腹以下,某个半硬着的地方。宣子方愣了一会儿,然后蹭地脸红了,被自己的手掌握住的地方正逐渐变得又硬又大,灼热得几乎能烫了手,偏生苏纪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抽离,并靠在他耳边道:“半年未见,一见面就如此匆忙,现在又被你整日以灵药补身……实在是忍不住了。”
“对对对对对不起!……师叔,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灵草里有……有壮|阳的成分。”宣子方喃喃道。
苏纪的呼吸逐渐变热,像是会传染一样,令宣子方的身体也逐渐变得热了起来,手中的阳|物已经直直地翘了起来,顶在宣子方的腰际。苏纪轻轻啄了下宣子方的唇角,低声道:“闭上眼睛。”
“啊……”宣子方刚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到苏纪用一条布带之类的东西缠住了他的眼睛。失去视觉,其余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清晰,宣子方能感受到师叔正慢慢地脱下他的衣服,他被师叔抱在腿上,师叔的硬物还蹭着他的小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宣子方不由低吟了声。
苏纪褪下了宣子方的亵裤,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去翻找着什么。不多时,便有什么凉凉腻腻的东西贴上了宣子方的后|庭,一根手指正在外围打着圈圈,待那处稍微软和了些,又戳开褶皱之处,伸了进去。
苏纪啃着宣子方的唇瓣,一边将涂抹了玉肌膏的手指往更深处递送,缓慢抽拉起来。
“唔唔……”宣子方难耐地动了动,手指增加到两根。
待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入的时候,苏纪便从他体内撤了出来,又握着宣子方的手腕,摊开他的手掌,将盒中的膏药抹于他的手上。“师叔?这是……”宣子方看不见,正疑惑着,便被苏纪牵过手掌,覆在那昂扬之物上,上上下下涂了满根。
宣子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能惹得把蛋给蒸熟了。
苏纪终于放开了他的手,扶着他的腰道:“来,慢慢坐下来……”
被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蛊惑,什么都看不见的宣子方扶在苏纪的肩上,另一手往下移动,摸到了那个蓄势待发的硬热,喉结上下动了动。接着,他又摸了摸自己已被苏纪拓开了些的地方,对准了那物,先纳入一头,再慢慢放开身体,往下坐。
苏纪耐心地等待着,目光一直落在两人连接之处,看着宣子方一点一点地吞入那巨物,褶皱逐渐被撑平。
宣子方难耐地吐了长长的一口气,双腿不禁夹了夹,又马上被苏纪分开:“还没全部进去,再吞进去一些。”
“唔……”师叔的话语真的有种魅魔般的诱惑之力,轻柔又撩拨着人心,宣子方觉得自己的心脏颤了颤,又听话地咬着牙再往下坐了坐。那火热的物事就如烧得红热的铁棍般直直地戳在他体内,感受着心上人慢慢将自己填满的感觉,令宣子方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连带着他的前端也变得更硬了,刚好贴在了苏纪的腹肌上。
苏纪轻笑一声,见宣子方整根坐了下去,并不急着动,而是伸手握住了宣子方那精神起来的物事,上下撸动,待宣子方快要泄出来的时候,又掐住了顶端。
“不要……师叔……”宣子方趴在苏纪的肩头,艰难道:“让我出来吧……”
“不行。”苏纪吻了吻他的唇道:“等师叔一起。”
苏纪似是发现了一种新的玩法,扯了一条衣带捆在宣子方的顶端,不让他提前泄出来。双手握着宣子方的腰,轻轻抬起,重重落下,频率越来越快,到最后宣子方觉得自己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呻|吟都是破碎的,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口地喘气。
苏纪的吻不同于他冲撞的动作那般粗野,而是轻柔温和,如细雨绵绵,带着不言而喻的情意。
这一次苏纪硬是忍了很久,直到宣子方再无力坐着,他又让宣子方躺下,折起他的双腿又捣弄了许久才解开了束缚宣子方的衣带,随着宣子方颤颤巍巍地泄了身,他也将一腔白浊留在了宣子方体内。
“呼……呼……”幸好这是大白天,苏纪并没有中场休息再来几次,玉肌膏也只用了一盒,宣子方还能维持清醒。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觉得师叔是不是伤得太重太劳累了,但回头又想到,对他而言师叔在床上的持久力越好他的腰就越受罪……
这么想想,师叔受伤体虚,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