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听说你与老二老三他们在生辰上抢一个女人?”
裴萧然道:“父皇说笑。儿臣不过觉得那女人长得不错,又见二皇弟和三皇弟都对她青昧,才说出了那些话。”
皇帝漆黑的眸子凝视着他的脸。
“萧然,水患处理得如何?”
闻言,裴萧然即刻回答:“回父皇,水患一事儿臣已有对策,现在已经命人按照儿臣的方法去做了,相信时日不久便会看到成效。父皇大可放心地等待消息。”
这些办法,他联合一众幕僚商讨了半月有余,结合南方现在的形式,才下了定论。
水患是天灾,就算他有读心术也没有办法,便只是能靠着自己的想法来了。
皇帝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他话中的真实性。
手指扣动着几案,又缓慢地从那些奏折上掠过,无意道:“那些大臣都在上奏给朕,说太子殿下还年轻无以胜任,要求朕不要再让太子殿下批折子。”
裴萧然直接跪下:“父皇!儿臣虽然年轻,可也过了及冠。儿臣是太子,这些事情早晚都要面对,难道儿臣现在还不能去尝试吗?”
“朕也这么认为。”皇帝笑了笑,意味不明。“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万不可轻易跪。”
裴萧然听着他的心声,内心复杂。
他又问:“朕听说乞巧节发生暴乱。对于乞巧节一案,你有什么想法?”
裴萧然不假思索地给出了回复:“乞巧节一案,恰巧儿臣当时就在场,被那群袭击的人伤到。儿臣见那些人的招式,怀疑……他们是蛮夷。”
他曾被蛮夷绑架,能给出这样的判断,信服力很大。
皇帝沉默。
听他缓缓道:“朕也有此意。”
十年,足以让一个王朝稳定它的步伐。北疆已无外敌再犯,唯独这蛮夷,却是久久不息。沉寂十年,他们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想要侵略的野心。
终于——要忍不住了吗?
皇帝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萧然,你是太子,你觉得老二老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