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颜一参加完初选,就直接的回去了颜月居,然后窝在自己的屋里开始了自己的小故事写作,毕竟她入宫之后何时能出来,目前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她得尽量为雪茉生涯多留一些出演的故事,虽说墨筱可以进去离宫,但离宫的防护必然是严密把守,一步一个守卫,要是一个不小心被逮着,
这私入皇宫可是要被当做刺客的,那可就完了,所以要是没有什么必要,墨筱还是少进离宫为好。
这样一来,莫雪颜后面所剩的时间就不多了,所以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宝贵的。
莫雪颜在屋中写着自己的小故事,而姬乐思外坊的五楼,离朔正看着莫雪颜的冬日寒梅图。
雪花飘飞的冬季,皑皑耸立的雪山,由远到近而渐渐盛开绽放的梅花,一条已经冻结的溪流,溪流上的小桥,徐徐逼真的好似真正的属隶与世间。
靠近小桥的一棵梅树下,一个圆乎乎的女娃一手拿着一个小锄头,面前是一个堆了一半的雪人,雪人的脖间还围着女娃的小围巾,女娃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不远处的一座茅草院中,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整理着晾挂在屋檐下已经晒干了的药材,视线却是不离屋外的女娃,面上也是慈祥的笑容。
画作的右上角还作了一首诗: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莫雪颜所画的是她现代家乡的冬日美景。
离朔看着莫雪颜的这副画作片刻,接过了墨羡手中的另一副画,画轴是用上好的霜岩木所制的,上雕着一片片的六瓣飘雪,绵延了整个画轴。
离朔缓缓的打开画作,画面映入了他的眼中,和莫雪颜所画的这幅画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茅草屋换成了砖瓦房,女娃和老人穿的灰白棉袄也换成了现代羽绒服。
离朔的手抚上了画中的女娃,又移向了右上角的诗作。
“这首诗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楚,颜儿说这是一位诗人作的一首七绝,描写的是寒梅独自早开,意在咏赞早梅的高洁,
诗人并没有写出一句的赞语和议论,而是用最平凡的词藻将早梅的高洁品格和他自己对早梅的赞美之情清晰明刻地步步刻划了出来。”
离朔收起这幅画,又拿起了莫雪颜刚画的这幅,便是时隔多年,所写之诗还是那位诗人张谓的七绝,从未变过。
颜儿,你记得你自己的所有,为何却独独忘记了和我有关的一切。
“羡,你说,要是我去问这首诗是谁作的,颜儿会不会十分傲娇的又将名头揽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一脸嘚瑟的说我是不是很聪明,你就是小瞧了我吧!”离朔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墨羡一点头,“王,属下一直这么认为着。”
离朔摇头一笑。
又是两日而过,第七日的下午未时,第一轮入选的宫女名单出来了,莫雪颜是妥妥的过。
看着密密麻麻一张的人名,莫雪颜的嘴巴张得老大,心中就是一句:狗皇帝们真会享受,后宫三千佳丽还真不是盖的,这妥妥的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