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造成水灾,黄河延安,就都成了灾区。
她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刑琛没想到苏琉玉竟然这样死缠烂打。
他现在正烦着呢。
见她又堵住了去路,直接大手把苏琉玉推到一边。
他力气本来就大,昨天一下子把一个成年掌柜都打趴在地上,但此时虽然脸上生气,但手劲确实控制不少,只稍微让苏琉玉踉跄几步。
“本官会让手下人安全护送小案首回岭南,本官的事还用不到小案首才操心。”
说完这一句,他挺着肚子走了。
这是怕苏琉玉去乱说,防着她呢。
......
瑜南用不上苏琉玉,苏琉玉被刑琛的两名心腹护送回了岭南。
回到家,那两名心腹却隐去了身形,看来是刑琛的暗卫之流。
看到苏琉玉平安回来,林秀芸一颗心算是放在了肚子里。
她早年操持,最近更是白了不少头发,一笑,眼角的皱眉都深了不少。
“我回时就听说了,那大人把你长姐亲事被退了,多亏了咱玉哥儿。”
长姐苏玉华看着弟弟回来,有一种主心骨回来的喜悦。
虽然玉哥儿是女子,但到底现在是考了功名的男儿身,家里有个男人,感觉整个都不一样了。
通过这件事,她是真的明白一个男人的重要性了。
只是心疼玉哥儿不能为女子,她拿出自己给苏琉玉做的靴子,喊她过来试试。
“这几日多雨,我和娘给你做了正好做了千层底的靴子。免得浸湿了鞋袜。”
苏琉玉笑着试了:“谢谢长jiě téng我。”
“不疼你疼谁。”林秀芸摸摸苏琉玉的头,舒心的笑了一句。
日子又平顺的过了下去。
苏琉玉跷课了好几日,州学的先生也听说了,徐老拉着苏琉玉开了不少小灶,生怕她荒废了学业。
好在苏琉玉底子实在太好了,有些政论就连他都要佩服几分,如此拘着几日,也就放她自己学了。
州学的同学更是不必说,没了苏琉玉这几天,几位课代表是没了主心骨,但好在几人齐心协力,功课竟然没有拉下,反而小考的时候成绩提高不少。
四月初,还有二十几日就到府学,这几日苏琉玉什么都没有教。
就是考试,不懂的问,考到各位同窗看到卷子就想吐,但是没办法,州学先生赞同苏琉玉这一套,还帮忙出了不少套卷子。
四月多余,岭南三月末就断断续续下起了小雨,这几日更是连绵不绝,连个晴天都没有。
考试压力本来就大,又是这样的天,不少同学都感冒了。
“琉玉,这个你拿着,我娘给我的补药,防止风寒的,你最近都清瘦不少。”林斐一大早就过来勾搭苏琉玉。
这几日考试考的他头昏脑胀,昨天大夫一看,竟然是发烧了。
他担心苏琉玉,怕她考学这几日生了病。
她身子娇贵,上次县试都烧了好久。
苏琉玉把药接了过去。
“谢谢林斐兄。”
她打开药包,淡淡的药味让她神清气爽。
正准备开口夸赞几句,却一声吓人的传报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