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两块玉色都堪称极品。
“朕想两块都要。”贪财的大忽悠老实开口:“然后每日换着带。”
宠闺女疼小弟的兄长们表示小意思。
把自家的帝王之佩就这样当成虎符给送了。
“你大哥私库里怕没多少好玉,这块也就勉强拿出手,回头二哥让你二嫂嫂帮你好好挑挑,送你几块好的,咱们日日换着带。”
宣帝毓贞笑意温柔,还不忘像小弟炫耀自家土豪家底。
“二弟,不如也给朕挑几块。”到时候都送给闺女。
战王跟着苏琉玉学坏了。
专杀熟。
毓贞眉目微挑。
“二弟私库的钥匙都是交由皇后保管,要送大哥的话,还是要回头商量商量。”
宣帝是谁。
从文理政。
对战王那小心思都看不出来,那就白当皇帝了。
两人搓着臭袜子脏衣服一来二去交手数回合,战王没讨到一点好。
苏琉玉看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赶紧洗,朕还要忙呢。”
两兄长瞬间止住战火,任劳任怨当着老妈子搓衣服去了。
三位陛下在哼哧哼哧洗衣服。
三国主将却聚在大营商讨要务,气氛很是沉闷。
大梁铁骑抓到了一伙奸细。
书信被大越巡逻兵给截住了,好家伙,这可闹大了。
瞿副将昨夜看了信,脸立马黑了。
“这群小子,是稷王的人。”他板着脸,一脸严肃:“各位也知道,少将军自入王府便和稷王不合,本将也没想到稷王的手伸的这样长。”
确实是失误。
他们援军,大多都是瞿家军。
除了徐二这一队,都可以说是瞿家嫡系将士。
却不想出了内贼,如何能痛快。
“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元戈坐在主位上,脸色沉沉:“外敌内患都是皇上威胁,这稷王不能再留。”
“但稷王是大梁有机会登基皇储的皇子,万一我等插手,岂不是造成两国不合?”
大越保守派主将觉得不妥,又分析道:
“再说,稷王是不知道皇上身份,要是知道,怕也不会动杀意。”
“你怎知不会?”大齐主将王戎不满了:“元大哥说的不错,对皇上有威胁,咱们必须管。”
“就是,区区一个小王爷,他也配。”
莫逆小道消息快,早就把稷王老底掏干净了。
“不过是死个王爷,不需要大张旗鼓,让人处理干净就是了。”
宋彦之抱着剑,冷冷的插了一句。
这话没毛病。
主将们点点头。
决定把绿帽王给宰了。
夜深,大梁稷王府。
稷王最近春风得意,好不痛快。
狗奴才一走,他就把自己心爱的怜儿带回府,还封了侧妃之位,让美人心情愉悦,讨好的花样都多了不少。
这几日,稷王日日留宿侧妃怜儿的院子,对府上那些女人是看也不看。
只是今日,倒有些不同。
五月十五,按照祖制,是要和正妻道家常的日子。
本来,这几月稷王都把这规矩给忘了。
但最近是承德大帝的诞辰,祖制规矩多,这一条就拎了出来,太后特意拉他过去念叨几句。
稷王不情不愿在主院吃了饭,看着木头一样的稷王妃一点心思生不起来。
“今日本王在侧房睡,你不必伺候了。”
稷王妃放下筷子,柔顺的应了一声。
“那本宫安排人,好好伺候王爷。”
“不必了。”稷王看着这晚膳,一点胃口也没有:“让人不要打搅本王,你歇了吧。”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稷王妃抬起头,看着人走到回廊尽头,这才险险的松了口气。
这便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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