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告辞了!”墨柔然说着,扶了弧月便走。
皓月一挥袖。打开了殿门放了他二人出去。
“王兄——”幕月见皓月竟大开殿门将墨柔然二人放了出去,回头十分不解的看向皓月。
皓月深思道:“那冰魄玉露到底是什么药我们尚且不知道,倘若七弟月圆那日还是会犯病的话。我们辛苦得到这冰魄玉露丸又有何用?”
那王叔道:“虽说如此,可看弧月的样子,那药至少不会像罂血丸那样,令我们五脏受损,神形枯稿。若能拿来与明太医研究。或许能配制出更胜一筹的良药来也不一定!”
只听得老五上前道:“对啊,王兄。不如我们抓住那妖女。十八般刑具之后,不怕她不说出方子来!”
“匹夫之谋!”座上皓月冷喝,“连孤王的宫庭都无时不有石府的眼睛盯着,你想以此惊动他们,让他们将我们灭了吗?”
老五讪讪退身道:“臣弟…思虑不周,还望王兄降罪!”
那王叔长子忍不住站出身道:“陛下,您是权顷一国的君主,难道还要忌惮那将死的老头子吗?”
“先王扩疆大业未就,孤王还要留着他那把老骨头替我掬月开疆拓土,若此时动了他岂非使军心动摇——”皓月冷眼看了那位年轻郡王一眼,望向远方道,“不过…也快了…”
墨柔然一回王府,便立时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然儿,你听我说…”门外弧月轻敲门道。
“我要睡了!”里面墨柔然背依着门向外冷道。
沉吟良久,弧月道了句:“那你休息…”怏怏然转身离开。
墨柔然听他终于走了,返身进了寝室,趴躺在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弧月他会吸食人血…墨柔然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一时又回想着路上经历的那一幕。她恍惚记得,他看到她腕上的血时曾面目可怖,两眼放光…可他之后再没有伤害过她,一路又确实待她极好。上次还备好一切要帮她离开掬月…
墨柔然左右思索着,渐进入梦乡。
“弧月,你…你不会再吸我的血了对吗?”
“对不起莫姑娘…我…我就吸一口,就吸这一口!”
“不要…我的血不好喝的…你们不要过来——”
“不要吸我的血——”墨柔然大喊一声,自床上惊坐而起。
“然儿,你怎么了?又做恶梦了?”
床前闪出一个身影人,墨柔然一把便将那人抱住哭道:“相公爹爹,他们要吸我的血…他们要吸干然儿的血——”
那人奇怪问:“谁要吸你的血?怎么去了一趟王宫回来,就做恶梦了!”
墨柔然一怔,“啊”的一声惊叫连推开抱着的那人大喝,“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里?”却借着烛光看清那黑影脸孔。
“大叔——三更半夜你跑我房里做什么?”
“我…早就来了啊…”
“什么?”墨柔然连抡起枕头便打,“给我出去,快给我出去!”
“我只是看你日来时面色不对,不放心才喂喂..然儿一一”墨清风被推出了门,“眶”的—声关在门外,对着里面摇头叹道:“真和你娘一个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