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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被毙章节,有兴趣的进来看)

墨清风chún角荡漾着甜蜜笑意,伸臂将康婉儿揽进怀里道:“相信我婉儿…早在六年前我就已打典好了一切。就在湘南,那里山清水秀,我早已安置了宅所田亩在那里,我们会过上自在欢快的日子。没人再可以让你受委屈,纵是我也不可以…”

康婉儿心绪微动,眼眶里一湿,一转身掩饰道:“那你还不快滚!”她决定赌一把,与其待在爹不疼娘不爱的相府不见天日,倒不如与眼前这个男人赌赌未来。

墨清风自后环住康婉儿,俯身往她姝面亲了下,道了句:“娘子,等我…”转身出了舱。

许久,康婉儿方转回身来,痴痴望着墨清风飘逸离去白影渐渐消失,目光点落在周身一片碧翠之中。

情来之时,便如这一池清荷绽放,极尽娇妍而悄无声息。只怕去时,亦如花谢一般,不知觉间已是满池残荷。所谓花开花落、缘起缘灭…

“无妨…”康婉儿收回了思绪,自我宽慰,古人不还有留着残荷听雨声的逸致么…纵使他骗了她也无妨,至少,他曾给过她一个美梦,一个怀抱,还有一次希望…

往前一步是幸福,退后一步是孤独。

“管他呢!”康婉儿紧闭住泛起一丝忧郁的双眸,发狠道:“若敢不回来我宰了他!”

唉,人家毕竟第一次跟男人私奔嘛,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小不放心的!

【召阳宫】

清晨,墨清风一溜回自己所居召阳宫里,便摆出一副十分专心致志模样,在召阳宫前伸胳膊蹬腿儿,佯装晨练。他知道龙宣赫一早起来未见着他,下朝之后定要追问,因早早守在这里‘守株待龙’。

“主子,您何时回来的?奴才可寻了您一早…”墨清风贴身小太监“扑通”一声,如狼似虎般扑倒在墨清风脚下。

墨清风听他那一跤跌得厚实,微微皱了下眉,却仍不停地挥胳膊动腿儿的切西瓜。

“主子,西宫贾贵妃方才派了侍女来请您去御花园陪小太子游湖。”那小太监爬起身来禀道。

“哦?”

墨清风不禁意外,因他曾戏言要帮龙宣赫悉心照顾**那一群佳丽,惹得龙宣赫抓狂不已,甚至下令命**所有人不得靠近墨清风半步,便是巧遇也得避身一丈之外。可今日,贾贵妃却…

“主子,您别怪奴才多嘴。昨儿个您和陛下说笑,要陛下立您为后,这事儿恐怕…早传到贾贵妃耳中了…”

墨清风心中愕然,他只不过随口的一句玩笑话罢了,那帮女人不会真就将他当作眼中钉吧?哦不,他从来都是根眼中钉,只是一直没人敢拔罢了。

墨清风想着,突然间心念电转,八年了,或许,是时候有人出面拔掉他这根钉子了。

“这是好事啊!贾妃若识相的话,就该带着那帮姐妹们乖乖来给主子我请安问好。”墨清风故意大言不惭。

龙未待到,却等到了凤。

“主子?”那小太监一愣,他家主子素来温和淡然,何时竟也成了挑事儿的主了。

“您还是先等等,等皇上散了朝奴才回禀了您在…”

“放心,她不敢将我怎样。我去月湖见见小太子,你下去吧,不必跟着!”墨清风说着,未等那小太监人回过神来,人已飘出一丈之外。

她真的会动手么?会怎么对付?是抛他几条毒物,还是暗命杀手伏击?是在酒水里下药,还是干脆下毒?

墨清风一路思量贾贵妃对付他的数百数千种方法,抬头间,已到月湖湖畔。

果然,贾贵妃怀抱着一位锦衣孩童被一大帮宫女太监拥簇着踏上了装扮奢华的龙舟,原本只能容纳十多人的龙舟上立时拥挤着近二三十人。

“大清早的游什么湖!”墨清风望着龙舟上彩衣飘带,人头涌动,不禁摇了摇头,道:“带这么多人,也不怕翻船!”

“啊——太子落水了!”

墨清风方掩口打了个哈欠,只见舟身在湖面上摇晃了几下,立时传来一阵惊呼。

“快!救太子!”

龙舟上登时混乱作一团,越发摇晃得厉害,贾贵妃扶着身**女,直朝湖内落水挣扎的风真太子急呼。

“啊——救命——”

只听得扑通几声,复有几名宫女太监失足跌入湖中。若大的湖面上立时响起一片哀鸣呼救之声。

墨清风眼望着舟上诸人一个个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扎入湖中,忙跑了过去。

“来人——来人——”

整个湖上湖边已乱作一团,众侍卫七手八脚的跳入湖水中捞人。贾贵妃面色煞白被扶下龙舟,上前一把抓住迎面而来的墨清风嘶声道:“真儿…快救真儿…”

墨清风忙丢开她,一跳跃入湖中救人。

直至跃入清凉湖水的刹那,黑清风方发觉自己不知觉间已陷入一个圈套之中。他一入水,那些个口中呼喊着“快救太子”的侍卫们立时一窝蜂般涌着他直往湖心深处游去,不多时,他便发觉双脚一沉,于是,很配合的沉入了湖底…

004赶快下锅

当连最后一缕夕阳也消失在月湖湖畔,龙宣赫仍发疯一般立在月湖之上,一边喝令着侍卫统统下湖捞人,一边对着若大一片清碧嘶吼道:“墨清风——给朕出来!”

“你若敢死,朕不会放过你…朕下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他怎么能死?他昨夜只是说了句气话而已,他就真永远自他身边消失了么…不,他怎么可以先他而死?他龙宣赫曾说过,说过便是死亦要与他同葬…

“墨清风——”

已十日了,龙宣赫双眸布满血丝深坐在高座上,目光紧紧凝视着手上中那件残破不堪的白袍,面上冷肃,已看不到任何沉痛。

已捞了整整十日,直至将一汪清碧月湖搅得一片混浊,除了这件沾着血渍,腰身处被刀匕捅刺了若大一个窟窿的残破白袍外,什么都不曾再捞到。

身为帝王,掌控着天下生杀大权,却唯掌控不住心爱之人生死…素来自命不凡的龙宣赫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做得那般无用,那般无能。

【雅瑟宫】

“娘娘,陛下来了…”贴身侍女轻步来到贾妃床前,小心道。

贾妃心微微一颤,面色蓦地变得惨白,连向外边nǎi娘呼声道:“太子…快抱太子来…”万一事发,她却只有以太子当护身了。

一时,nǎi娘抱了小太子来。

贾妃欠身自nǎi娘怀中接过犹自昏睡的风真太子,抱入怀中落泪道:“真儿,这次你一定要救娘…一定要救娘…”

“陛下,贵妃娘娘来了…”主事太监猫儿轻步走至龙宣赫面前,小心禀道。

龙宣赫目光自手中白袍上的刀口移开,投向六身后莲步上前的贾贵妃,双目转而变得凌厉。

“妾身体欠安,让陛下久等了!”贾妃微欠身福了福。

“朕,只问你一次…”

龙宣赫虎目含威bī视着贾妃重声道:“风,是如何溺水的?”

龙宣赫语音一落,贾妃身子顿时一颤,望着龙宣赫手中那件残破白袍,一颗心越发怦怦跳了起来。狗奴才,不都说处理得一干二净了么?

“朕在问你!”龙宣赫微向前倾了下身,双目直bī视着贾妃眸底那一丝慌恐。

“陛下不早就知道了么?”贾妃硬着头皮迎道。

“朕知道…”龙宣赫面如冷霜道,“朕知道这一切都是由你在设计!”

“皇上——”贾妃心中一凉。

“为何?”龙宣赫突然一伸猿臂,双手紧钳住贾妃肩骨恨声道:“只要你安份守已,朕百年之后,这皇宫、这龙座、这江山…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mǔ_zǐ的,可你为何偏不知足?为何非要他死?”

事已至此,再多掩饰也是徒劳。

贾贵妃隐忍着双肩剧痛,眸中闪着泪光冷笑道:“陛下为那个奴才可以不要子嗣,不要**…可以与朝臣斗,与太后斗,与天下人斗…妾除了那妖孽,顺民心…”

龙宣赫眸中喷腾着烈焰,未等她说完,右手一松,转而扼上贾妃喉头,咬牙道:“朕要你们贾家,为清风陪葬!”

“不——”

贾妃一惊,双手用力掰着龙宣赫鹰手,挣扎道:“我生养了太子,我爹爹有太后赏赐免死金牌…你…你不可以动我们贾家…”

龙宣赫大怒,紧扼贾妃咽喉的右手一紧,厉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以为为朕生养了太子便是大功一件,朕便得将你当菩萨供着么?痴心妄想!只要朕乐意,天下哪个女人不能为朕繁衍子嗣?太子,朕要多少就有多少!”

贾贵妃泪光惊愕望着龙宣赫。他这是要…废太子么?

“不——你不可以废了真儿!”贾贵妃惊恐不已。她的真儿,她的太子,寄托着她全部心血与期望的儿子,他还不到一岁…一切对他来说都还只是开始…

“好!”龙宣赫突然松了手,chún角闪过一丝恶邪道:“朕就给你一次机会。贾家与太子,谁舍谁留,你自己好好挑选!”

龙宣赫说完,一甩袖踢开贾妃,大步走出宫去。

“陛下——”贾妃挣扎着朝龙宣赫高唤了声,见他走得决然,全身一团瘫软。

【湘南】

湘江两岸风景秀丽,景色宜人。轻舫上,一位一身白衣飘若仙,青丝舞动如瀑布,五官清秀、白净的公子站在甲板上,微微翘首,迎着两岸清凉江风,chún角上扬,一副很是享受模样。

“谁叫你出来的?腰间伤才好些呢!”背后珠帘儿一掀,一名娇颜女子躬身走出轻舫,腕上还拎着件白袍。

不用猜,这一男一女,正是自京私奔的皇帝男宠墨清风与相府千金康婉儿。

“娘子,感受到了么?我们在远走高飞…”

迎着清风,墨清风心中无限畅快,不等康婉儿将白袍披在他肩头,顺势将她蛮腰一揽。

康婉儿倒进他xiōng膛,连捶打着道:“又蹬鼻子上脸,想找打么!”

墨清风紧将康婉儿困在怀里,往她玉面轻啄了口道:“娘子,为夫我说的这般动情,你怎么就不懂得**呢?”

“滚!”

康婉儿奋力推着墨清风叫喊道:“姓墨的,我答应和你私奔,可没有答应要和你称夫道妻、卿卿我我!”

黑清风哈哈笑道:“不称夫道妻卿卿我我的又叫什么私奔?”却即刻又收敛了笑容,松开康婉儿正色道:“你后悔了?想回去?”

墨清风抬起康婉儿下巴道:“我好似记得,那夜某人看到我腰间chā着把带血匕首时,死抱住我极不要脸的哭了句:‘墨清风你别死,你死了我跟谁私奔去…’”

康婉儿脸胀得通红,吱唔道:“人都被你骗出来了,再回去多没面子…”

“这不就得了!”

墨清风莞尔一笑,加力搂紧了康婉儿道:“婉儿,我们两个那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若不成夫妻怕是要遭天诛地灭,五雷轰。

一年前的那个夜晚,墨清风连哄带骗将康婉儿拐进了锅,可待翌日清晨醒来,不见佳人在怀,却见佳人伏案埋头著书。

墨清风至今仍记得,那日康婉儿将那本墨迹未干的书册递到他面前之时,一挑眉道貌岸然说了句:“俗语说,未娶从母,既娶从妇。墨清风,你既然做了我康婉儿的男人,从此就得给我尊守夫道。这本《墨家男训》可是娘子我花了大半个早晨特意为相公你编写的,你可要背熟了,别辜负了娘子我一片美意。”

墨清风当时那个痴愣啊,手捧着那本《墨家男训》愣了半尚,方记得回头望向床上绽放的那片殷红想确定下下。却始终想不明白,怎么听她康婉儿话音,好似昨夜被煮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他墨清风?

“哎娘子,我们该给女儿取个什么名字呢?”墨清风自那段难以忘怀的岁月里回过神来,忙岔开话道。

康婉儿一听亦不禁思道:“是啊,叫什么名字好呢?”

“嗯…我墨清风的女儿将来自然是要知书达理,温柔可人…不如就叫柔然吧。”这名字,他早在十个月之前就琢磨好了。

“柔然…墨柔然…嗯,还算顺口啦。”

“咦,娘子…你不老早就叫喊着要孩儿跟你姓的么?”

“康柔然,叫着多别扭。再说我又不喜欢康姓,就偏宜了你好了。”

【京城】

召阳宫内,龙宣赫推门迈入墨清风曾居住的空荡寝宫。物是人非,人去楼空…

已近一年了,每逢踏入这座空寂宫殿,龙宣赫眼前便会浮现墨清风眉宇哀伤对着他道:“赫,八年了,放我走吧…”

他等了八年,盼了八年,可换来的不是他真心真意,而是一句“放我走吧”…

龙宣赫坐在幔帐下,对着床上墨清风曾穿过的白袍,心中冷笑。“墨清风,不管你是生是死,都休要再让朕遇到你,否则…”龙宣赫右手紧攥起床上那件白袍。

他溺水,尸骨无存,是生是死他龙宣赫都未有追究,不是不想追究,而是害怕追究,害怕他活着,那便是故意离开他;害怕他死了,那便真与他天人永隔…所以他不去追究,这样,记起他的好时,可以安慰自己他还活着,念着他的恨时,可以告诉自己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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