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扔去乱葬岗,这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换掉,本宫觉得恶心······”宫女低头将一切都收拾好,朝格身上也是擦拭干净了,这才宽了衣走了出去。
这几日光守着父皇身边,他一时半会又死不了,他也是守得无趣得很,想着出来透口气。不巧这女人就扑了上来,他瞧着身段模样是不错,当下也就起了心思与她玩玩,不得不说床上功夫还是不错。
他与她酣战几回,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她心中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哼,就凭她也想在他后宫中争得一席之地吗?还真是想得美,女人对他来说从来就是玩物,是玩物就要有个玩物的样子。
她若是表现得不那么明显,兴许他还会留她多活几天,可惜,她那点小心思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还如何会有兴趣,倒是苏锦世,应当是不会叫人一眼就看透的。
朝格想起似乎有几天未见到苏锦世了,当下便朝她那处走去。他自然是不会让她有一点机会能够逃脱,这宫里里里外外的布置的都是他的人,她要出去还是有些难度的。
来到苏锦世的偏殿,她此时正在院里与慕明轩下棋,朝格也不避讳径直走了过去,面带笑意的看着苏锦世道。
“本宫这几日有事要忙,是以未来陪王爷,本想着王爷怕是会无聊,看来是本宫多想了,王爷倒是很会消遣,如此怡然自得的模样,着实是叫人羡慕······”
苏锦世闲适的打量了朝格一眼,接着低下头。
“大皇子能者多劳,自然是比本王要辛苦些。忙着在御前侍奉着,还得挤出时间来去玩玩美人,着实是劳模啊!”
真不知道这朝格的心是怎么长的,他老爹在床上快要病死了,他还有心情去找个女人去排忧解闷?那脖子上的痕迹不要太明显好吗?她这个这么不注意细节的人都看到了,想必是当时的情况一定是很激烈的。
朝格倒是丝毫不将苏锦世的讥讽放在心上,面上也没有一点被人撞破内情的尴尬,只是一派自得的神情。
“待本宫忙完宫中的事,到时候定来好好与王爷叙叙旧,聊天解闷······”
慕明轩放下一颗黑子,面上是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只是手离开棋盘时,棋子已是不见只见一小滩白色的粉末,下手力道之大生生将那棋子碾成了粉末。
“大皇子就是再好客,想必也是不便留锦世久住,一来云锦女帝已是派人送来书信,让锦世快些回云锦。二来,据我所知,举国大恸之时是不便留外客的。这可是北狄国历来留下的规矩,大皇子也不会违背吧!”
只要一看到朝格对锦世起兴趣,他就恨不得方才碾碎的是他的脑袋,如此说话着实是给足了朝格面子,对于朝格几次三番的挑战,他的耐心已是用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他保不准会撕破脸,反正他也从未将朝格这个皇子放在眼里。
若不是怕锦世脱不开干系,他早就将朝格扔出去了,是他的锦世,被朝格多看一眼都觉得心气不顺······
“规矩是由人定的,本宫觉得有些古训是要改改了。”朝格显然是心中已有对策,还要说什么,却被人打断。
原来是奉命来找他的太监,此时已是跑得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想必是从朝格的殿里一路寻过来的。见了朝格立马行了一礼,道。
“奴才见过大皇子,皇上命奴才来寻大皇子过去,大皇子还是快些与奴才一同前去吧!”语气焦急,叫人不难猜到是何事了。
朝格却是不慌不忙的对苏锦世一笑:“王爷便在此安心,本宫先去见父皇了,待事忙完本宫一定来与王爷细细品玩。”说罢便头也不回的与那太监走了。
苏锦世白他一眼,却是连说话都不愿与他说了。品玩,玩你妹啊!这都什么时候了,眼见他老爹都要一命呜呼了,他还有心思和她在这里调情?放着这么个玩意儿做皇上,她很是未北狄国的未来担忧啊!
“锦世可别看朝格这样,他在治国之事上还是有他的一套,要不然这朝中的人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服了他。”许是看出了苏锦世心中所想,慕明轩开口替她解惑,就着手又放下一颗棋子。
“那是,人重要有一点可取之处才是,他已经是渣到骨子里了,好歹还是要有些闪光点才是,要不然这北狄国真是要灭国了。还有,慕狐狸,你方才已经落了一子,该我下了,把这颗棋子拿出去······”
苏锦世不慌不忙的,将方才被慕明轩放上去的一颗棋子拿起来递给他,自己落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