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争起来,李絮英边争边忧心着酒店的饭菜,这还没取消酒席呢,现在取消还来得及,只要赔一点订金。
要是等到中午,就没办法取消了,饭菜都下锅了,自己家得认赔。唉,这装修钱,这租房钱,这酒席钱,要是全打了水漂,自己这心得有多痛。
吵架间隙,李絮英悄悄问何绿书,“儿子,现在酒席咱何家取消吗,你要是能找个女的来结婚就好。妈和你爸的心血也没白费,也能气死茉家。”
李絮英这脑洞大开的想法与何绿书之前想到破局的办法不谋而合,何绿书是想干脆就娶了那冯记按摩店里的陈小涵吧,不过她还小,看上去才十七八岁,不到法定婚龄。
不过这好办,我就把酒席换个名字叫订婚宴,实质上还不就是结婚宴。这年头,同居是会被人说道的,我们过了明路订婚,在新房里呆着,谁能说啥。
想清楚了,何绿书对何澄卫和李絮英说,“爸爸妈妈,我看茉家是铁了心,我们从他们家也捞不到啥。要是闹到派出所去,没脸的还是我。要不就这样算了,就按茉莉黑说的,嫁妆他们茉家拖走,再给我们家一万元。
酒席不要取消,我去找按摩店那陈小涵订婚,堵住别人说道。不过她才十七八岁,只能订婚不能结婚,两年后再说结婚的事儿吧。”
儿子找个按摩女订婚,两年后就是何家正式的媳妇。李絮英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这是吃错了药,儿子得病了?
李絮英颤抖着手摸了摸何绿书的额头,“儿子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