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走进餐厅,引起餐厅就餐的不少男人的注目。美玲今天穿的是一套剪裁得体的套裙,紧身衬衫突显出她饱满的xiōng部,贴身的裙子展现出她纤细的小腰,再配上透明的丝袜,自然卷的大波浪披肩长发和那双妩媚的大眼睛,使得美玲往那里一站便显得风情万种、勾魂摄魄。
刘铭新带领美玲进入雅座,点了烤鸭和几样清淡的小菜。
“来,为我们的友谊干一杯。”烤鸭还没有端上来,美玲便举杯建议。
“为友谊。”刘铭新与美玲干杯。
“来,这杯为我们在亿万人中有缘相识。”美玲继续提议。
“来,干杯!”刘铭新也不甘示弱。
“这杯祝我明天离开北京一路平安。”美玲又举起杯。
“你明天就走?”
“是啊,明天上午的飞机。”
得知美玲明天即将离开北京,刘铭新禁不住心中一阵窃喜,“来,祝你一路顺风!”
……
几杯酒下肚,酒jīng开始在身体里扩散,两个人的神经放松了许多。一边斗酒,一边相互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酒过三巡,美玲终于先认输了,“你赢了,我已经头晕啦,我不行啦。”
“那么我送你回宾馆吧。”刘铭新也已微醉。
“好的,谢谢。”
刘铭新扶着美玲出了饭店,取了车,然后驾车把美玲送回宾馆,扶进房间。
美玲住的是豪华套房。
“你醒醒酒再走吧。”美玲以驾车不安全为由,让刘铭新坐一会儿再走,“现在还不到八点,坐一会儿回家也不迟啊!”
刘铭新也的确感到有点头晕,便在沙发上坐下。
“等我换件衣服,再泡杯茶给你。”美玲长发一甩,踏着高跟皮鞋走进卧房。
望着美玲窈窕的背影,刘铭新男xing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似乎不止喝杯醒酒茶这么简单。
“免得夜长梦多,喝完这杯茶就走!”刘铭新心想。略显过量的酒jīng开始充分发挥作用,使刘铭新的头有些涨痛,他索xing闭起眼睛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刘铭新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痒,伸手一抓,摸到的却是一只纤纤玉手。刘铭新睁开眼睛,是美玲站在他身旁。
“对不起!”刘铭新连忙松开手,“我不知道是你……”
美玲坐到沙发的扶手上,左手勾住刘铭新的肩膀,将自己的右手伸进他的左掌心,让两人的十指缠绕在一起。
美玲眯了眯她美丽的大眼睛,风情万种地将嘴chún凑近刘铭新的耳旁,轻柔地吐气:“我喜欢你抓着我手的感觉……”
一股酒和香水味夹杂的气息悠悠地飘过刘铭新的鼻前,一层又一层。透过美玲宽松的衣领口,刘铭新能清晰地看到她的xiōng前那对雪bái fěn嫩的玉ru。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脸红耳热,呼吸略呈急促……
“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妻子。”刘铭新想到妻子,猛地回过神来,他不自然地说,“我该走啦……”
“怎么?想起老婆了?”美玲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她嘴角露出一丝异样的浅笑。
刘铭新登时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对不起老婆的。”美玲的声音再次轻柔地在刘铭新耳边响起,她双臂环绕过他的脖子,轻轻坐在他的大腿上,“不过……我也不会忘了你我都该得到的。我会给你一个不进入体内的高cháo。”话音未落,美玲两片热chún便重重印在刘铭新的chún上。
第二天,刘铭新忍着头痛睁开双眼,发现妻子就坐在身旁望着他。妻子的目光使刘铭新感到十分不安,他索xing假藉头痛闭起眼睛,避开妻子的直视。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你就是不听!”妻子不悦地说,“你昨天怎么搞的?弄到三更半夜才回来,还让女人送回家来。”
刘铭新没敢问是谁送他回来的,因为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到家的。“喔,是同事吧!”他支支吾吾地说。
“她也是这么说的。”妻子开始收拾房间,“她说她家就住在附近,所以就顺道送你一程。真看不出来,那么苗条的姑娘竟然能扶得动你……”
刘铭新推说头痛,想再睡一会儿,背过身去不再与妻子搭话。其实他是怕说话多了露出马脚,同时也为了掩饰内心对妻子的那份愧疚和不安。
“对啦,今天一大早就有人送来一个皮箱,说是你昨天喝醉酒忘记在酒店的。”妻子不经意地说。
“什么皮箱?在哪里?”刘铭新不记得自己拎过什么皮箱。
“在客厅。”
“你拿来给我看看。”刘铭新小心翼翼地说。
妻子出去把皮箱拎进来,“很重。”
刘铭新只看了一眼箱子,他已经断定这个皮箱不是他的。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坐起身,从妻子手中接过箱子,这是一只很jīng致的密码箱。他把皮箱放在床上,端详了一下,他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密码箱。他尝试着划动密码箱两侧的按钮,密码锁居然应声开启!
“没有设定密码?”刘铭新愈发疑惑。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打开皮箱的盖子。满满一箱钞票赫然展现在面前!钱上面还放了一部手机和一封注明“刘副部长亲启”的信件。他撕开信封,几张照片由信封中滑出,散落在箱子里。他目光落在照片上……他“砰”地一下合上皮箱。
“怎么啦?”正在换衣服的妻子回过头问。
“噢,没什么。你还不去上班?”刘铭新强作镇静地把皮箱放在床头。
“我这就走。吴嫂已经做好了早餐,你快些起来吃吧,一会儿就凉啦。”
确定妻子已经走出家门,刘铭新又提起放在床头的皮箱,摆在床上,打开。他抓起散落在皮箱中的照片仔细地看。刘铭新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嗡”的一下:照片上赤身luo体拥在一起的人正是他和美玲!
怎么回事?是谁在陷害我?是美玲?是为了勒索,还是……刘铭新脑袋中一片混乱。但有一点他十分清楚:他已经落入了别人jīng心设计的圈套。
这时,皮箱中那部手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铃声,把刘铭新吓了一跳。他望着不断在响的手机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拿了起来。
“是刘副部长吗?”电话那端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对,是我。”刘铭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