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古灵文拿起电话,温柔地说。但随即她又一脸地失望,“是爹地啊。是的,那宗生意我已经安排好啦,我打算让小蝶去做。好的。再见,爹地。”
古灵文放下电话,垂头丧气地回到餐桌前。
“大小姐,不要着急,他一定会给你打电话的。”小蝶安慰古灵文说。
“或许就是明天!”古灵文也这样安慰自己。
“是啊。”小蝶附和。
“好吧,我们现在开始谈正事。”古灵文说,“小蝶,公司现在有一桩生意要jiāo给你去办。”
“什么生意?”小蝶问。
“从一个男人那里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古灵文说,“我们的客户说,是一个用来破译密码的东西,没有它谁也破译不出密码的内容。”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猜他一定收在很隐蔽的地方。”小蝶说。
“所以只有和他很亲近,才有机会发现他藏东西的地方。”古灵文说。
“希望他不要长得太丑才好。”小蝶双手抱在xiōng前祈祷。
在香港铜罗湾一条繁华的街道后面有一栋经过翻新的公寓楼,房主将老式的公寓改建成更便于出租的套房,就是将原来的浴室扩建,把原来的公寓隔成共用一个厨房的两个大房间。两周前,于学军按照秦茹的指示租用了由老式公寓改建成的两个房间中的一个,而这个房间就是凌肃虚构的jūn_duì情报部门与“高山机构”进行联络的据点之一。于学军的真正职业也并非电脑工程师,而是直接受凌肃指挥的一名国家安全机关特工。
这一天,外面正下着大雨,于学军午休时被嘈杂的声音惊醒,他急忙穿好衣服出来察看,原来是几位搬家公司的工人在往屋里搬东西。这时他看见房东把钥匙jiāo给一位小姐,于学军知道他又有了新楼友。由于这位小姐东西不多,所以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家就算搬完了,所有的人都相继离去,只剩下于学军和他的新邻居。
这位小姐长的十分漂亮,没有化妆,仅抹了一些口红,身材非常好,胖瘦适中,腿十分修长,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及牛仔马裤。但因大雨之故,全身都湿了。看她很冷的样子,于学军便端了一杯刚煮的热咖啡给她,建议她先洗个澡将湿衣服换下,然后再整理,并告诉她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量找他。
“我叫于学军。”
“我叫阮芳。”
自我介绍后,于学军便回到房间里稍微整理了一下午睡时弄乱的床铺。不久,他听到阮芳浴室里的水流声,他猜想阮芳正在洗澡。
大约过了半小时,于学军忽然听到有人敲他的门。
“可以帮一下忙吗?”阮芳在门外说。
于学军急忙开门,他顿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阮芳穿着一套xing感的白色睡衣,下身是件短裤,外加一件罩衫,材质应是仿丝质的聚酯纤维,稍稍还有些透明。
“抱歉!服装不整。因为所有的衣服都湿了,只有一些收在底下的睡衣幸免于难。”阮芳不好意思地说。
“没有关系。”于学军微笑回答。
应阮芳的请求,于学军开始帮她搬一些较重的家具,调整一些摆设。因要搬东西,阮芳把罩衫脱去,留下细肩带背心上衣,及稍微宽松的短裤。于学军从她背心腋口看去,发现她没有穿内衣。流了一些汗水,她的衣服黏在身上,并且变得有些透明。于学军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些,边整理,边聊天。搬动家具过程中,于学军有时与阮芳的距离很近,只有几公分,他甚至可以闻到她汗水里那一股淡淡的ru香,有时候会不经意地碰到对方身体,但于学军一直十分镇定。
从聊天中得知,阮芳比于学军小四岁,结婚两年,没有小孩,丈夫比她大七岁。因丈夫的公司在中美洲设厂,丈夫到中美洲去了,她是一名老师,因实在不忍丢下香港的工作就留在了香港。为了节省开支,也为了离教书的学校近一些,她把原本住的大房子租出去了,自己就搬到这个小套房来。
天气太热了,于学军帮阮芳来回搬东西,没有太久,他的衣服便被汗水湿透了,牛仔裤让人感到十分不适,他便回房冲个凉,换上一条短的网球裤,一件t恤。但不久,他刚换的t恤又湿透了。
忙了数小时,于学军感觉又饿又累,一看时钟,已经是晚上七点,于是他们简单地在厨房里煮两碗面,算是解决了晚餐。想休息一下,但阮芳的房间里堆满了尚未整理好的东西,连坐下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到我房里休息吧!”于学军建议道。
“太麻烦你了,不过说实话,我真的很累,需要休息一下。”阮芳满脸倦容地说。
“我的房里还有冷气,这里实在太热了。”于学军忽然想起她的衣物都湿了,一定需要清洗,“喔,对了,我有洗衣机,并且我的阳台可以晒衣服。”
“那实在太谢谢你了,你先回房休息,我稍后就来。”阮芳微笑着说。
于学军回到房里,打开冷气,先脱去这一身被汗水浸湿的衣物,到浴室去洗个澡。一进浴室,于学军发现阮芳也在浴室中,他们只有一板之隔。
冲完凉,于学军感觉有些疲倦,靠在床上想休息一下。这时,他听到敲门声,于学军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就看见阮芳推门进来,手中还拿了两大篮衣物。
“衣服都被淋湿了,要借用你的洗衣机。嗯,你房里的冷气真舒服。”阮芳说。
“别客气,洗衣机在阳台上,你自己去用。”于学军边说,边站起身,打开阳台的灯,带她到阳台上去,顺便收他的衣服。
此时,阮芳又另换一套睡衣,外面套着罩衫,但一双修长的大腿却bào露着。阮芳的大腿肌rou线条优美,皮肤很细,没有任何疤痕,也没有一点赘rou,似乎经常运动,非常匀称。
“搬家真麻烦,再加上这场大雨,真是挑错日子了。”阮芳抱怨道。
阮芳将衣物放入洗衣机后,于学军又和阮芳一同回到她凌乱的房间。他们一边整理,一边聊天,虽然今天刚认识,但谈得十分投契,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好像认识多年的知己朋友。
因房间内很cháo湿,天气又热,不一会儿,他们又都汗流浃背。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