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凌肃出声示警。
未等女孩反应过来,彪形大汉已抖腕拔出尖刀冲向女孩。说时迟,那时快,凌肃转身抓起一听饮料奋力向大汉掷去,饮料罐正中大汉的后脑,大汉一个踉跄栽倒在那女孩的脚下。这时那个戴墨镜的家伙也亮出尖刀向女孩冲来。
“等等!”女孩突然说话。
戴墨镜的家伙愣了愣。
“你们确信没有认错人吗?”女孩问。
戴墨镜的家伙用行动回答了女孩的问题,他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把女孩踹得倒飞出去好几米,正好落在凌肃的面前。
古灵文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好痛!”
戴墨镜的杀手举刀冲过来,凌肃避开躺在地上的女孩,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伸手扣住对方拿刀的手腕,矮身欺近对手的腋下,手往下扣,以肩抗击对方的肘关节。 “妈呀!”伴随着骨折和惨叫的声音,尖刀已经落入了凌肃的手中。凌肃双手握刀,翻转刀锋,将刀向后一带,由自己的腋下刺向身后。
“噗”尖刀刺入了杀手的腹腔。
凌肃下意识地将刀在杀手的肚子里一横,那杀手只哼了一声就倒地毙命。这时那个被凌肃用饮料罐打晕的彪形大汉苏醒了,懵懵地捂着脑袋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拔出手qiāng指向凌肃,凌肃将身子一侧,就在彪形大汉扣响扳机的同时,凌肃手中的尖刀也“嗖”地一声飞向对方,“砰”!“噗”!凌肃安然无恙,彪形大汉则直直地摔倒在地上,尖刀贯穿了他的喉咙。
在门外“把风”的两个杀手听到qiāng响,立刻拔抢冲了进来。
“小心!”凌肃伸手拾起彪形大汉遗落在地上的手qiāng,纵身将古灵文扑倒在地。 “砰、砰、砰、砰……”两个杀手猛烈地扫shè起来,货架上的货物被子弹shè得乱飞。
“趴着别动!”凌肃嘱咐古灵文。
古灵文依言抱着头趴在货架后面,凌肃趁间隙纵身跃到一张台子的后面。两个杀手在一阵猛烈地扫shè之后,持qiāngbī近古灵文。就在古灵文即将进入杀手视线的时候,突然台子后面斜飞出一团黑影,两名杀手的qiāng口都下意识地指向那个黑影,当他们看清那是一个纸箱时,凌肃已从台子后面站了起来。
“砰!砰!”只有两qiāng。两个杀手几乎同时栽倒在地上。
凌肃提qiāng冲出屋外,依照常理,外面应该还有接应的人。凌肃冲到屋外的时候,正好看见一辆停在门前的白色轿车慌张地夺路而逃。望着高速驶离的轿车,凌肃稳稳地举起了qiāng。
“砰!砰!砰!”被凌肃shè中的白色轿车突然失去了控制,撞到了马路边上,人仰车翻,并“轰”地燃烧起来。
凌肃望着燃烧的汽车,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掉手qiāng上的指纹,随手将qiāng丢到路边的垃圾桶里,然后从容地走开。
叶欢坐在豪华的奔驰车里,手里拿着一份杂志。
“开快点,”他对司机说,“我又迟到了。”
“是,老板。”司机答。
叶欢看了看手表,就又埋头于杂志中,他对杂志中一篇有关台湾“永丰集团公司”和“四维企业公司”因涉嫌窃取美国公司的科技情报而被美国联邦调查局逮捕的报道很感兴趣。报道称,台湾“永丰集团公司”因对美国施贵宝公司耗费巨资研制的一种用于治疗ru腺癌的taxol注shè液感兴趣,结果在企图窃取包括该技术在内的美国施贵宝公司yào物技术的时候,被伪装成医yào技术工程中间商的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诱捕。台湾“四维企业公司”作为台湾胶带生产企业中的佼佼者,为了生产出应用于工业和科技领域的具备不损坏粘贴物等xing能的做工考究、工艺复杂、利润也十分丰厚的新型胶带,“四维企业公司”用二十万美元收买了一名为其商业对手美国艾弗丹森公司工作、并可以接触到生产此种新型胶带工艺情报的科学家,获取了该公司生产胶带的绝密配方,但就在他们秘密接头jiāo易的时候,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包围了接头地点,将他们一网打尽。
“笨!”叶欢看完报道后心想。同时他决定找机会与这两家台湾公司接触一下,看一看他们是否还对这些工业科技情报感兴趣,以及他们愿意出的价钱。
“老板,已经到坚尼地道了。”司机说。
叶欢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继续向前开。”
叶欢赶到便利店的时候,正赶上警察在那里忙着灭火和清理尸体。叶欢隔着车窗,望着破损的店面和忙碌的警察,不禁为凌肃捏了把汗。
这时他手提箱里的移动电话响了,这是他和凌肃之间的专用电话。
“喂,你没事吧?”
“……”
“你现在哪里?”
“……”
“好,我现在上去。”
叶欢让司机把车开到前面的停车场等他,他则下了车徒步走进不远处的一家酒楼。叶欢乘电梯上到五楼,出电梯就看见凌肃坐在楼梯旁一个靠窗的位置。叶欢来到凌肃的对面坐下。
“你坐那种豪华车太容易引起别人的注目。”凌肃对叶欢说。从凌肃坐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的停车场和那间便利店。
“唉,没办法!”叶欢作痛苦状,“我这都是为了顾全香港的面子啊。你想啊,我现在的身份是香港居民,我如果坐辆破车,那不是给香港抹黑吗?再说,现在的人都非常势利,你穿得稍微差点,他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我能不给自己多置几套行头吗?”
凌肃无奈地摇摇头,“你自己想耍威风,还找他妈的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有你的!不过我还是劝你要尽可能学会韬光养晦,不要太招摇,否则会给自己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是是是,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以后一定注意。”叶欢对批评总是虚心接受,但就是不改。
叶欢为自己倒了杯茶,“下面那间店是你拆的?”叶欢用下巴向便利店的方向晃了晃。
凌肃饮着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