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忙于查阿明的事!我发现我开始有幻觉了!”
“什么幻觉?”
“最近晚上出去的时候老是觉得有人跟着我,但转头发现什么也没有。在家里的时候曾经看到过窗外有人影!但一眨眼就不见了。科少,你说白云山探鬼那一晚我是不是受惊过度出现幻觉了?”
听到这里我脊背一凉,心一惊,说:“肥宝,我刚刚也看到窗外有人影!也是一眨眼就不见了,看上去好像是个长发女人!”
“什么!”肥宝惊讶地说,“我之前见过的人影看身材应该也是女人。”
我重重地吞了一口口水,没有说话!
“是……是不是白云山那女鬼跟过来了?”肥宝说。
“你不是说你是唯物主义者吗?你不是说你一直握着唯物主义的拳头吗?哪来的女鬼!”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也在害怕。
“哥,人不可能一直紧紧地握着拳头。这很容易给人一种敌意的感觉,而且这样会相当累。有时候要放松一下!”
“对啊!对啊!全给你说完了!你牛逼!”
“失礼,失礼!”肥宝笑嘻嘻地说。
“不管那是幻觉还是鬼!调查的时候一切小心。你现在还受伤,晚上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
“嗯!这我知道,你也要小心!挂了!”
“再见!”
我挂了电话后,心中不然生起一丝恐惧,那晚自己上吊的会微笑的娃娃又出现在我脑海中。我心想:不会邪成这样吧?在白云山跟到这里来?
我不由往窗外刚才看到人影的地方看去,还是什么也没有。接着我拉上窗帘,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因为只会越想越害怕,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查出阿明那晚的遭遇?把阿明害成这样的东西,不管是人是鬼,还是怪物,我都要它付出应有的代价。
为了能缩短无期徒刑的服刑期,我到处寻找帮助。首先想到的就是外公,外公是家族里唯一一个能勉强镇压我家女王的人。但当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我后悔了,在外公那里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骨肉最亲!妈妈是他的骨肉,当然亲得不得了了,并且因为妈妈办事能力很强,一直是他最喜欢的孩子。
外公居然帮着他女儿骂我,说我人长那么大,不好好工作,到处闯祸!这样迟早会变成跟我爸爸一样没出息的人!说到这里我想到了爸爸,因为他死得早,妈妈也很少主动在我面前提起他,所以我对他了解也不深。但从小在外公口中听到的爸爸就是一个一无是处没前途没出息的人。我感觉真的有点像现在的我(晕)!一直说他女儿嫁错人了!
我听到就烦了。他就这样啰里啰嗦地吵了我一个多小时。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就装作手机没信号,把手机拿得远远的,然后喊了几声:“什么?外公,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好像没信号。”然后匆匆地挂了。
在妈妈家族里,除了她之外,我觉得最亲的就是外公了。因为从小就跟那些阿姨、姨妈、舅舅、表哥、表姐不熟,也很少主动跟他们说话。可能是因为外公家族里的人一直都看不起爸爸。又可能是因为大家世界观不一样。他们这些企业家的后代做什么事情都要算这算那,遵守规矩,这跟我喜欢没有束缚、自由自在,不遵守规矩的性格完全不合。
而爸爸这边的人,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爸爸也不在。家族里就只剩下二叔,而我觉得最可靠的他却去当兵了,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这远水实在救不了近火!
以前的不理不睬,独来独往,现在却换来了无人问津。当想找人帮忙的时候才发现我的人脉是多么的狭窄,根本找不到人帮忙。
最后,我的无期徒刑被判了一个多月,由于我平时表现良好,妈妈提前放我出牢。其实还是因为公司积压了一个多月的文件等着她回去处理,所以不得不放我自由。
自由的感觉真好,连呼吸着广州那满是汽车尾气的空气都觉得很清新。恢复自由的第一天我就叫肥宝载我出去兜风,以前从来没发现广州是这么的美,就连一座大厦,一条马路我也觉得十分美。看着这宏伟而古老的广州城,我感动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