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便看到行李箱已经准备好,龙昊天正将她平时看的书往里面放,“带这么多?就住几天而已嘛。”
“我最近很忙,估计也不会有太多时间陪你。”
“陪不陪都无所谓,只要让我知道,你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就行。”
白沫上前踮起脚尖,一把搂住龙昊天的脖子,柔声轻语。
“等我忙完这一阵,年前带你去趟海南。”
龙昊天抬手抚着她的脸颊,黑眸中一片温柔。
“真的么?”白沫一听高兴了,“那边这个时候天气很暖,海边更是惬意,我去过一次,单位组织的,不过才两天就回来了,一点没玩尽兴。”
“等我把手头上的事都处理完了才行。”
“嗯,不急,只要赶在宝宝出生前都行。”
白沫没事就喜欢逛论坛,也对生了孩子之后的生活有了一些了解,大致的模式除了累就是忙,整天全家围着孩子团团转还搞不定,更是没时间再像以前那样各处吃喝玩乐。
她之前还在想,一定要趁着没生之前好好找个地儿玩一趟,没想到龙昊天就提了出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越看越舒心,越看越觉得她家小舅实在是帅呆了酷毙了。
“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误以为你对我有想法!”
龙昊天低头,将唇瓣沿着她额头慢慢地磨蹭着,嗓音低沉透着心悸。
“你想太多了。”
白沫一把将他推开,转身拿过一旁的ipad放进箱子里,然后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遗漏就扣上了。
“走吧。”
“戴上。”
龙昊天拿过她放在衣架上的围巾和线帽,一把将她拉到跟前,从来没戴过围巾的龙爷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付那一团毛线,只是简单饶了一圈,然后给她扣上帽子。
“走了。”
“龙昊天,你笨手笨脚,连条围巾都不会系。”
白沫跟在他身后,无比嫌弃地揪着他系成鞋带模样的围巾,一脸纠结。
“你敢嫌弃?”
龙爷特不爽的声音传来。
“嗯哼!”
……
白沫去了部队,白果除了正常的训练之外,一下子变得很闲;没事就拉着毒鹰要操练一盘。
“你不是我的对手!”
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毒鹰被白果纠缠了n+1次之后,忍无可忍地丢下这么一句话遁了。
于是,白果又找上在厨房里研究新食谱的大鹏,谁知人家大鹏只丢给她一句话,“不想吃好吃的了?”
于是,她蔫了!
从厨房出来,寻思着出去逛一圈,谁知,一走到小院门口就迎面开过来一辆车,熟悉的车型和颜色让她脸色一变,转身想要朝里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熟悉的声音,“你当我是蛇蝎猛兽?”
白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再转过身去,脸上已是一片淡然,“一个人?吃饭?”
“嗯,朋友一会儿就到。”
裴奕从车里下来,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白果看着步步迫近的男人,心底一紧,下意识想要后退几步,却极力强忍了下来,表情依旧清淡,连一丝异样的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连日里所有的烦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裴奕想要极力无视这种明显的情绪变化,但他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幼稚男人。
他完全没料到,眼前这个相貌身材完全不出众刚成年的小姑娘竟然带给他这么多的困扰。
他是裴奕,从十八岁成年的那一天起,就发誓要将单身主义坚持到底,他不喜欢婚姻家庭束缚,也同样不愿相信,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爱上一个女人。
更让他挫败的是,这个女人并不爱他!
不得不说,一向骄傲自满的裴奕同志,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创伤,偷偷疗养了一段时间,又忍不住主动上、门找虐了。
白果收回与他对视的视线,转身朝厨房而去,“你先去包厢,我一会儿就过去。”
“好!”
白果没有进厨房,而是去了后院找毒鹰,一脚踹开他的房门,用脚戳了戳蹲在地上摆弄自己瓶瓶罐罐的毒鹰的脊背,说道,“出去接客!”
毒鹰头也未抬,“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哦?”白果笑得一脸暧昧,“不是听说你已经被那个谁掰弯了么?”
“放屁,是老子把他掰弯的。”
“这么说,你真的弯了?”白果的脸上带着听说了特大新闻事件的兴奋八卦表情,惹得毒鹰猛地站起,手里拿着的是刚制成功的剧毒,咬牙切齿,“你敢再问一句试试。”
“不问不问,您千万别冲动,我这就走,您老慢弄慢弄。”
白果一边小心翼翼地瞅着那笔蛇蝎猛兽还要可怖的小瓶子,一边退出了房间,然后连门都来不得关,直接逃了。
那毒,真不是闹着玩的。
无奈的白果,只得弄了茶水进了包间,房间内,依旧是裴奕一人,将茶壶放在桌子上,白果转身就想离开。
“姓白的,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身后,裴奕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不满,而且,在这种不满中,还透着一丝丝的小委屈。
当然,从一进门就开始莫名紧张的白果是完全没有听出来。
此刻,在她耳朵里,只听得见他对她的莫名不满。
奇了怪了,她又没招惹他,凭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转身回头,眯着眼睛睨着裴奕,声音冷淡,“姓裴的,我凭什么要待见你?你是我什么人?”
“我……”裴奕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好歹做过一晚上的男女朋友……”
“打住!”白果冷笑,“那都是假的,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哪怕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裴奕突然站起身来,几步走到白果面前,伸手,一把扣住她后脑勺位置,轻轻一扯,她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下一秒,唇瓣被一抹温热的唇覆盖着,鼻端处特属于男人甘冽的气息让她心跳几乎停止。
心底莫名涌出的异样让裴奕脑子一热,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自己的双唇碰触上她的那一刻,突然清醒,想要放手,却发现自己心跳如雷,特别是唇瓣触碰处的柔软,那软得不可思议地触感让他根本不舍得松开。
动作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他的唇瓣紧紧地含着她的,开始吸吮起来;她的唇仿佛沾了蜜糖,甜得不可思议,裴奕也算是百花丛中过,却从来不会主动亲吻一个女人的唇部。
他潜意识觉得脏!
可,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就亲上了她的?
白果的呆愣状态持续到那两瓣含着自己的唇瓣开始时轻时重地吸吮起来,才终于反应过来,在心底大叫一声‘我的初吻……’就立马抬腿踹向他的膝盖,一阵吃痛之后,含着的唇瓣终于被松开,白果伸手一把扣住裴奕的命门,脸上的表情想要杀人。
“该死,那是我的初吻!”
命门就掌控在别人手里,裴奕竟然在听到白果这一句嘶吼时,竟然笑了起来,神情愉悦,“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亲女人,但是却是我第一次亲一个女人的唇,所以,我也算是初吻。”
“滚蛋!”
白果血气直冲脑门,整个人变得气愤难平,情绪比刚刚更加激动,特别是在听到他的那句‘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亲女人’之际,她真恨不得杀了他。
该死花心男人,他有什么资格夺了她的初吻?
眼神阴鸷地盯着他透着性感的唇瓣,白果真恨不得拿刀将它割了去。
气愤地将手甩开,转身,拉开、房门大步离去,脚步带着几分凌乱。
一路直直地冲进后院,在门口遇到正从房间里出来的毒鹰,他惊讶地看着红着眼眶一脸委屈地冲进房间的白果,愣神了许久,“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她给惹哭了?”
走进前院,便看到站在一包厢门前看着后院方向的裴奕,那个男人……
毒鹰眼眸微眯,他认识他,不就是之前纠缠着红鹰不放,无奈之下红鹰拿他出来当挡箭牌的那个?
原来如此,看来,故事待续未完啊。
……
白果冲进自己的房间,就落了泪,在看到滴落在手背上的那滴晶莹时,神情一怔,心莫名感到恐慌。
从记事起,她都忘了眼泪的味道。
自生下就被人抛弃到孤儿院的她,异于普通女孩的坚强,不哭不闹安静乖巧;进了影子小组,更是觉得世上最廉价的东西就是没用的眼泪,不管是受多大的伤,疼得再厉害,她都不会哭。
她从不相信,眼泪能带给她半分好处,除了能带走体内的水分和盐分,一点好处没有。
哭,是懦弱的表现,她是影子,最强大的影子,所以,她从不允许自己流泪。
而今天……
指尖触上那抹湿润的晶莹,冰凉的冷意从指尖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头脑中再次回荡着他的那句话‘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亲女人……’
“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要用你的脏嘴来碰我,恶心!恶心!”白果一边低吼着,一边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使劲地用水冲着自己的唇瓣,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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