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夏摩拳擦掌一脸得意,得意罢了才转过头来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白沫,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小白啊小白,让姐姐说你什么好?平时在我面前伶牙俐齿的劲儿都哪儿去了,下一次她要是再敢这样,你就给我骂,使劲地骂,你一个名正言顺的正室还怕了她那个见不得光的臭水沟老鼠?”
“骂她?”白沫冷哼一声,“她根本不配被我骂!像她那种根本不知道‘脸’长在哪里的女人,骂她不过是抬高了她的身份,狗咬你一口,你还会咬回去?”
顾初夏嘴巴微张,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满眼崇拜,“我靠,我家小白果然犀利,一针见血!”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顾初夏就走了,临走时将白沫落在单位的东西都带了过来,包括放在停车场十天的polo。
送走了顾初夏,白沫顿觉浑身无力,索性蒙住被子什么都不想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才发现天竟然都黑了。
这一觉睡得好长。
揉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起床,想下楼去餐厅吃点东西,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白沫看着大步走进来的男人,心跳遽然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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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来了,为什么来了?来了又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