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哉走过来,他每走一步,赤司都有不详的预感。果然,赤司征哉将手里那半杯红酒,倾斜,红液直流着落在了赤司的胸前,单薄的丝绸睡衣被酒打湿,因为冰凉的温度,胸前的两粒蓓蕾挺立,隔着薄薄的睡衣却还是看出红润似血。
赤司征哉眼神一暗,他伸出右手,抚摸左边的那一颗,细小的蓓蕾只是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的夹揉,就让赤司腰部猛的一颤。
罪魁祸首呵呵笑道:“小十真敏感呢…明明已经是两个星期没有碰过你了,是很想我吗?”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赤司心伤。如果不是对方每年都致力于开发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哪里会变得这么敏感。而且,确实是因为对方出差了两个星期,身体也没有纾解过,如今只是在对方炽热的注视下,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不用担心……小十。”赤司征哉的眼尾染上了和他头发同样的光彩,他低声嘶哑的说,“我们有两个星期的时间,好好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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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哉用双手撑起他的身体,拿过一边的剪刀,将困扰赤司多时的绳索给剪掉。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就着插在赤司身体里的姿势,打开锦盒,拿出里面一枚低调却透着奢华的白金戒指,在对方呆愣愣的视线下,将他套入了他的无名指。执起那手,他轻吻了一下,目光却犀利而执着的盯着自己的弟弟。
“我爱你,不是亲情也不是幼稚的占有欲,而是作为一个男人,爱着同样是男人的你。赤司征十郎,你不仅是我的弟弟和家人,也是得到了我的心,五无人可以取代的,生死相依的爱人。”
本以为红肿无法流泪的双眼,赤司的眼睛里却慢慢的涌出眼泪来,他知道他现在看起来很糟糕。不仅是哭得眼睛都肿起了,身上更是充满了自己shī_jìn后的排液,上半身和下半身同样的糟糕……
就连他的心,也是肮脏得让人无法认同。
可是,他却觉得高兴无比。
他不知道该在这时候笑,还是哭,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起来扭曲,并不能说好看,甚至是奇怪的难看的。可是赤司征哉却摸上了他的额头,轻轻的烙下一吻,对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说。
“要为我戴上吗?”他问。
“这……是梦吗?”赤司无法相信自己认为永远也无法得到的,竟然得到了。
“小十希望是梦吗?”
赤司摇头。
“这并不是梦哦。”赤司征哉说。“以后,小十想要为我的迟钝生日多久,要如何欺负我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过……我希望小十能够为我戴上这枚戒指呢……”
两人的额头相抵,赤司征哉眼角的眼泪滑落和对方的一起相融,滴在了枕头上。那热度灼伤般的高温。
阳光透过纱窗进驻了这封闭而宽敞的房间,投注的影子下,一双手颤着扶起另一人的手,戒指被轻轻的慎重的套入,两枚同样的戒指戴在了同样的地方,手指交缠紧握。
“哥哥……”赤司贴着自己哥哥的额头。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吧。”
“这是当然的……”赤司征哉慎重的发誓。
“不过比起这些以后的事情,现在的更加重要……”赤司这么说,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压在了赤司征哉的身上,异色瞳在阳光下闪烁着丝丝寒光,还暗藏着满是得逞笑意的执着。
“哥哥对我做的事情,不好好的回报回去,可不行呢!”
“……咦?”赤司征哉这才感觉到危险,可还没等他逃跑,因为各种愿意而力气无比大的弟弟,压得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狼狈的趴在床上,浴衣已经是一团乱,而同样是衣衫不整的赤司,却是抓着赤司征哉的肩膀,阴测测的笑着说:“不要想逃啊……哥哥……”
赤司征哉觉得前路十分的阴暗。
而守在公寓楼下尽职的保镖们,疑惑的抬头。
“刚刚好像听到了大少爷的呼救声?”一名光头的保镖奇怪的对旁边的同事说。
那同事听了这话,打了个哆嗦。“别说笑了,那是不可能的。”
光头保镖转念一想,他毛骨悚然的打了个哆嗦。“也对,一定是我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整版贺文的网盘是: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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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对不起哈,本来想早一点发上来的,结果今天上午忙着开题报告,晚上哮喘病发作,不过想在休息饱了来一发(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