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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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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麟止步于帐外,目送赵无恙入内后,正待离去,一个侍卫出来了。[四*库&书*siksh]

“徐大人,王爷有请。”

徐若麟燕藩时,逢战事,被称将军,平日里,便一直挂总兵差委,所以被泛称大人。

里头虽有萧王妃,只徐若麟每次回金陵,必定会去探赵无恙,与王妃也很熟稔,故也没什么避嫌之处,当下便撩帐而入。见赵琚正坐于榻沿,王妃立一侧,目光双双都正落身前赵无恙身上。

“孩儿见过父王母妃。”

赵无恙低头下去,小声道。

“你方才去哪里了?年纪不小,如此场合,怎还如此悖放,丝毫不知收敛?”

赵琚严厉地盯着面前这个儿子,斥道。

赵无恙慢慢抬头,迎上自己父亲目光,一语不发,唇紧紧地抿一起。

萧荣暗叹口气,正要开口,徐若麟已接道:“王爷息怒。世子方才就侧旁不远处,向我请教几式刀马功夫,我见他好学,便指导了下,这才没及早回来。是我疏忽。”

赵琚脸色这才稍缓,朝儿子挥挥手,示意他站一边去,起身看向徐若麟,道:“若麟,方才王妃与我商议,想你暂时留下,以督导无恙。你意下如何?”

徐若麟略微一怔。

萧荣到他近前,微微笑道:“徐大人,我晓得这委屈了你。倘若你不愿,当我没说便是。”

徐若麟立刻道:“王妃言重。督导世子责重,蒙王爷与王妃信任,若麟必心力,不敢懈怠。”

他此刻说,确是心里话。

此次回金陵奔丧,他虽没想到过后会留下,但心中,并非没替赵无恙考虑过。

前世这个时候,平王此一行人南下时,路上屡遭各种阻拦,后虽奋力赶到,却迟了多日,后遭了羞辱。此次他自不会让旧事再次发生。对于赵无恙这个自小起便称他为师傅世子,自然不愿坐看他重蹈前世命运。只是他也清楚,于平王来说,此刻稳住那个登基侄儿皇帝,远比让王妃mǔ_zǐ脱离如今境地要来得重要。既无平王授意,国丧结束后,自己又要回燕京,一旦回去,事务缠身,这边恐怕便鞭长莫及了,只怕后还如同前世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到底该如何,短时期内,他一时也没想出稳妥之计。不想此刻要被留下,这倒颇合他心意——帝发难,如果一切照旧话,是明年春,如今还有数月,可周详计划。即便有变,提早而动了,他这样留下,也能防范周全。而且,还有一桩事。说自己完全不想留她近侧,那必定不实。哪怕见不到她,她也不愿见到自己,但知道她时时刻刻就近旁,心里却也觉熨帖。所以听到这样安排,当即便应了。

萧荣露出笑容,忙唤儿子过来致谢。徐若麟谦了几句,这才辞出大帐。站帐外,望向远处旷野那一眼看不到头为大行皇帝所点星星点点白蜡之光,迎着拂面微凉晚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

次日五,送殡队伍便继续西行。晌午到了魏庄。按规制,像国公府这样内眷们便可止步返回了。又一阵乱哄哄后,初念终于随了国太廖氏往回去。当夜仍住彰义村黄大户家,一夜无话,次日起早赶路,到了晚上天擦黑时,马车终于入城,回到了国公府。

这一趟,来回共计三天两夜,着实把人累得够呛。初念回到濯锦院,从头到脚沐浴换衣过后,整个人便瘫了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了。当夜徐邦达也十分温柔体贴,大约知道她疲累,只拥着她睡去。

一夜好眠,次日初念起身后,整个人缓了过来,这才发觉丈夫仿佛有些不对。

他近身子瞧着虽好了些,但这“好”,也只是和他先前自己情况相比较而言,大体来说,白日里有半日光景,都还是床榻上度过。只是这一天,精神却比往日好了许多,不过只睡了个午觉便起来了。

这本来是好事。只是初念总觉他与往日有些不同,不是很放心。又发现他两颊隐有赤色,后背汗也比之前多,一个下午便换了两次内衫。问他,他说自己都好。6zz初念说去请太医来瞧瞧,徐邦达不应,只说自己确实没事。

初念见他坚持,只好打消了这主意。只终究不放心,出来后,盘问起前几日留下云屏。

云屏道:“二爷这几天和从前一样,早上巳时初起身,用饭吃药后看了一会儿书,然后午觉,过午后,有时屋里,有时院里溜达几圈。”

初念沉吟,忽听云屏又道:“哦对了,昨日过晌午后,二爷去了临芳轩,我没跟去,只翠翘服侍着,回来时有些晚,跟二奶奶你就前脚后步了。”

临芳轩是徐家后园里一处水上凉屋,夏日纳凉好场所。先前若是来了兴致,徐邦达也会叫她陪他一道过去,那里消磨一个漫长午后。

初念觑了个空,向翠翘问话:“我回来,瞧二爷精神虽好,只脸色不大对,身上虚汗也多,问他,他都说好。你是服侍他多年人,我不放心所以再问下你,二爷这几天真都好吧?若有不对,要说出来及早就医。”

翠翘沉默了下,才道:“二奶奶,这几日二爷和往常无二。昨日去临芳轩回来晚了些,是那里睡了过去。”

听着并没什么。且翠翘比起翠钗,性子是沉静稳妥。初念见问不出缘由,也就作罢了,再留意丈夫两天,见他渐渐恢复了原先样子,这才终于放下了心。

次日,送殡人陆续回了金陵。国公府里很也得知了一个消息,大爷徐若麟这回不随平王走,要留下了。

这消息不胫而走后,徐家人反应各不相同。徐耀祖以为儿子终于被自己劝动,暗舒口气,老大欣慰,想着如何让贵妃女儿替他皇面前说几句好话;果儿欢喜异常,一整天都见她笑;司国太不过吩咐了廖氏一句,说他若要回来住,那边缺人话,把自己身边玉箸派过去暂时伺候下;廖氏应了,心中却堵得难受。

陪了自己半辈子奶娘沈婆子面前,廖氏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喜恶。她不喜徐家这个长子徐若麟,就如同徐若麟不喜她这个嫡母一样。与沈婆子两人,私下里猜测了良久他动机:他若是看出平王要倒霉了想和他撇清关系,到时候国公府不用受牵连,这是好事。但真这样话,他岂不是也撇清了关系?

家族利益大于一切,廖氏自然明白这个理儿。但事情真牵扯上一个如同利刃常年扎于自己心尖上人时,却很难做到完全理智。

就她还反复掂量时候,濯锦院里初念和徐邦达,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对于初念来说,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坏消息。

她自然清楚,作为日后建初年权臣徐若麟,此刻留金陵,绝不可能是为了和平王一刀两断。她隐约觉得,这有可能与王妃mǔ_zǐ有关。这自然好,她也希望王妃和世子这一次能有善终。但不管怎样,于她个人来说,只要他留下,往后日子就只会如履薄冰,愈发艰难……

她偷偷看了眼徐邦达,见他正安静地半坐半卧那张贵妃榻上,视线定定望着窗外,也不知想什么,忽然,像是觉察到了她窥探,看向了她。

初念来不及躲开视线,便朝他笑了下,他也是,然后微微一笑,朝她招招手,等她到了近旁,握住她一只手,微凉拇指轻轻擦过她白嫩柔滑手背,低低地道:“娇娇,为夫只爱你一人。”

初念嗯了一声,微微吁出口气。

~~

这一夜,初念发现,丈夫徐邦达床事上,竟然如同换了个人。

事实上,自从前次春宫册子事情过后,或许是他不愿再继续一次次地她面前显弱——他是个颇自尊人,说直白点,就是爱面子,所以夜间躺下后,除了对她偶尔有爱抚亲吻外,一直没有再试图行过房事了。但是今夜,他却很不一样,两人躺下去没多久,应他索吻和牵引,两人很衣衫褪落,然后接着,初念发现,他□,竟然渐渐也抬头了。

“二爷?”

她知道自己此刻不该这样发问,但是控制不住,睁大了眼,惊诧无比地望着他。

徐邦达脸色红得异常,额头满是汗滴,呼吸粗重而急促。

他并未回答,只是一把搂住她,翻身压到了她身上。

她还没明白过来,丈夫今夜怎么突然就能了,便感觉到自己腿被他略带粗暴地分开,一阵紧张袭来,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心怦怦地跳,浑身也迅速地迸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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