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然有时候甚至觉得,这个女人的沉默,就像是在等一个机会,她比他,更像一匹狼,蛰伏在黑暗之中,等待着他松懈的机会,她就反扑,咬断他的喉管,让他永劫不复。
想到这里,他伸手挑起她的下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为什么不挣扎?”声音蛊惑而且沙哑。
她的眼睛懒懒地扫过他的脸,慵懒漠然至极,他分明看见,她的眼睛里,是没有他的。
“挣扎?”她眉梢情动,冷笑:“你希望我挣扎,才能让你有征服的快感吗?纪柏然,你该有多变态?!”她的眼睛,如同冰闪的快刀,插进他胸膛,窥探到了那隐秘的***。
云深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昨晚他就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皇般,衣冠整齐地如同要一个妓~女一般凌辱了她,这样的耻辱,她不忘。
她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他纪柏然撕心裂肺的机会,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也会尝到,和她那般耻辱疼痛的感觉。
他无所谓地淡笑:“小云深,你错了,就算你没有挣扎,我也有快感。”他迅速地解她身上的睡袍,很快地,她就呈现出一种半裸的状态,在紫色的光晕里,女人雪白的酮~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伸出手指从她的脸颊一路直下,手指轻弹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肤,眉宇间,都带着毫不遮掩的赞赏。
“小云深,你的确有那个让所有的男人为你神魂颠倒的魅力,怪不得这些年,想上你的床的男人,竟然前仆后继。”他的语气带上了几分的寒霜,明明歹毒的嘲讽,却突然让他感到愤怒。
云深闭着眼睛,只觉得胸膛中的屈辱如波涛汹涌,这些年,离开纪柏然后,她有过别的男人吗?没有,可是他偏偏用这样不堪的言语来侮辱她,仿佛这样,才能慰藉他变态的心。
“纪柏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般,对女人,来者不拒。”她愤然地挥开他放在她身上的手,拉扯着衣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已经为了不扰动纪柏然,刚才她一直保持着一个坐姿,现在腿都已经酥麻,一个踉跄站不稳,跌坐在了床畔。
她穿的是两层式的睡裙,这样跌坐下来的时候,外面的那层就脱到了肩膀,露出了一大截白皙的肌肤,光泽鉴人。
男人背靠着玻璃墙,屈起左腿,双臂缠绕在膝盖上,头搁在上面,孩子般地,悠闲地看着她,眸光里,都是调侃和***。
“你不喜欢我碰别的女人?只要你开口,我就只要你怎么样?”他狭长的桃花眼里,都是促狭的笑意,浅淡无痕,如果她能够仔细看,也许就能看见,被那些促狭的笑意遮盖住的,是希冀。
他希望她开口,只要她愿意,什么女人,他都可以放弃,只是,却也知道,云深多么骄傲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开这样的口?
只因为,她不爱他。
果然,云深嘲弄地冷笑,扶着床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纪柏然,唇线轻掀,冰冷无情的话,一跃而出。
“你有多少的女人,我一点也不在乎,我也不希望你要我。”她就是这样,总是能无比绝情地打破他那小小的希冀,然他的心肠,慢慢地变得冷硬。
她说完不理会纪柏然脸上倏然变得阴沉可怕的脸,赤着脚转身就往客厅走,却被人拦腰抱了起来,丢在了床上。
如同昨晚一般,他把她压住在身下,慢慢地解着自己的衣衫,看云深的眼眸里,有怒气,有癫狂的***。
“小云深,你不希望我要你,但是,我却就是要你。”他如同倔强狂野的狮子,被她触怒后,非得用最疯狂的爱欲,来填充空虚的心。
他不解她的衣裙,大掌从她的裙摆中伸进去,扯下里面的内衣,依然不需要前戏,毫无怜惜地,挤进她的身体。
男人硕大的坚~挺,没进入一份,她就要把牙龈咬得紧一一份,这番疼痛,还是这么撕裂。
他把她抱起来,坐在了他的腿间,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睁开唇,让他的舌头,直驱而入。
唇舌磨蹭,男人的吻技极好,总是很快地把人的***撩拨起来,缠绵得让云深,如同缺氧的鱼,只能任由他,在她的身体里,狂野地索要。
男人扶着她的腰拉着她的身体上下摆动,尖锐的刺入感,让她闭着眼睛,眉尖轻蹙。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而且热烈,把她推到了床上,痴狂地抽动,恍如要把所有的力气和***,都发泄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身体,沾满他的痕迹。
“小云深,你的身体,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男人酌定地说话,轻轻的自信地微笑,她身体的变化,他知道,要不然,怎么能激起他癫狂的索取。
她的身体怎么样她知道,对啊,是在他逐渐癫狂的冲入中,变得柔软而且无力,但是,她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她闭着眼睛,那长长的睫毛蒲扇般地煽动,语气下作而且阴毒:“你错了,我的身体,喜欢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然后是她愤然的狂笑声。
纪柏然的摆动的身体僵硬了下来,脸上的阴霾神色吓人,云深就算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定然是眯着桃花眼,危险地看着她,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他捏着她的肩膀,挺了一下腰身,狠狠地刺入她的身体最深处,让她的身体颤栗不已。
纪柏然愤怒不已,愤恨得咬牙切齿,却依旧冷漠的语调清淡:“云深,你可真是最清楚如何把一个人心,践踏得体无完肤。”他怨恨她的狠劲,怨恨她无所谓地下作自己,却不能够,留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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