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是疯了。
云深以为是这酒吧的音乐声太大了,她出现了幻觉,自嘲地笑了笑。
“我还以为是我醉了,原来是纪大少醉了。”云深冷笑不已,想起那日帝宫豪华的包厢内,男人阴鸷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云深忽然就感到了一身的阴寒。
她伸手想要推开纪柏然,男人却不依不挠地把她收回怀里,他的脚步微动,拥着她滑进了舞池中,那诺大的舞池中,灯光闪耀得让云深头晕不已,被纪柏然带着,淹没在人群中。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男人在暧mei的气氛里低下头撕咬着云深的耳垂,惊得女子身体一圈圈地起了涟漪,听见他意味不明的声音:“你刚从萧的床上下来的吧?我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了。”尔后是男人更为用力的撕咬,带着惩罚性般地掠夺。
君知萧的身上有一股清冷的木香味,那种味道一旦沾上,就很难去掉,就算云深的身上混合着酒香,纪柏然还是轻而易举的,抓住了那一抹似有似无的味道。
云深就像被什么刺到一样,手用力地推挤着纪柏然的胸膛,男人的胸膛却如同那厚实的石头,硬邦邦的,怎么也不肯动分毫。
“纪柏然,你放开我。”纪柏然如同那觉醒性极高的美洲豹,肆意地伸出那锐利的爪子挠着她的心肺,让她怎么也挣扎不出他的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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