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弯成好看的弧度,但那说出来的话却是恶毒无比,一点点地摧毁云深固守的心里防地,她踉跄地倒退了几步。
她冷冽地瞪着纪柏然,恨极了这个男人的气定神闲:“不是,是你逼着我们走到了这份上,纪柏然,你为什么要苦苦相逼?”云深不知道纪柏然这样苦苦相逼是为了什么?还是纯当逗玩她为乐?
“小云深,你的名字上,只能冠上纪家,你的放纵,就是害他们的凶手。”纪柏然冷笑不已,步步紧逼,把云深推到爱恨不能的边缘。
被逼迫到无路可退,云深也就不想挣扎,她固执地仰着高傲的头颅,凉薄地笑:“纪柏然,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纪家扯上关系,就是死,你也别妄想,你忘记了,当年,你纪家,也是害我家破人亡的凶杀之一。”她实在弄不明白纪柏然,既然没爱,何必要苦苦纠缠?
记得那年的水城威尼斯,纪柏然就不屑而且冰冷地和她说过,不要期望爱情能拯救你,什么是爱情?他这样问她,薄情寡淡。
纪柏然弧度姣好的桃花眼微眯,垂下长长的睫毛,遮挡住那眼底汹涌的嗜血凶狠,唇角冷冽:“小云深,这些年,你还是没有学乖,还是轻易地说死,你死了,我会让你心里牵挂的人,一一为你陪葬,所以,你连死,都不能。”
男人如同那疯狂的豹子,伸出锋利的爪子死死地按住云深的心脏,再狠狠地捉弄一般,却不让她喘息,疼得她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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