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宫纸醉金迷的奢华中,云深一身疲倦地穿过那些声色犬马,她知道能在什么地方找到纪柏然,要是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也不见这个男人。
看似张扬热烈的男人,实质手段狠辣,阴鸷桀骜,纪柏然的心思,比任何人的都要深沉,这是云深呆在他的身边三年,得出的结论。
偌大的包厢内,云深推开那厚重的门的时候,面前一片的黑暗,她突然就感到了短暂的窒息,有寒冷细细地渗透她的皮肤,让她心惊胆战。
就如同纪柏然就蛰伏在黑暗之中,等待着时机,咬破她的喉管,那些年,他也曾怨恨她的堕落怨恨得要命。
“小云深,你怕我?”男人醇厚的声线带着云淡风轻的哂笑,如同幽灵般散落在她的心间,云深心尖微微颤抖。
黑暗中,角落里的男人点燃了雪茄,云深可以想象男人阴凉的眉目在烟雾的缭绕下,定然是深邃带着轻视的笑意。
“你在等我?”云深心惊地发现,这个男人好像知道她要来,早就在这里等着她一般,如此的自信满满。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敲着雪茄,淡淡开口:“你觉得呢?”他如同那凶残嗜血的美洲豹,伸出锋利的爪子,肆意地逗弄着眼前的女人。
那是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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