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有些诡异啊,萧,给兄弟说说,你和纪大少爷今个是闹哪样?大半夜地跑来跑马场这么不要命地策马,我们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呢。”孙远也凑了过来,八卦的意味浓重。
休息区的灯光不比外面的亮,加上君知萧就坐在角落的暗光里,那阴影在他的脸上打下了深深的影子,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他并不理会孙远,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跑马场上那人。
董祺端看见这君知萧这么讳莫如深,很是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烦闷地开口:“我看你们都中邪了,你们去问问,有谁和我们这样的,大半夜跑来赛马的?我今天被我家的那位给闹得头疼,想要喝两杯,这里又没酒喝。”他显得烦躁不已。
没有人看见,君知萧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不定,眼底森寒的光,强烈后又隐去,幸好他隐在暗光里,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怎么,你弟果真是要修心养性,一定要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那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情不悔了?”孙远就天生的八卦,一个好端端的世家公子,却好这口,他挑了挑好看的眉头,笑得促狭。
这群发小打小一起长大,父母多半是世交,每一个人不都是家世显赫,但是,这里面就属纪家最为雄厚,纪家老爷子从军部退休后还是威风凛凛,再加上纪柏然的父亲很快地上位,在军部那可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一把手。
七年前,君知萧突然从一个被云家收养的孩子,变成了呼风唤雨的商场异军突起,而正值事业兴盛的纪柏然却放弃了国内的一切,跑去了威尼斯,只为了一个女人。
就算是这样,纪柏然想要去哪里,基本都是横着走的,人人谁不把他当祖宗来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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