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被各种化妆品砸了一脸不说,还差点背上“死变汰”、“臭留氓”这样的称号,哪怕陈潇脾气再好,也免不了一阵憋火。
苏小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的浑身直打哆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自己不锁门还怪我头上!今儿这事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女人的优势便在于她们可以蛮不讲理,不管怎么一回事儿,反正都是男人的错。
尤其是漂亮女人,先天就有各种优势,以前遇到的男的哪个不是看见她走不动路的主儿,偏偏就遇到陈潇这种,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哟,你还真把你当根菜了?就你那飞机场,求着我看我还不看呢!”陈潇冷哼一声,一边冷笑着扫了苏小月的月匈部,毫不掩饰眼中的不屑。
“你!”苏小月被气的七窍生烟,那粉红色的小吊带跟着月匈膛剧烈起伏着。
老实说,苏小月的月匈并不算大,但绝不算是飞机场。而且它的形状很好,是那种能被男人一手掌控的女人。
“懒得理你,我要去上班了,你自个儿慢慢玩儿。”陈潇撇了一眼时间,发现快到八点了。他可没时间陪苏小月玩儿,勾起沙发上的包匆匆往外跑。
“陈潇,你个死变汰,给我回来!”
苏小月操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向陈潇扔出,陈潇跑得快,一溜儿到了门外。
只听“砰”的一声,酒红色的防盗门轻微的震动了一下,被抱枕狠狠砸中。
“操,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陈潇啐了口唾沫,一脸愤愤不平的按下电梯。大清早发生了这么件事儿,让他腻不爽快。
陈潇是偷偷逃出家里的。
大学毕业后,他推掉了家里给他下达的入伍安排,偷偷的跑到了北京开始了自己的漂泊生活。
用陈潇的话来说,被家里管了十多年,还要去部队被人管,脑子有病啊。
因为这件事儿老头子打电话给他,愤怒的大吼他要不回来就派人把他给抓回去。陈潇听到这话直接把电话给压了,手机关机,取卡,朝着远处的草丛一扔,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了。
“哎,小颖,你到底在哪儿啊。要是找到你,我也不用和这臭八婆合租了。”陈潇叹气道。
陈潇来到这座城市是为了找人,曾和他住一个大院儿,一个名叫小颖的小女孩。
七年前,那个小姑娘忽然搬家,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地址,一个电话号码,从此消失不见。
“记得要来找我,这是我们两的约定。”临走前,马颖对陈潇说道。她的眼睛很大,一眨一眨像是要浸出水来。
七年过去,陈潇已经快忘记她的样子,但还记得那双眼睛。每当想起那双眼睛,陈潇不由心里一荡,一颗心都软了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小颖应该已经长大了吧,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陈潇心里有些忐忑,这么多年过去,地址早就变更,电话也不能用了。来这里几个月,陈潇依旧没能找到小颖,这让他深受打击。
最让他忐忑的是,他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小颖是否还记得他。
陈潇和马颖在一个大院长大,从他记事起两人就认识马颖了。他们住在一栋楼房里,上下楼,马颖住二楼,他住三楼。
小时候的马颖长得比平常女生都要高些,虽然只比陈潇大两个月,但却要比陈潇高出半个头。那个时候陈潇虽然是孩子王,但在马颖面前也跟个小兄弟一样。
两人读同一所学前班,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青梅竹马。如果不是后来他们突然搬家,陈潇觉得他们可能连高中大学都在一起上。
现在的马颖是什么样呢,过的好吗?
在他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电梯到了,陈潇习惯性的往里面扫了眼,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让陈潇略微有些失望。
摇摇头收拾好心情,陈潇踏进电梯,按了一楼。
陈潇住的地方离公司有些远,走路加上坐地铁得将近一个小时,所以他走的时候都很早。
对于北京的上班族来说,赶地铁永远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儿。
早九点的高锋期,一号线上的车厢挤满了人,像是拥挤的沙丁鱼罐头,举手投足间碰触的都是汗淋淋的躯体。
当陈潇赶到公司的时候,他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陈潇连忙将公文包往桌上一扔,拉开衣领透口气。
一旁的郝建一脸猥琐的靠了上来,向着陈潇挑了挑眉毛:“哟,大清早的就去洗桑拿,你这身子骨儿抗的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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