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然伏地一拜,目光坚定:“祖父知道阿宛的意思。”
叶隆脸上终是有些挂不住,叹了口气道:“阿宛,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会让你父亲、母亲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薰然道:“祖父,阿宛只是不想母亲伤心。”
叶隆起身,走上前,扶起薰然道:“阿宛,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明白。”
薰然摇摇头道:“祖父,阿宛知道子嗣为叶家根本,此为大事,阿宛不敢阻拦,只求祖父缓上几日,不要急于一时。”
叶隆摸了摸胡须,面露寒色,语有愠色道:“阿宛,祖父问你,此事你是从哪听来的?”
薰然道:“世上无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有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刻意传播。”
叶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震怒道:“这些个奴才,不好好整治整治,都要上房揭瓦了。”
说完,瞥了薰然一眼,转身落座,冷声道:“阿宛,你是叶家嫡女,万事都该有个规矩,长辈的事轮不上你个小辈插嘴。”
薰然抬眸瞧了瞧脸色瞬息万变的祖父,知道他这样的大家长不喜家中小辈插手长辈的决定,即便叶隆明面上已经将掌家之权都交了出来,他也不会乐意看到别人漠视他的权威和存在。
“阿宛知错了,只是听闻外头传得沸沸扬扬,说父亲将会和大姐表哥家的姑姑为亲,是因为叶家香坊经营有亏,需要苏家注资填补,阿宛便急了。香坊的生意若是出了问题,阿宛身为叶家儿女,只想自个儿也能为父亲分担一些,所以逾矩来求,还望祖父莫怒。”
叶隆听后,脸色越发难看,问道:“你说什么?外头竟然是这样传的?”
“嗯,祖父,不知香坊到底出了何事,为何会资金短缺?父亲恐我们担心,自不会与我们说这些,阿宛只恨自己不是男儿,不能为父亲分忧。”薰然说着,掩面而泣,期期艾艾。
二叔会制香,三叔更会制香。只是三叔喜爱自由,不喜约束,所以刻意输给了二叔。
如果是这样,三叔真得就是那个帮着汀然改良香品,对付自个儿的幕后之人?
薰然心中苦笑,因为姓叶的缘故,薰然在怀疑时,自然而然地将叶家人抛离了怀疑圈,却不想其实最应怀疑的就是自己的叔叔。
三叔一家已经抱成一团,准备对付他们大房一家了吗?
仍有些闷热的天却没让薰然觉得热,只觉得发自内心的寒意正遍布全身。
如此说来,小翠说祖父有意将苏澳的小姑姑许给父亲做妾,也不是空穴来风,这一切都是三婶算计好了的。
苏澳一直不走,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原因。
退后几步,薰然直直跪下,一字一句地对叶隆说道:“祖父容禀,阿宛今日来,是望祖父允许让阿宛跟随学制香。”
这句话如同惊雷,让一直处变不惊的叶隆脸上都有了遮挡不住的惊愕。
“阿宛,你在说什么?”叶隆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似乎是觉得自个儿耳朵背,听错了。
薰然将刚刚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说得铿锵有力,落地有声。
叶隆有些惊愕的脸慢慢恢复了平静。
微眯了眼,好半天,叶隆才说道:“阿宛,你若是喜欢制香,求着你父亲教你一些香道,何必行此大礼。若是你父亲不肯,祖父去和他说。”
薰然伏地一拜,目光坚定:“祖父知道阿宛的意思。”
叶隆脸上终是有些挂不住,叹了口气道:“阿宛,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会让你父亲、母亲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薰然道:“祖父,阿宛只是不想母亲伤心。”
叶隆起身,走上前,扶起薰然道:“阿宛,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明白。”
薰然摇摇头道:“祖父,阿宛知道子嗣为叶家根本,此为大事,阿宛不敢阻拦,只求祖父缓上几日,不要急于一时。”
叶隆摸了摸胡须,面露寒色,语有愠色道:“阿宛,祖父问你,此事你是从哪听来的?”
薰然道:“世上无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有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刻意传播。”
叶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震怒道:“这些个奴才,不好好整治整治,都要上房揭瓦了。”
说完,瞥了薰然一眼,转身落座,冷声道:“阿宛,你是叶家嫡女,万事都该有个规矩,长辈的事轮不上你个小辈插嘴。”
薰然抬眸瞧了瞧脸色瞬息万变的祖父,知道他这样的大家长不喜家中小辈插手长辈的决定,即便叶隆明面上已经将掌家之权都交了出来,他也不会乐意看到别人漠视他的权威和存在。
“阿宛知错了,只是听闻外头传得沸沸扬扬,说父亲将会和大姐表哥家的姑姑为亲,是因为叶家香坊经营有亏,需要苏家注资填补,阿宛便急了。香坊的生意若是出了问题,阿宛身为叶家儿女,只想自个儿也能为父亲分担一些,所以逾矩来求,还望祖父莫怒。”(未完待续)
ps:谢谢大非小文赠送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