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也曾说过,最喜欢听的歌是我给她弹吉他唱这首一生有你。
突然感觉全身都发冷,寒气袭人,头渐渐的疼。这该死的女人。
顿然失去了一切的热情,电影票不想买了,也没了目标,只想。喝酒。
把自行车扔到的士,在超市买了一些吃的,四瓶五粮液,中下等价位的。
在飞快的的士上,一排排的灯连成一片模糊的景象,就如同我现在脑子里,一片模糊,像浆糊一样,
踩着自行车进了仓库:“阿信!出来,陪我喝酒解闷。”
有朋友陪着是幸福的。
关于与牡丹的往事,我记得我们做过的事情,浪漫的,不浪漫的。说一年都说不完。几乎每天都若有若无的想到曾经与她的一幕幕,可就在刚才再见到她那一刻,脑袋一片模糊。我从来不曾想过还会见到她的。她一走就杳无音信,害怕面对我,害怕见到我,也没脸见我,我甚至也没脸见她,我无能。
是我的错,我没有车,我没有房,我没有一百万。
“老大。出了什么事?手干嘛一直抖着?”
“有?有吗?哦。这个,或许刚才一直骑自行车,抓住把手,有点颤。”我的手在颤抖着,为什么?
“长城呢?长城去哪里了!被偷了?”
“没有,子彤开着呐。”
“那子彤呢?你放心让她一个人开车呢?”
“没事,她会开。你给她个电话,问问她。”
阿信打电话给子彤。
我的手一直抖着,掏出手机看看,手机里很多个未接来电,子彤的,还有那个骚婆芝兰的,关了手机,yín欲也不能成为思想清晰的动力了。
阿信打完了电话,我一声不吭的干完了半瓶,阿信说道:“饮料哇?”
“治疗心疼的良药。阿信,跟你商量个事。”
“有什么事,就吩咐啊。”阿信给我倒酒,“澜,去炒来几个小菜。”
“别炒了,麻烦!”我说道。
“小洛哥,不麻烦的,平时我们偶尔也在这里炒菜,都有菜的。”
“我知道你们什么想法,怕干活了衣服脏,不敢上去食堂吃饭,怕人家说是吧?”饭堂有个让人恼火的,一个人只能打一份。
安澜灿烂的笑了一下,丝毫没有委屈的感觉。
阿信问道:“老大,说啊,商量什么事?是不是要干了枣馨那龟儿子的!”
“干嘛那么记挂枣馨?”
“他差点把你整命丢了,咱不把他干死成吗?”
“这个。这个事将来再说,我现在,想跟你借钱,大噶要,要。要一两万吧。想买套房子。”硬着头皮说了,阿信就是有存钱,进公司也不是很长时间,他手上可能就有三四万块钱,我想,凑得一点算一点,也不知道子彤那边怎么样,有几万块钱在身上总会好点,以备不时之需,再者,跟魔女提出要了那点奖金,然后跟魔女借支几万的工资,软磨硬泡,她应该会给的,尽量凑吧。
“澜,过来一下!”阿信把安澜叫过来,“咱卡里有多少钱?”
“八万两千三百块。”
“明天留下两千三百块,其他全部取出来给小洛哥。”
“嗯。”
我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以前我们收拾破烂。存了一些,在这工作,吃住不愁,也没花,一直存着呗。”阿信傻笑道。“老大,你在哪买的房子?”
“你别取出来这么多。就给我三万这样就好了。”
“老大!你和我客气吗?你给我们两兄妹的恩情我都没办法报答,我只希望自己能帮你这么点小忙。你不把我当兄弟!”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得出来,如果只是缺钱两三万,你才不会那么愁苦,也不会问我要,一定缺很多。”
我的愁苦模样,多半是因为。牡丹。
我抬起头来:“阿信,什么也不说了,喝酒。”
子彤进来了,我纳闷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是不是谈生意出了事?电话也不接。”子彤急道。
我已经醉了,看东西很清晰,可舌头打结:“没,突然很想伤感一回,借酒玩忧郁哈哈哈哈。”
子彤坐在我旁边:“怎么了?”
“你的房子,怎么怎么样?样了?”说话说不清楚,脑袋却很清楚。
安澜很乖巧的,上菜,给我们打饭,子彤说道:“安澜,你不吃么?坐啊。”
“我吃过了。”
“喂,我问你呢!”我对子彤说道。
“订金,给了,还差很多。两个月内给清,每个月三分之一。否则,滞纳金。”
“还算好说。实在不行,就把刚买的车卖了。”
子彤掐了我的手臂一下:“脑袋生锈了,二手车多贬值你不知道么?”
“我是说,我是说如果真的凑不够。”
安信问道:“你们?讨论的,可是子彤想把她的房子买回来?”
“是啦是啦。”
“一定要买回来。看我两兄妹,漂泊不定,连个寄托的房子也没有,没有人把我们当人看。”
“靠,你哀鸣个。毛啊你?你碰到的那些那些能叫人。吗?那些都是长得很像人的,禽兽。”我纠正了阿信的用词错误。
“子彤姐。房子,是怎么个回事,能说说不?”
子彤无奈的笑了一下:“子彤姐?你是嫌我老还是表示对我的尊敬?”
“小洛是哥哥。那难道我要叫,嫂子?”阿信很正经的,绝对没有一丝的玩笑。
我笑了:“难怪叫子彤姐,心里一直当子彤是我女朋友。”
“成,叫嫂子,叫我大嫂子,现在他还有很多个老婆,排列下去吧,二嫂子,三嫂子的叫。”子彤也很认真。
“是,大嫂子!”我说道。
子彤跟阿信说了房子的事情,阿信低着头考虑了一下说道:“我们四个人的工资两个月加起来,还有这些的,加上订金,应该够了一大半了啊,就是还有一部分,可以慢慢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