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李行长的变卦对公司来说有莫大的好处。也无疑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为了给对方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赵婉君还特意在去的路上整理了下形象。
到了那家银行大楼,她通过贵宾渠道、由保安护送着直接上了顶楼。
“婉君来了?”李行长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十分热忱地招呼着。
一名助理在公式化的沏茶过后,便悄然退去。
赵婉君有些受宠若惊地坐在了沙发上,可是坐下来之后,她却有些紧张不安起来。
李行长的目光,几乎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打量着,豪不掩饰眼中的贪婪和渴望。
赵婉君也不是三岁小孩,马上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站起身道:“李行长,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先告辞了。”
李行长略微尴尬的咳嗽一声,翘起二郎腿,恬不知耻地笑道:“我说婉君侄女,先别急着走。你是个聪明人,不妨先听听我的条件。”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听任何条件。”赵婉君咬了咬牙龈,冷冷地说道。
如果再不离开,她恐怕就要当场发飙了。
“赵总,我相信你会回来的。事实上你也清楚,现在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救你的公司。”李行长对于赵婉君现在的态度,丝毫不在意,反而眯起眼睛,盯着她的背影,笑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他有信心,这个长得极其漂亮的商界女强人,总有一天会躺进他的怀里。
赵婉君转过脸,已经无法控制心头的怒火:“姓李的,你比那些人阴谋小人更加让我恶心。”
说完,她愤怒地拉开了办公室门,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
“够劲,哈哈。”李长行挑了挑眉毛:“不过越是这样的女人才更有乐趣。赵婉君,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哦,是么?”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李行长挺有本事嘛,真是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李行长马上大吃一惊,慌乱地回过头。
此时我正坐在他那张舒适的办公椅上,手里还晃悠着一张丑陋的铁皮面具。
我相信,李行长即便不记得我的声音,也应该认得出这张面具。
果然,李行长的目光落在我手中这块坑坑洼洼的面具上,脸马上就变了颜色。
他双腿像弹琵琶一样,脸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最后“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你……不不,您怎么来了?有,有什么吩咐?”刚才还气定神闲的李行长,此时跪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就像条丧家犬一样。
我冷笑一声,从办公桌上跳下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李,你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李行长浑身一阵哆嗦,身上顿时弥漫出一股刺鼻的尿搔味,几乎要吓哭了:“爷,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请,请明示,我一定改!”
我很满意地点点头,眼神冷峻地盯着他,笑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想占我老婆便宜呢。”
“您,您老婆?她,她是……”
“……赵婉君!”
李行长顿时面如死灰,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
十几分钟之后,姜伟业的办公室里便传来愤怒的咆哮声。就在刚才,银行的李行长突然打电话过来,原本说好要贷给他的款项,突然间临时取消掉了。而且不给他任何解释的原因。
姜伟业气了个半死,既然不给他贷款,干嘛还收自己的好处?
可是恼怒归恼怒,人家位高权重,以后还有用的着他的地方,只能哑巴吃黄连,忍气吞声了。
眼看在吴州新开的服装厂就要投入生产,光买地皮进机器的钱,他就花了将近五千多万,此时手中的余钱根本不足以再去购买原材料,眼下又突然缺了银行的贷款。当务之急,只能赶紧找到赵婉君,把公司的股本要回来。
想起赵婉君,姜伟业更是恨得牙根痒痒的。
因为赵婉君曾答应他,三天之内一定会把钱还上。可时间已经过去一周了,他的卡上却连一毛钱都没见到。
而且给赵婉君打电话,对方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姜伟业心中暗下决定,今天再不把钱给他,一定给那个女人点颜色瞅瞅。
本来心里就憋了一肚子邪火,可是车子开到镇上的时候,碰巧又遇上堵车,好不容易车流长龙开始动了,前面一辆灰色奥迪磨磨蹭蹭,就是不挪窝。
姜伟业也是个爆脾气,推开车门,便要找前面的司机理论。
哪知没等他发飙呢,奥迪车两个后门突然同时打开,两个彪悍的小青年从里面窜了出来。
姜伟业心头一跳,下意识知道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