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再紧,都隐藏着左手的狂妄,和右手的野心
离开神圣的地方,还有什么仪式是既定的事情
情愿被剥夺的,不肯留下来,留下来的,一生都被排挤
为了越过一道根本不存在的障碍耗费了全部力气,两个陌生人之间的联系,谁能够证明
慑人的力量隔着衣服都能传递看不见的东西
如果生命能多出一秒钟,也不致于被拖得,上气不接下气
给灰暗的控告定一个正式罪名,也不见得能粉碎哪些,流言蜚语
谁来呵护滴血的心,一直龟缩在后面,强装镇定
放弃抵抗,不应该是被价值标榜的事情
谁用平底锅打谁的头,谁又愿意做谁的对手
无论是和人还是和动物搏斗,都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迷惑
天使与白痴之间的隔阂,容不下一个完整的白昼
一个人的秘密被一个疯子扯破,不幸就是最恰当的理由
死亡证明并没有漏洞,不过时间更能证明为什么活着
谁在心中蓄意纵火,燃烧了多年以来的沉默
拿命运的交响曲媲美华丽的言情小说
暮色像蔓延的瘟疫一样,吞噬了十七岁的天空
十七岁的爱情早已随着初恋的漩涡,化为喧嚣尘世的泡沫
烛光留下一条这么狭窄的缝,怎么塞得进思念的名片
蜡烛被熄灭了,早该离委屈的泪水远点
好不容易才拉回了思绪,又跑到了回忆跟前
掺杂着各种无法躲避的,讨厌
童年的黑暗已经烙在生命里,无法拒绝,稍微停顿,就会被关到有鬼的房间
长头发遮住了从未被怀疑过的信念,和粗俗的信仰紧紧联系在一起,呆了差不多一天
堕落是最优雅的语言,让两分钟后的答案,带有文明的敷衍
最难翻译的地方最容易理解,因为美好的幻想,不会一直盯着某一个人
如果不喜欢苦涩的滋味,请上帝将不幸的遭遇,安排在明天
灰暗,天空偶尔飘落一片孤独的黄叶,禁锢的心,是一个被寂寞摧残过的世界
和思想大战一场,之后,眼神增添了一丝埋怨,远望空旷的田野
是欺骗,是欺骗将远去的视线,沿着小路,扯回面前
就连胜利都会浪费自省者的时间,更何况前所未有的喜悦,该需要多大的能量来消遣
上帝,怜悯,被幸灾乐祸的目光搁浅,透过一枚枚纽扣,看到了眼神的轻蔑
冬日,在白色的伤口撒一把盐,布幔下,悲哀,希望,越来越远
豆大的雨点打碎了光线,昏暗,静谧
潮湿的青苔,很难区别周围的呼吸
望着鹰的眼睛,绝望,深沉,仿佛被甜蜜抓住了,没有半点欲望
天使的梦,心贴心,安慰,希望比较眷顾憔悴的异乡人
挖掉双眼还有一张半开的嘴,亲吻黑夜
但永远无法弥补那些自私的感觉
安静的时候,也不会再抬头望着天
看似光怪陆离的梦境,其实有很多被忽略了的细节
后半夜,折磨,已经被决定当做供品,准时祭天
另一种向往像一张张速写画,永远缄默无言
被抛弃了的价值,只好陪同不幸的爱情站在一边
然后以婚姻的方式世代传递着,爱的缠绵
像神秘乐园里的神秘标准,奇迹般发现,心中,永恒,天堂逐渐被了解
半梦半醒中突然开窍,然后呆头呆脑地又投入了,夜的怀抱
被焚化了的目光,遇到什么都不会再心血来潮
心在燃烧,却还像蓝色小精灵一样假装可爱,和没礼貌
衷心希望后天会比明天更好,好让哀伤的眼神,能够一直安心地飘
安心地飘,飘得更远,更高,永远离开,没有留下一点味道
从神态上看应该留下来,有种直觉在意料之外
沉睡期的安慰,是熨烫过的悲哀,给被晾干的温柔洒几滴多余的泪水
最可爱的问题被最可爱的人,忌讳,厚着脸皮,做爱情忠实可靠的仆人
时间慢慢演绎了一张又一张又脏又臭的嘴脸
瘦得剩下皮包骨,偏偏爱上了稀粥和着白醋的感觉
如果能稍微带点正常的偏见,所有怀疑和嫌恶,就不会都集中在被讨厌的季节
也不会因过度紧张或长期劳累,才抬头望着湛蓝色的天,大动作的温暖,还是太明显
周到细致的小事根本不该在自己的领地被拷问,感情一旦有空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一手带大的爱,转眼间,说走就走,剩下岸边的浪花,一直拍打着失恋的年头
可这才仅仅是前奏,往事像一首漫长的歌,但爱的权利早已被岁月无情剥夺
从一开始就逃避犯错,所以没有直接地穿过,穿过一层又一层,隔膜
像蜘蛛网一样将灰暗的人生,紧紧笼罩着
心中掀起阵阵波澜,晦涩难懂,冰冷的爱情观,瞧不起冰冷的面容
关心,赞许,巧妙地塞住每一句话的裂缝
信念被设置在友谊之间,但永远,存活条件总是太苛刻
一旦缩回手,就变成了陌生的路人
总以为无法抹去以前的伤痕,岁月却无情地烙上了更深的疼痛
爱情真的有义务成为婚姻的助手
不然像毁约和失信这样的词,在语言的范围里,就再也无法回头
残酷的现实会在感到无耻后变得更加专横
自杀的唯一价值是将回忆全部留给了,风险以外的亲人
不管承认或者不承认,想象都是爱情的雇主
穿过欢乐的小河,命运带来了什么礼物
留在死寂的森林里,编织各种漏洞百出的祝福
风景画在恭维中,回归原始,不约而同踏上了,世俗的道路
把所有行李和爱的累赘,通通丢进巫师的房子,天使穿着晚礼服,演绎生命的舞步
长沙发上躺着魔鬼的雕塑,长达几个世纪的单纯,终有一天变成僵硬的白骨
多少阴沉的目光,逃脱得了血淋淋的气氛
赔不起曾经流逝的时间,一心只想做,岁月的赶路人
轻轻推开记忆那扇门,带血的噩梦越过思想的防线,肆意飞奔
连哄带骗的伎俩,夹条尾巴露出破绽,白色,代表怨气阴森的死人坟
当痛苦和呻吟上升为魔鬼的欲望,天使的翅膀像一条条解开的绷带,重新缠绕着安第斯山
第二句安慰的话到底该说些什么东东,才不致于对流血的伤口,毫无作用
好多无故消失了的疑问,其实都躲在二楼,拼尽全力得到的,结果比惶恐还要难受
如果印度皮球的坚韧像慈善家的目光那样频频光顾弱者,还有什么唐突的道歉,能被良知迷惑
刻意把身份降得这样低,如果那真是聊天的本意,自由应该只属于小范围的年龄
听说雇来的笑容不会轻易伤心,短暂的幸福剥夺了多少珍贵的阅历
有一种叫做后悔的东西,像毒药一样侵蚀年轻的爱情
将纯洁,回忆,撒手交给生活的罪人,昧着良心,是否能走得更远
心里话和耳边的呢喃,一样普遍,谁还记得被命运亏待过的人
带着更多的痛苦,拒绝明天的诱惑,回到了从前,却又不知该怎么生活
尊重到底有多重,竟值得用东方神秘的色彩来衬托
华丽的比喻又一次心安理得,将受过伤的心,狠狠刺痛
和被馈赠的眼神闹了一路,落得如此难堪
爱情的伴奏包含了太多,不可预料的成分
被征服了,声音被一步步逼回大自然,看在上帝的份上,将冷漠和热情对折平摊
那可是能够和甜蜜的称呼相提并论的遗产
如果同生共死是分手前的最坏打算,那么六弦琴的另一个名字将不会是吉他
所有偷偷溜走的快乐,都偷偷携带了一两句,秘密的话
比恶毒的精灵被雕刻成小木偶,还要令人心烦
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抛下一句急促的晚安
取而代之是某个该自焚的时刻,而不是一个无言的夜晚
或许是被温柔的语调打动,而不是平静的回答,酝酿已久的事情最后是一句空话
却要用一生的努力来忘掉它,渐渐收拢,痛苦像蜘蛛网缠绕着头发
灵魂被扯破,以殉道的名义祭奠圣坛,步步逼进,陪伴,不经同意就成为了后悔的一部分
早已习惯了承受心灵的痛苦,和肉体上各种形式的,夸张
信念,总像一片片黑云,罩在头顶上,哪有机会去撒娇,更不用说陷入迷茫
被瞧不起的人生,和初次接触的爱情一样,一样有动感
懦弱的心灵拄着拐杖,痛苦的表情撑住白色的遮阳伞
高足桥外的高吊灯,戴着黑色的毛斗篷,一生换了几个讲究的身份
青铜镜映着帘外的烛光,暖融融
草坪上,幽灵凭着自己的美丽,撞响了教堂的古钟
越过现实的门槛,和梦中的召唤初次相逢
跌倒后才发现第三级台阶的孤单,比对手抢先实现了,黑白相间的愿望
三根蜡烛,火光,照出了同龄人的惆怅,保持下坡的心情,熬过了第一夜的寒冷
颠簸的路途上,留下了不同的脚印,它们都属于,同一个人
上帝费尽心机,让人类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创造出天使这种东西,只为了测试一句话含有多大分量的真诚
每天必备的功课是和无关紧要的愿望保持距离,以免惹火易燃易爆的理想
被两种完全不搭的颜色调配出来,爱情,价值连城
毫不相关,两根线条被描绘得高高在上
纯洁,无私,让爱的涟漪荡漾着无数呢喃
被描述过无数次了,温柔,陪伴着幸福的泪水,曾经是谁的期盼
一粒粒,将爱的种子撒在走过的地方,开出来的花,比蓝天还要蓝
凭着它,迷路的人永远都可以找回,失去的方向
欢快与欣喜像久别重逢的朋友,熟悉真是一个好的兆头
不像希望,蹦出来却又躲到背后,然后用美好的遐想,来做最后补充
清晨的宁静,被一览无遗,心底,感觉是一片焦黑的废墟
有足够的勇气就该为梦里的呼唤,拼命
想象中的屋顶,和咖啡色的烟囱对齐
揭开面纱是一片凄凉和沉寂,故意绕了一圈,绕得透不过气
灰色,教堂,白墙,足够见证被烧焦了的爱情
历史给出的答案通常都很唯一,但谁能亲眼看到拐角处的秘密
一张白幔盖住十一点钟的尸体,小身板,轮廓,透着烛光的忧郁
掀开白色透透气,把伟大时刻交到上帝手里,慈祥的力量导演了一出,完美的悲剧
原来十一月的阳光可以这么年轻,让告别的吻,比蒙娜丽莎的微笑还要安静
那个叫天堂的地方也许是上帝的母亲,在那片土壤里复活的灵魂,从来没离开过那片,墓地
风的声音,替人类捎去了第一封信,那是一件,最可能被信赖的事情
在梦中几次三番遇见童年的自己,裹着黑色斗篷,聆听月亮的呼吸
然后被一声莫名的咳嗽,打散了模糊不清的身影
支离破碎的白色,一块块渐渐远去
淘气的风在边上留下了字迹潦草的签名
为了方便谁来寻找梦的足迹
窗外,浮肿的黑影,反复更新,借三四个消遣的话题,打消了眼前的忧虑
三月的围墙,隔着两代人的郁闷,不合胃口,顺着天性像累赘一样,时刻发生
将黑色的长头发通通剪掉,散落一地的泪水,和迷茫
竖起耳朵,坚韧,是性格形成的象征,靠两三个勒索者的侵略,来维持骨子里的背叛
僵硬的画风将所有不合时宜的困窘,连同心灵的创痛,一并掠夺
掌纹边的生命,是一群沐浴在阳光里的瘦弱
有理由喂饱肮脏的躯壳,却没理由不让灵魂受冻,挨饿
将无言以表的痛恨,缝在月牙形的伤口里,让它慢慢愈合
时间老人会在夜里,偷偷撒上一把盐,让它变得越来越,不像从前
然后形成一道微弱的光,渐渐就没了下文
难以克制,疯狂,刹那扑向栏杆,三两步走完了,昨天的欲望
摇晃的双肩,拼死记住一记耳光,两只吊起来的蓝眼睛,忽闪忽闪
愈演愈烈,被一阵胡乱的风,胡乱地刮走了,眼里的迷茫
是气喘吁吁的洋娃娃,让温柔有了可以被形容的形状
像窗上的雪花,渐渐消融了棉花糖,还有一圈圈,被白气包围的橄榄
奶酪饼在最后环节,还是被滑落的泪水,遗忘
从此近距离的世界里,充满狡诈,连蓝眼睛都感到冰冷,陌生
两条昂贵的貂皮丝巾,缠着一项华丽的海狸帽,在风雨交加的海面,深一痕,浅一痕地漂
预兆,像半截桅杆露出水面,浮动的冰山撞上了,没有脚的鸟
一枚蓝戒指带着上帝的光环,往下掉,掉在夜莺的眼睛里,是上帝遗落在水面的,浮雕
北极,天空,三分薄暮被渲染得暗淡,轻柔
轮廓分明,海岸线,蜿蜒出汹涌的波涛
收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回报,呆在同一个地方,有一半时间的困扰
蓝宝石,手镯,镶嵌着冷色调的,暗淡
月光被鸟儿啄走了,那是浩瀚天空,映衬的摹本
一张张铺开的脸,洒着北极光的疑惑
船桅下的碧波,漂浮着谁的胳膊
吊儿郎当,作品在爱情的表面,东拼西凑
明亮,色泽,在日出的地平线上,耗费了几分钟
第三幅画,笼笼统统,让艺术走得相当从容
合适的,肯定尽收眼底,不合适的,会在某种程度按某种节奏,发生某种事情
简单或许就是自然界喜欢的原因,痛苦,只是违背旨意时作为惩罚的,工具
踩着爱情的尸体,拒绝生命的旅行,宽恕仿佛具备了,超越一切的能力
将温柔和狂野之间的距离,再一次拉近,听到了迷途羔羊每一个沉重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
灵魂的守望者早已对一切都免疫,上帝的愤怒,在抵御中被轻轻,轻轻卷起
卷到时光的角落里,像最后几行壮丽的诗句
征服了使命,发出了光芒和声音,像被吻过的夜色,彬彬有礼
被污染了,梦想,还是和从前一样平静
生活像招摇的谜题,步步精彩,多少颗无知的心被隐蔽在,谜底之外
呛人,夜色躲不过半杯牛奶,被生命践踏,月光铺满了青苔
鲜花再美都没有仙人掌的姿态,每一个被轻易捅破的意外,轻易将气氛染黑
为上帝干一份黏手的差事,好过捆扎大自然的野味
听过最令人发抖的表白,像是控诉一条,不应该被犯下的罪
给等待布置的草地蒙上一层荒野的色彩,生命,曲线,在山脊与山谷间,蜿蜒出几块家乡的青苔
陷入了感情的漩涡,只好让时间对暗淡的地方,加以点缀
或许薄命的红颜,注定一生都在,挥霍苦涩的泪水
对世界的认识最好做到有一定的分寸,不要让天使的温柔自始至终,都贯穿着魔鬼的痛苦
最后在欲望最深处,留下遗憾,去配合一颗躁动的心
带着不可抹灭的伤痕,灵魂,不被感化,对末日的激情
无法被满足,愿望永远藏在心底,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冲刷,过滤
最后只剩下淡淡的哀伤,和难以言喻的平静
尽管年轻,生命传达着激情,力量,始终逃不过上帝简练而有力的选拔
在心灵的边缘,东张西望,对古老的事情做无关紧要的探访
迫在眉睫的问题在被宣布来临的时候,多少带点夸张
不然怎么会让控制有度的上帝,一下子变得焦虑,彷徨
或许这是爱到了尽头之后,最好的下场
感情,已经有了很好的色彩条纹,重新编辑,然后再出版
应该考虑哪种封面,能挡得住反对的目光
各种无法用文字来表达的特别地方,都被完美地浓缩在了,一张普通的画像
灵魂像万能胶水一样,将心灵深处的答案,牢牢张贴在一张白纸上
空白,或许是为了遮住以前的记忆,又或者是为了填补从未被玷污过的感情
涂上像迷雾一样的颜色,让本来就捉摸不透的表情,更加难以看清
灵魂,嘀嘀嗒嗒,牵着心爱的伴侣
思想一直都被束缚,左手,突然挣扎着伸到即将全部坍塌的,领域
自由,右手摆着各种姿势,为来自地狱的恐惧,求情
生命因为遗憾而增添了许多乐趣,缺点对不敏感的人来讲,又何尝不是一种得天独厚的魅力
是什么力量让宗教代替了迷信,又是什么信仰,让感情变成了如此裸露的问题
拱成了半圆形,生命,投影在跑上跑下的楼梯
人潮中,黑色是相对完整的背影,攥紧拳头,迈进生活的监狱
承包了所有猥琐的动作,以及宗法时代的表情
长袍,短袖,配两种手势,避免不了垫底
花边垂带,继承了散乱头发不可多得的美丽
是谁,在回忆的尽头按门铃,半截手指穿过了上帝的眼睛
比主人还要粘人的手链,叮叮当当,天使从来不会担心孤独会粘着手腕
当污秽的空气遇上散漫的灯光,剧本里,希望,像被猜中的谜语中途退场
情节一环扣着一环,为何扣不住,频频跳闸的人生
艺术,灵魂,是与生俱来的天性,孤独是一种黑色的压抑
过往的诱惑还哽在喉咙,尝试改变或遏止,遏止本来就不顺畅的,呼吸
哀伤蔓延,痛苦乏味透顶,昨夜,泪痕,逐渐不再清晰
收获的季节,落日像是熟睡的眼睛,异常宁静
条件寒碜的矮木屋,弥漫着浮浮荡荡的幸福
往日的风情,没有一刻从脑海里消失
眼光所到的地方,快乐在飞翔,却从来不会掉到门缝里,窗帘边,手掌上
上帝有自己的规则指引繁华,过期的感情拿出来重新粉刷,又可以摆在橱窗里,台架上
天使的笑容绿里透着蓝,滋润着感情世界里尚未开垦过的地方
所有秘密不用发芽就直接开花,跳过了成长的拖沓,到底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悲伤
还剩多少时间可以用来做出正确的判断,天使,已经开始迷茫
但,永远都不会和魔鬼一起,找上帝算账
谁也不愿意首先跨过那一道坎
来自那遥远地方的,是耳边的风声
哪本有插图的书,藏着初冬的慵懒,缩起双脚,等待季节的船靠岸
享受天堂里的待遇,每个片刻都反复无常
魔鬼的包裹里,有一段关于一段神秘的传说
壁炉里的火,透露了红窗帘背后的快乐
那是一只仅仅存活了九个月的布玛多
被措手不及的幸福冲昏头脑,在各种角度的审美背后,狠狠补了一刀
巴黎,女孩,快乐系着蝴蝶结,飘
将所有礼貌和客套一一搬出大厅,哪种算是出乎意料的反应
是非对错是断了哪条腿的前提,像傻瓜一样,对假装的态度蛮横无理
明明鲁莽的话即直率又生硬,偏偏对直截了当的方式,一见倾心
怎么能不考虑请求原谅这件事情
果实成熟的季节,幸福,触手可及
爱情,是婚姻收拾好的行李,心跳的频率从来没这么熟悉,世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也许明天将是最后一餐,因为今天已是倒数第二顿饭
其实该庆幸终于可以撕破面纱,不用再做迷途羔羊
南风天尽管包庇生活的虚幻,白天在憧憬面前,如倏忽飞逝的流光
被祈祷的时间太短暂,转眼变成别人的新娘
月光照着灰白的梦,天气,异常寒冷
当白天失去了灵魂,黑夜迫不及待沦为地中海的海盗
哪种眼神经得起岁月的消遣,又有哪种忧悒能消除对时间的戒备
有朝一日,当高贵的气质换了主人,污泥和散沙的优越感比巫婆的水晶球,还明显
懒洋洋,风没有一点同情心和贞洁,把失而复返的心情,选在这个死寂的地点
过去的十五分钟被迫回到时间的原位,仿佛上帝犯下的错是用来感动更多人
遇上头脑简单的绑匪,空虚,只能留给不屑的人类
葬礼再隆重也是在完成一项既定的流程
庄严,仪式,只是解脱的灵魂留给世人的盼望,时间不会永远停留在肃穆的教堂
如果吊唁信再读一遍还不觉得牵强,那才应该瞒着上帝自作主张
听说念旧的人能在梦中,和死去的生命有一段愉快的重逢
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无法逃避的路口
但亲爱的被错觉忽悠了的朋友
和感情交织在一起的,那仅仅是梦
但一点点挥霍的思念再普通,都比现实的怀抱更加容易令上帝感动
不然那晚的月色怎么会那么突然,突然那么凄美,和朦胧
用欺骗自己的时间和幻想纠缠在一起,是否可以平复一下那颗骚动的心
戴着黑色的面具,白色,影子,依然全在附近,摘下面具,回忆,在周围绕个不停
当思念的碎片从回忆中清理出来,锁进发霉的抽屉里
记得给白色的亡魂,留下一张白色的纸巾
被自卑和沮丧压得喘不过气,绝望,洪流瞬间淹没了微弱的呼吸
透过窗帘,月光,找死去的灵魂算账
伤心到了极点,意识失去知觉,但上帝的天平,总是习惯往左偏
对天使的惩罚一直违背死人的意愿,被不公平的待遇,收拾得服服帖帖
打在玻璃上,雨点,一直企图让不得安息的灵魂,回到人间
曾经试图摆脱的肮脏,在遭到一顿毒打后,像刻薄的念头,难以隐忍
安安静静,活着总是容易被思想折磨
戳穿了上帝的鬼把戏,却被在乎的人视为蛮横无理
任性的雨,噼里啪啦下个不停,被讨厌,是嘶哑的声音
白色的衬衣挂白色的饰品,黑色的眼睛里全是黑色的反应
蓝色的幸福离得很近,感染了蓝色的小精灵
听完了来自天使的一封信,越过红色的警戒线,惩罚,已被逐渐减轻
恢复了视力,终于看清了信封上的署名,但永远猜不出谜底
这封像谜一样的信,只能默默祈求上帝,让天使,永远安息
深蓝色的眼睛,浅蓝色的眼神,发烧,禁食
沉睡中,孤独一直没有被联系和打招呼
隔夜的痛苦,也没有被有效节制
从死死逼视的眼神里,再也看不到童年的,沙粒混泥土
或者合适的时间是最合适的方式,上帝用最后一口气,制造了最后一个恐怖
跨过岁月的门槛,才发现魔鬼的曾用名,原来是天使
可惜那里已经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有手有脚的灵魂
就算多么不习惯也没勇气做过多解释
离开终有一天会被原谅,但离开绝不会是暂时
不俗气的谈吐像风中弥漫的香味,到了哪里都会有所表示
被期待的戏,永远都是一出,接着一出
付出多大的代价,才将要求以外的欲望一个个征服,上帝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态度
刚要开始胡思乱想,战斗就已经结束,三分钟的对视,能毁掉一本值得用一生来阅读的书
蓝眼睛有越来越多的时间来博得大家的关注,爱的语言,是那些一遍遍重复的基本知识
把那个曾经心碎的想,写进遗嘱,对被忽视的美,一无所知
望蓝天草地能给冻结的心有更好的安置
灯芯草的芳香散在空气里,余生都在风里,雨里,追逐
沉痛的哀伤还没结束,另一种苦恼又不期而至,背着沉重的行囊,远离故土
再相聚,只能听到异乡人的解释,多么突出也是一辈子,多么颓丧那也是暂时
当信仰有一天被心碎的声音完美演示,也没人会明白耶稣的寂寞,和空虚
躲在爱的避难所里,只不过是上帝随口提议
只为了给枯萎的精神,带点意外和惊喜
或者当做履行一次被人类赋予的,神圣使命
以免忐忑不安的心不知什么时候会,过度偏激
明明将绝望狠心地抛在一边,却又迎来了无奈和扫兴
还没来得及弥补从前犯下的错,就要和星期一永远分离
遥远的城市从此再也不会在任何一桩感情的买卖中,被提及
富有,贫穷,私下达成协议,在星期天的晚上,偷偷地把对方叫醒
轮流回到被一根线牵扯着的曾经
与灌入无穷无尽的安慰相比,多希望给干涸已久的心,渗透一丝甜蜜的爱情
明天,太阳也就不会慢吞吞的,不肯离开大地
将现实中的命运,交给童话里的使者代理
恐怕有生之年,都要承受不被理解的,打击
白日梦穿过开满鲜花的小径,痛苦,呻吟,眨眼间倾盆大雨
暴风雨后的彩虹平淡无奇,但足以让恋爱中的人,热吻四个星期
将黄昏到黑夜的景色,通通染尽,像绽放的花朵带着昨夜的雨
恐惧,慢慢打理,也没有什么难为情
远处,宁静,一片安逸,是枯黄和青绿相映交融的风景
旧教堂和白嘴鸦,苍白,对比,单薄的墙纸,糊着昨日的心情
像诗一样的心情,奶声奶气,算不上规模宏大的美丽
秋日,钟楼下,铺满了断节的荆棘,两个关于语法的问题,流露着大自然的声音
黑色的卷发甩不动原始的恐惧,被厚厚的红地毯盖住了,盖住了黎明前的哀婉,和动听
仔细辨认静谧漫延的尽头,消失,在时间的浪潮里,回忆的感觉骤起骤落
代表月亮的执着,消灭了漫画里的憧憬,和小说中的,古香古色
说不算数的话来理清无关紧要的头绪,借高背椅的摇晃,转入了正题
沉醉在月色里,怀缅从前,罩着左眼,是爱挑剔的表现
被前所未有的快乐驯得妥妥帖帖,各式各样的拥抱不过是社交圈里的,卖力表演
给日渐浓烈的思念,喷上淡淡的香水,装饰这个空荡荡的房间
带去福音的对话,在圣诞节前夕至少不是该做这种改变
将温度调到接近死亡的沸点,纯粹是做个样子,好去剥夺天使的睡眠
鲜花的妖艳,和瓷花瓶的色泽,相差不是一点半点
上帝每个称心如意的安排和分配,好像是在完成伟大使命的道路上,不受欢迎的客人
简直是与沿途风景格格不入的累赘,不管在哪个方向,都阻碍着雨落,风吹
雪花,一打一打,飘过泪水掉落的地方
门外的烛火燃烧了一篇篇长的短的,祈祷文
穿过有回音的走廊,泛起思念,将晚回的潮水烘干
十八岁的钟声有十八种糊弄人的打扮
每一声,都将一枚枚被遗弃的铜扣,串在梦的尽头
等待哪个过路的客人,愿意被有模有样的烛光,忽悠
捏好了四个半圆形的祷告,将羊毛长袜从左手,交到右手
等第四块木炭被炉火烧得通红,连思想都烧煳了,像一锅烂粥
还是没几个人愿意排着长队轮流洗手,和疲惫站在同一排,不分前后
目送第三遍钟声慢悠悠地,飘上楼,趴在玻璃上,风霜被震得哆哆嗦嗦
红木椅的温暖染红了葱茏的夜色,只因苍白的壁纸挡住了最无赖的一股风
将泛浓的睡意梳向脑后,竖起白色的直衣领,又再为楼梯口的紫色,担忧
它比烂土豆的感觉还要高一个头,最后的晚餐,最烂的粥
加上几个想象出来的烂土豆,还有一群不分年龄的灵魂,来回游走
把本来就不算丰富的想象,调拌成画板上的艺术,透过空洞的眼神,捕捉思想的影子
碍于情有可原的偏见,把风画在耀眼的地方,习惯和传统的风格,做专业的对抗
为一份纠纷的遗产,忍受毫无血色的中午,对生活的态度,闪烁其词
搁下沉重的话题,和仲夏白天的,故事
将来该在什么地方借宿,哪种担心总是近在咫尺
谁的胳膊被轻轻地扶,黎明,光线没入了黑暗的小木屋
被撕裂了的影子,像受尽折磨的鬼魂,注定不会像绝大多数人一样,慢慢老死
窗外的雨泼在嘴边,上嘴唇咬着下嘴唇,一颗挣扎的心,已经暴露太多心事
那些被原谅了的话又悄悄地,从泥土中冒出,被做成了泥娃娃的衣服
谁被默默地祈祷,谁被暂时安顿,谁又在默默的祈祷中,感谢上帝的安顿
一两片黄叶飘落远方的祝福,为濒临死亡的心灵增添一些,抽象的描述
溪水,连绵,潺潺,是大自然最得意的巫蛊,雕刻,却是一种被动的报复
种种不公平,待遇像堆积已久的愤懑情绪,突然释放,卷起一味陶醉的长尾巴
那一刻,生命像不知何时落地的子弹,只能用记仇的方式,掩饰瞳孔的恣意扩张
退化为一只没有感情的狼,腐朽和罪过是最后的印象
上帝创造了一大堆仇恨,在往生的道路上稍微走神
所有的衣服都会被上帝扒光,开过花的思想,像流星一样短暂
长达三分钟的热吻,初恋,不必介意肤色灰暗
每隔两个月,思念,是丑陋和可恶的延长线
哪一个没有质量的点,哪个人曾经承认,让谩骂之后的眼光,一个踉跄滚到一边
回廊上的脚步声,夜里,时间,悄悄换了主人
鬼鬼祟祟,躲避在黑暗中视若无睹,面对夜色的轻浮,无处申诉
慢慢忍受越来越近的样子,挨过了白色气旋散发的种种厌恶
剩下被压扁的灵魂,吊儿郎当地散步
和调皮的雨,一起迎接黏稠的早春
断送了一生的幸福,去摘一朵初开的玫瑰,阳光和小径,到底谁陪着谁
思想和隐私碰杯,掀起黑夜的屋顶,造成多大的伤害,马车载着昨夜的秘密,卷土重来
替处女座的可怜虫倒半杯水,以免新买的白衬衫,又染上了感情的污秽
易碎,缺角,玻璃杯罩住一颗跳动的心,深红色的液体,有深红色的命运
将轮廓粘补得整整齐齐,希望真的能守得住,这片难得的宁静
治疗心底的创伤,交给嘲讽的声音去完成,让生命复苏的的方案,不过是塞在口袋里的安全感
明天,太阳,依旧陪同陌生人一起流浪,新鲜的呼吸像不断上演的戏剧,一场接着一场
新生的步伐不过是不断重复的情节,堆起了一座座冰山,像阿尔卑斯一样
永远不懂心力交瘁的时候是多么的健康,或许这种风景,根本不被上帝欣赏